如此浪荡模样,哪有平日半分自持甚高的潇洒模样?活生生一个登徒子。(.u首发)
见他朝自己这边走来,凤家的一众黄花侍女吓得是手足无措,一时间群花退避,惊叫连连,好不壮观。
所有男人都拿一副**又敬佩的眼神看着他;所有女人都拿一副厌恶又尴尬的眼神鄙视着他。
凤烽气的全身都在发抖,哪里料到平日里最是稳重的长子会如此给自己丢脸?一时间竟脑子短路的顾不上去思考其行为反常的缘由所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使了个眼神给二夫人。
二夫人会意,顾不上多想,忙松手跑过去,但还没来得及抓住凤闲庭,又听到身后的女儿不断发出让人脸红心跳遐想连连的娇喘声,扭头一看,却见其倒在脏兮兮的地上,凹凸有致的身体不断蠕动,像一头发了春的美人蛇。
凤云卷不停的拉扯着身上的衣服,衣领毫无疑问的散开,露出丰腴深邃的沟壑,两只白兔子藏在鲜艳的肚兜下不断颤抖着,像是要破衣而出一般。她不时扭动腰身,不时又抬高脚,做出种种叫人脸红心跳的姿势,一手含在口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一只手更是大胆的从衣领里伸了进去,彪悍的捏住一只白兔子,揉啊揉,捏啊捏,那叫一个豪放出位,大胆不凡。
在场的幻师全是男人,一个个嘴上说着种种义正言辞的指责,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盯紧了凤云卷的一举一动,连连吞咽口水,那伸长的脖子像一只只畸形的长颈鹿,恨不得把眼珠子都黏在那白兔子上去一般。
这已经不是凤烽一家丢脸的事了,这是整个凤家都跟着丢脸的事了!
凤老爷子自身都喘得像头老牛似的,看着二夫人和凤烽一脸傻愣的白痴表情,还恨铁不成钢的用力一捶地面,怒吼道:“还傻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这两个孽畜拖下去!”
所有人这才反应过来,慌手慌脚的要上前阻拦,打了好一会酱油的凤无霜终于开口了,“慢着。”
在场之人谁的话都可以当成耳边风,唯有这个女人的话,谁也不敢无视,因为谁也不想自己下一秒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一堆灰。
所有,所有人都停下来,扭头看着她,眼神各异,相同的却是如出一辙的惊惧恐慌。
这个出手狠辣的女人,又要耍什么花样了?
凤无霜懒得理会别人是怎么想的,自顾自的道:“你们若想他们活活憋死,就尽管拉下去吧。”
众人再次呆愣,二夫人这才想起,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出现这种羞人的情况,正是在被凤无霜身边那两个小娃娃逼着吞下去什么东西的时候。
一定是她在搞鬼!
想到自己的屈辱,二夫人的怒气就不打一出来,愤怒与怨恨让其失了理智,指着凤无霜破口大骂道:“是你!一定是你这个贱货在搞鬼!说,你给闲庭和云儿吃了什么东西?把解药拿出来!”
她这么一嗓子吼着,其他人才恍然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一时间再次齐齐将无比惊惧的眼神转向凤无霜,甚至连脚步,都开始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凤闲庭和凤云卷的情况一看就知道是被人下了强力魅药,而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起效的药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是除了xxoo外便没有解药的那种。
这凤无霜到底是个什么女人啊……她怎么就能歹毒到这种地步?
凤闲庭和凤云卷是同胞亲兄妹啊!她竟然给这样的两个人下了魅药,这不是硬逼着别人**吗?
这事若成了,别说会留下多大的后遗症,就连当事的两人,只怕都没脸再活下去了。
毒!真毒!
难怪她对二夫人说什么,让你见见什么才是真毒。
果然够毒啊……
像是有意要应证大家的话,凤无霜笑着点点头,很坦率的道:“没错,就是我搞的鬼。二夫人,你知道我给他们两个人吃的是什么吗?”
她不知从哪翻出一个赤红的小瓶子,在手中懒懒的掂量着。
“这东西,叫做醉生梦死,又称心心相印丸,你可别看它名字起得优雅,它啊,可是三百九十六种魅药中最为阴险毒辣的一种,是黑市中专门为不得夫君**爱的女人所准备的。这东西见效极快,一粒之价便达上千欧拉,服用者不但动情难耐,更是深中剧毒,除非和同样服食此物之人欢合九场,以达到两毒相溶,互相嵌合,以毒攻毒。更为奇妙的是,互相服食过这种药丸、并且顺利解毒的人,会生生世世钟情于另一方,所以,才有心心相印丸的名字。”
“但是……”她面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些,却看得心中发寒,好似身体某处破了个洞,不断渗入寒风来,“若在三个时辰之内不得以此办法解毒,则中药者,内脏便会以极快的速度扭曲腐烂,然后四肢肿胀、疼如挖骨掏心,最终七孔溢血,不得瞑目而死。可谓极尽歹毒之能事。”
“如此,二夫人,你还想阻拦他们两人吗?”
她想是想到了什么非常有趣的事情,眼睛都笑弯了,憨容可掬的道:“或者说,你想眼睁睁的看着,你唯一的一对子女,在你面前如此凄凉惨痛的死去,连下地狱了,都不得瞑目吗?”
她每说一句话,在场之人的脸色便要惨白一分,而当全部说完之后,二夫人的脸色,更是扭曲得连顶尖小丑都要自愧弗如了。
要生,便是亲兄妹**,清醒之后爱上彼此,在天下所有人的嘲笑鄙视中生不如死。
要死,便是四肢膨胀,内脏一点点**扭曲,七孔流血,极尽歹毒凄惨之能事的绝望死去。
这哪里是什么选择?这哪里有什么路可选?
无论是生是死,都是一条绝路。
更叫人拍案叫绝的是,她竟还逼着两人的亲生母亲为其在这样两条绝路中做出选择,等同让其亲手将儿女推入不同却又相同的无间炼狱。
什么是毒?这才是真毒!
“你……你!”二夫人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全身发抖的面对着凤无霜。
“不相信吗?”凤无霜耸耸肩膀,退开一步,微微侧身,“那你就瞧着吧。”
众人随着她的动作将目光转过去,突然听闻一声高亢的女声,便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面容被毁得惨不忍睹的杜大娘竟不知何时已经爬到了自己儿子身上,睁着一双红肿发紫的眼睛,双颊红得像是被血胭脂抹了一遍,正一个劲的摩擦摸索着。
她的手指从宋刚被扯开的衣领探入,急不可耐的上下抚摸,两只肥脚大喇喇的抬起,衣衫撩高,裙摆被她自己褪到了膝盖处,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肥肉。分开腿坐在宋刚腰胯部,不断磨蹭着,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更叫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是,宋刚竟也做出了热烈的回应……双手搂着自家娘亲肥猪一样的腰身,粗鲁的扯开她的腰带,伸手探入,在衣服上放肆的摸索着。仅剩下的一条腿抬高,缠绕在杜大娘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