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金的身影出现在任数的面前时,一味保持老油条个性的他再也止不住表情的管理。过了好一会儿,任数发现并不是眼花而是真实情况后,常常呼出一口气露出笑脸。
“原来是自己人,秦警官,既然都是陆先生的人,那么这银镯子就不用再戴了吧。”任数冲着秦离晃了晃手上的手铐,言外之意让秦离帮他打开,恢复他的自由。
“陆先生,好一个陆先生。陆金,别的先不说,赵秋生的死、李清雅、阿猛、方震的伤、黄杉的失踪无一例外全部与你有关!你还要怎么解释?我一而再,再而三给你机会你丝毫不知道珍惜,现在机会没了,这些事你依旧要给我个交代。”秦离瞪起双眼一拍桌子,迅速起身抓向陆金的衣领冷哼道。
“小离,别激动,这些事我是真的不知情啊。你别急,我这就打电话问问到底怎么回事。”陆金满头冷汗,安抚着秦离的同时迅速掏出手机询问着具体的情况。
“行了,别这么麻烦了。我出去打几个电话直接动手,省得再出现后续的麻烦。”秦离把手松开,语气冰冷的说道,不顾陆金的阻碍直接向秦解放说明了情况。
“小离,你知道势力的范围有多广,你所说的确实会以绝后患,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点?黑虎没了,会冒出白虎、绿虎等多个组织,更何况背后牵扯到许许多多更大的势力。一家独大这种情况任何人都不会同意出现,而你所说的又会造成更多人丢掉性命,这些你想过没有?”陆金婆婆妈妈的说道。
“拿这个压我?难道你会认为老头培养起一个,就不会培养起另一个?由多个国家分割实力,以联盟的形势牵扯,把势力重新洗白,这些你有没有想过?”
“小离啊,你稍等我一会儿,我这就给他们几个打电话,让他们把事实全都托盘说出。”陆金抹了一把冷汗岑岑的跑出审讯室外打电话去了。
“任所长,你口中能够保你性命的陆先生说的话你也已经听到了。现在给你个自首的机会,如果你能够交待出什么我能够感兴趣的事,从轻处罚想来也不是不可能。”秦离如今大势在握,也有了和任数谈判的筹码。
“哦?从轻处罚?你真以为这么多年的所长我白干了?”任数轻撇了秦离一眼,毫不在意的说道,饶是如此,在这句话语中依旧能够暴露出任数所牵扯到的案子有多么严重。
“那可就别怪我了,你袭警意图杀害警察已经成为事实,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只凭借这一条,足够你把牢底坐穿。陆金,黑虎组织头领,你与他勾结,所做不法之事,更是加重你的刑责。器官案的凶手在看守所中被杀害,玩忽职守,你这又是罪加一条,足够了却你这繁忙劳累的一生了。”秦离为任数介绍着他所牵扯到的已知事件,给他加重压力。
任数撇了撇嘴巴,丝毫没有任何想要吐露实情的模样。
审问未果,秦离不得不结束审问。现在掌握到任数犯罪的证据只有袭警、意图杀害罪名坐实,其余没有猜测,空口无凭。只得把任数暂时收监,等候传讯。
“秦离,这里的情况我控制不住。我刚才给曲阳市分组织的黑虎打过电话询问具体情况,在一年前,器官案的组织策划者野狼已经死亡,而牵扯到案件的人员大多已经出境,无法得知其具体坐标位置。”陆金皱眉说着尴尬的情况。
“你们黑虎就是这样的组织?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秦离嘲讽道。
陆金苦笑,无力反驳,毕竟这是事实。
“小林,通知特警、武警、让他们的精英出动,准备协助我们,破获犯罪组织。”秦离发出这一道指令之后,哪怕是情绪较为严谨的小林都忍不住皱眉。
看到秦离眨了眨眼后,小林便知道了秦离的想法,迅速应了一声,拿出手机装模作样的摁了几下,开始打电话。
“我是市警局重案组林应轩,我们遇到一案子,需要你们的协助,破坏我市的犯罪组织。”
“这是我们组长下的命令,局长那边我们会说明情况,你们随时准备待命。”
小林的戏骨模式陡然出现,比起秦离来丝毫不差。
“我控制不了不代表没法控制,你们这样出动万一伤害普通平民百姓怎么办?”陆金忧虑道,曲阳市的分部毕竟是最开始的起步地方,在这里开始闯荡,越干越大,这可是荣誉。
“走吧,找局长下令。”秦离直接无视了陆金,拉着小林慢慢离开。
“小离,这咱们再商量商量嘛。”陆金赶紧追上秦离,拉住他慢慢说道。
“慢慢商量?现在牵扯到的一共五个人,其中包含两个案件的知情人,三名警察。知情人一死一伤,调查案件的警察一个失踪俩躺医院昏迷不醒,你还让我慢慢商量?你是不是想让所有的知情人全都死亡是不是?”秦离冷哼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曲阳毕竟是我们组织起步的地方,这里牵扯到的很多很多,多到你无法想象。万一发生什么过激反应,这一切咱们谁都无法负责。”
“那你说说,我手中的案子牵扯到我得最不起的有多少人,是谁?陆金,别忘了你的身份!”秦离语气极为强硬,但是内心中却开始衡量了起来。陆金所说不错,曲阳算是他们的大本营,许许多多未露面的人物还暂且不知,打草惊蛇弄跑了更加重要的人,得不偿失。
“抱歉,这是秘密。”
“哦。”
秦离再也不搭理陆金,他没有诚意也就没有再交谈的必要。戏已经演下去了,陆金依旧不能说出实情,时间越长则暴露的可能性越高,眼下必须得真的来一出戏,让他相信自己的决心!
秦离来到宋子江的办公室,与他说明了情况。案子的证据严重不足使得调查陷入了被动,想要调查清楚所有的事实真相,难上加难,更何况黄杉现在生死不知,无法联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