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些愕然,这追风送他们一枚空间戒指做什么?他们不缺这东西啊。.geilix.;
融成天伸手接过来,惊愕的发现戒指上并没有任何灵魂印记,也就是说,这是一枚无主的空间戒指,任何人都可以从中取出东西来。
“这是……”融烈看罢后正要询问追风这是什么意思,抬头才发现,帝枭已经转身离开,背影恰好消失了花园白色的玉石栏杆后。
“这是怎么个意思啊?”融烈无奈,只好苦笑着对父亲道。
融成天拿着手里的戒指把玩了一下,道:“先看看里面的东西再说。”
说着,两人的精神力同时探入其中,只看了一眼,却被吓得骇然失色。
“这……这是什么意思?”
融烈惊愕的瞪大了眼睛,手一探,手中登时多了一把漆黑的雕龙长枪,无形的利气随着长枪的出现而扩散在空气里,将周遭萧条的花草吹的东倒西歪。长枪上红色的璎珞在风中飞扬,枪身上赫然分明的十五个档条,张扬跋扈的显示出它十五档上品神王器的嚣张身份!
这就是之前凤无霜从武器空间中挑出来的几把武器之一,通过炎的力量改写了它的设定,将本来至少要神幻师级别才可以使用的神王器硬是变成了无限制条件使用。就算融烈这还不到天阶的水平照样可以使用,只是顶多只能发挥出上品灵幻器的实力而已,当日后融烈的等级上涨,这把长枪的使用限制也会逐步缩小,直到在他手上完全展现出上品神王器的实力为止。
融成天的脸色丝毫不比自己儿子逊色,但见他手一探,手中诡异的多出一个檀木制的盒子,以及附着在盒子上的一封信,白色的信封上以龙飞凤舞的字迹写着“融大叔亲启”正是凤无霜的题字。
融成天面容难看的拆开信,一目十行的扫过去。
信很短,充其量也不过四句话,第一句话写的是融烈手中的长枪,第二句话写的是他手中的木盒,第三句话写的是戒指里其他东西,最后一句话总结……“奉上薄礼,聊表感谢,望不要推辞。”
到这里便没了。
但是看过信的两人无不眼神颤抖,握着木盒和长枪的手在空气中瑟瑟发颤,险些拿不住各自手里的东西。
空间戒指里一共有八样东西,分别是……
十五档上品神王器的烈火惊雷枪、十档下品神幻器的惊天裂地锤、十二档上品神幻器的幻影游龙剑、四个防御力超高的十三档下品神王器的守护护腕、以及如今被融成天握在手里的木盒。
木盒里面,放的是凤无霜碰巧拿到手的天阶水晶,就连那木盒都是一个辅助型幻器,拥有隐藏一切气息的力量,凤无霜用它来装天阶水晶,也是看中它可以隐藏气息的能力,否则水晶一被拿出空间戒指,气息一定会扩散的人尽皆知。
凤无霜准备的这些“薄礼”极有针对性……融烈惯用长枪,所以她准备了一把烈火惊雷枪;融成天惯用长剑,所以她准备了幻影游龙剑;大铁锤善用重型武器,所以她准备惊天裂地锤;至于那四个防御型的守护护腕,正好可以让融成天父子佩戴;最后关于天阶水晶,她将这东西交给融成天父子,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足足一炷香的时间,融成天和融烈都说不出话,手里各种拿着的东西轻巧如无物,却又好似充满了无形的重量,压得他们手握不稳。
许久许久之后,融成天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苦笑着对融烈道:“烈儿,你交得这个朋友可真是……”他的话说到这里便顿住,似乎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才好,半晌之后才摇头低声道:“这个人情……欠大了啊。”
而就在融成天父子因为凤无霜的“薄礼”手足无措的时候,在皇宫的另一边,极为偏僻的角落里,白孤身一人站在一株松柏下,眯眼看着苍穹上飞速而来的一个小黑点,惨白而无血色的唇勾出一个弧度,迈步往前走了两步。
登时,一道风驰电掣的身影落到他面前,稳稳的停下脚步,眉目清朗目光炯炯的男子开口便道:“那丫头呢?哪去了?”
白望天撇嘴:“我说老头子,你怎么不在家吃了午餐再来?”
模样看上去和白差不多年纪的男子瞪了瞪眼。“白昀小子,你什么意思?”
白昀翻翻眼皮。“我的意思你不明白?你来晚了!无霜那丫头已经连影子都找不着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没时间和你瞎扯,赶紧告诉我那叫无霜的丫头在哪,清丫头的眼泪快把我老头子的家淹成大海了。”男子急匆匆的道,口气虽是埋怨,却分明有**溺的情感露出。
白昀撇嘴。“谁叫你要把那百里清收留在家里,还不是你自找的事。”
眼见男子竖起眼睛有发怒的趋势,白昀这才不情不愿的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口气甚是啧啧称奇,却不想男子听罢后,那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
“你是说,天上突然伸出来的那东西卷走了那丫头和她的幻兽?她有十几头幻兽?”
空荡的大殿内,金雕红柱,飞檐婉梁。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别跟着我行不行!”舞浪火大的转过身来,劈头盖脸的怒吼道,“你没见那个该死的混蛋把我甩出来了吗?我哪知道她现在是死还是活?”
他怒吼的太用力,从口里飞起的沫子险些溅落到夜祗的脸上。夜祗的表情很难看,黑漆漆的像是什么人欠了他几百万一样,还未来得及说话,身后突然传来女人娇媚的声音:“哪有幻兽这么大的胆子在背后编排主人?好似她要真出点什么事你心里才舒坦是不是?”
夜祗扭过头去,看见一袭红衫婀娜的从门外走进来,伸手扶了扶髻上的流苏簪,烈火般的唇微扬着,表情似笑非笑。
舞浪愤恼的看着红桑,说起话来像是吃了一吨芥末,呛人的要命。“你是什么东西,没跟你说话插什么嘴!”
红桑风情万种的瞥了他一眼,唇瓣的角度扬了扬。“奴家也不想和这么幼稚的魔兽多说什么,夜公子,奴家是来找你的。”
说着,她都懒得再看舞浪,伸手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一个莹光匀润的玉牌,递给夜祗。“这是无霜之前留给我的东西,我想放在你这,可能要在我手上合适。”
夜祗接过来,看了一眼,脸色微变。“魂牌?她什么时候把这个东西给你的?”
“昨晚。”红桑扶着鬓角的碎发,指甲上鲜艳的蔻丹同着眼尖的艳红眼妆一并飞扬,“我不知道她怎么想,不过我觉得,这东西怎么着也不该放在我手上。”
夜祗不语,指骨猛然攥紧,勒得玉牌发出细碎的声响。
红桑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扭着万种风情的蛇腰走了。
临出门的时候,白昀正好同另一名男子走进来,红桑随意的一撇头,逆光看见那人眉目刚毅,鼻梁笔直的像利剑一样,本想细瞧,对方却已大步走进了屋内,连眼神都没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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