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天忙道:“当然,姑娘但说无妨。”
随后那女子道:“好,虽然你不是故意偷看与我,但毕竟你这眼看了我的身子。你却是只需得挖了这双眼,便可离去。”
皇天闻言无奈道:“姑娘,能否换个要求,贫道这眼乃天生地养却是不好挖去,若挖此眼,贫道必定遭受反噬。”
那女子见状鄙夷道:“不就是不敢挖么,用得着扯那什么天生地养之说。”
皇天闻言只得道:“贫道乃是那天地第一道皇气和那第一道清气融合而生,先天掌就皇道。敢问姑娘,皇道之眼如何能挖。”
那女子更加鄙夷道:“若你是那先天神魔,怎么会连我这区区囚禁之术也躲不过去。”
皇天只得施其法术将脚下泥土尽皆褪去,然后道:“姑娘明鉴,方才贫道只是一时不察,方才中招。”
那女子见状又道:“那吾等再打过一次。”随后又化出本体,只见人身蛇尾,背后七手,胸前双手,双手握腾蛇,随即一拳对着皇天轰了过来。
皇天见状便知其为那十二祖巫之一的后土祖巫。随后却是一拳对轰了过去,虽然那后天身为祖巫,身体强大无比,但如今也只是相当于大罗金仙初期境界。而皇天却早已是准圣中期之境,身体亦是强大无比,对抗如今的祖巫却是不在话下。
那后土顿时便飞了出去,砸倒一片树木。后土又冲上来狂舞拳头砸了过来,同时也操控那大地之地轰了过来。皇天见状忙飞到空中,祭出那混沌珠,将那后土连同一片大地尽皆镇压起来。
随后又上前道:“后土道友,贫道本欲寻机缘,无意之中撞见于你,才有这般事宜。如今贫道将道友放出,并且答应道友三件事。无论何事,只要符合这天道大势,我皆应下如何,还请道友将此事揭过如何。”
后土细想一番道:“如今我打又打不过你,只能如此算了,不过你切勿不可将此事说出。”
皇天连忙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后土点头道:“既然如此,此事就揭过了。”
皇天见状喜道:“贫道洞府在那东海蓬莱之地,以后道友但凡所求,贫道无不从之理,如此咱们暂且别过。”
后土见皇天欲走便道:“道友如何得知后土姓名,又道号如何。”
皇天哈哈一笑道:“却是贫道糊涂了,贫道道号皇天。至于如何得知道友名号,这还是暂且不提也罢。”
后土气道:“皇天道友莫非是瞧不起后土!”
皇天连忙道:“道友若真想知道,贫道也无不可之说。”
后土一脸惊奇道:“那你还不快说。”
皇天一边暗叹女人善变的同时,一边又诓骗后土道:“却是贫道自突破准圣以来,从天道处得知贫道有一道侣名为后土,其本体的与道友本体一般无二。所以贫道刚才才情不自禁的说出,没想到道友真是那后土。”
后土羞怒道:“你这道人,刚刚还一副正经模样,现在又不正经了。谁是你那道侣,谁爱当谁当去。”
却见皇天笑道“道友这可说笑了,贫道道号皇天,道友道号后土。正所谓皇天后土,实乃天道所定,怎能说贫道不正经呢。再说若非天道所定,贫道又怎会来到此处,又怎会见道道友便魂不守舍,又怎会见道道友本体便知道友道号。”
后土听到皇天所说的天定和一连串的怎会便已脸颊红晕,底起头来轻声道:“道友说的虽然在礼,但毕竟后土与道友乃第一次见面,却是不好厮守终生。”
皇天闻其语,惊愕在地,久久不曾言语。心中直想“后土竟然当真了,她怎么这么单纯,十二祖巫不都因为那开天初的煞气而凶煞无比的吗?”随后又转念一想“也对,毕竟她日后舍身化轮回,怎会心狠手辣。却是我想多了,那她既然信了,我不如就让其成真。”
却说那后土见皇天愣住在地,久久不曾动弹,便连忙道:“后土知道后土所言有点不合道理,但还是希望道友能多给后土一点时间,至少得先问问后土那十一个兄长。”
皇天刚一回神就听到后土所说,差点直喷口水。连忙忍住**后道:“不急,我们不急,还是先见过那十一位兄长再说吧。”
后土微微一笑道:“多谢道友体谅。”
后土随后又道:“不知道友现在可还有事?”
皇天听其言语,心中有一感觉让其跟着后土,便回道:“现在却是无事。”
后土见状大喜道:“那我们就一起回盘古殿吧,我们去见见十一位兄长。”
皇天听到盘古殿三字时,心神一震,便已知道自身机缘正是落在这盘古殿上。随后也没在意后土言语之中有何不可,当即回道:“如此便请道友带路了。”
只见后土应了一声后便朝一方向飞去。随后不久便已来到盘古殿,却是离那河边也无多少路程。
绕是以皇天的心性,见到那盘古殿也是心神一震,只觉无上盘古威严扑面而来,却是比那不周山的威压还要厚重不少。
后土随即解释道:“皇天,这盘古殿乃是父神的心脏所化。除我十二祖巫,旁人却是难以承受,更何况进那殿中。”
皇天听闻此言恍然大悟,也没听出后土直接称呼自己名字,随即道:“那不知后土道友可否带贫道进入那盘古殿中,一望盘古大神尊容。”
只见后土双面扑红,眼中羞涩一闪,抬起头来道:“有何不可。”随后右手一伸,抓着皇天的大手便朝向那盘古殿中走去。
却说皇天也没想到进这盘古殿需要如此,只以为有祖巫开道便可进入。随即又感受那手中柔荑,只觉心神舒畅,再无那一丝盘古威压在身。随后皇天邪邪一笑,又用手指在那小手手心中画起圆圈来。
那开路的后土突然感觉手心一痒,随即发现是那皇天之手在自己手心中画起圆圈来了。顿时只觉羞恼,心中又有一丝甜蜜,但又不好将其甩开,只能任由皇天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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