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见到了总裁,都像是蜜蜂见到了花蜜,恨不得直接扑上来,只要他家总裁勾勾手指,那些女人还不是蜂拥而至。
要说特殊的女人,倒是确实有两个,一个沈曼凝,一个秦洛,这三个人之间的纠葛,在新北简直称得上人人皆知了。
只是不知道,他家总裁说的是哪一个呢?
“算了。”还没等宋明说话,傅延洲就自顾自地说,然后就面无表情地走进办公室。
被挡在门外的宋明摸了摸鼻子,无奈地耸了耸肩。
秦洛近乎绝望地看着别墅的大门,她已经试过好多次了,一次次爬上去,又一次次滑落下来,整个人狼狈不已,却无论如何都出不去。
无力地滑落在地,秦洛轻轻地笑了笑。
她早该知道的,傅延洲既然连智能锁都想到了,又怎么可能会给她留下任何逃走的机会呢?
难道,她真的只能这样任由傅延洲为所欲为而毫无办法吗?
傅延洲说只要她听话,他就可能会考虑放过她,可是她做不到,做不到放弃一切自尊去迎合傅延洲。
不知过了多久,秦洛渐渐倚在门边上睡着了。
傅延洲回到别墅之后,就看到秦洛满身土满脸灰的倚在门边,衣衫不整,狼狈的很。
皱了皱眉,傅延洲看着秦洛,他确定自己走之前关上了门,秦洛是怎么出来的,而且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看了看身后的大门,傅延洲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秦洛这是想逃走?还真是不自量力。
傅延洲冷冷一笑,伸出脚踢了踢还在睡着的秦洛,看着秦洛倏地惊醒,傅延洲紧紧抿了抿唇。
“怎么在这里?”傅延洲冷冷地开口问道。
发现踢自己的人是傅延洲,秦洛敛了敛眼睑,有些艰难地起身,看也不看傅延洲一眼,一瘸一拐地离开。
傅延洲眯了眯眼,一把抓住秦洛的胳膊,探究地看了看秦洛的腿,沉声问道:“怎么弄得?”
秦洛冷冷地瞥了眼傅延洲抓住自己胳膊的手,嘲讽地笑了笑:“爬墙爬的,这么明显,看不出来吗?”
傅延洲紧盯着秦洛,目光冰寒刺骨:“贱,人!”然后把秦洛打横抱起,径直向屋内走去。
秦洛闭了闭眼,已经不在乎傅延洲怎么侮辱她。
到了卧室,傅延洲才发现卧室的窗户开着,一条**单系在窗户上,卧室里一片凌乱。
傅延洲眯了眯眼,这才知道秦洛是怎么逃出去的。
为了离开他,她竟然连这种方法都敢用,是不是如果可以,她连跳楼都打算去做!
好,好的很!
一瞬间,傅延洲的脸色阴沉如墨,冷冷地看着秦洛:“想逃跑,嗯?”
秦洛撇了撇头,没有理会傅延洲,反正不管怎么样,她已经无路可逃了,还会在乎他的质问吗。
“我说过,你逃不掉的。”傅延洲眯了眯眼,坐到**上,“过来,给我把衣服脱掉。”
秦洛犹豫了一瞬,然后缓缓向傅延洲走过去。
看着秦洛一瘸一拐的样子,和她腿上已经干涸的血痕,傅延洲的眼神微动,心情有些复杂,但却仍然没有心软的意思。
秦洛既然有胆敢惹怒他,就该承受他的怒火。
秦洛面无表情地把手伸向傅延洲的衣服,先是把他的外套脱下来,然后把他的领带解开。
傅延洲终于忍受不住,抓住了秦洛的手。
“别脱了。”说完冷冷地指着身后的大**,“趴上去。”
秦洛咬了咬唇,没有动弹。
虽然想过要听傅延洲的命令,好让他早点放过她,可是她到底还是有自尊的,她的自尊不允许她那样做。
傅延洲冷笑一声,毫不怜惜地把秦洛拽到**上,让她以一种耻辱的姿势趴在自己的面前。
傅延洲站着,高高在上地审视着秦洛的身体,好像她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
他慢条斯理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一举一动都是那么优雅,充满了贵族气息。
秦洛不是骄傲吗?那他就要看秦洛屈辱的模样。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么倔强!
不知过了多久,秦洛昏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去,如此反复。
冷眼瞥了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趴在**上的秦洛,傅延洲自顾自地起身去浴室清理干净,换上一身衣服开车出去。
卧室内一片寂静,只有凌乱的大**诉说着昨晚的疯狂。
秦洛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刺眼的阳光投射进来,她微微动了动身子,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车碾过了一样,全身酸痛的不像是自己的。
感觉到身上的不适感,秦洛知道傅延洲没有给自己清理,浓浓的耻辱感让她既羞愧又记恨。
她挣扎着起身,光着身子向浴室走去。
打开莲蓬头,秦洛狠狠地冲刷着自己的身子。
她觉得自己是那么脏,那么低贱,对于傅延洲来说,她不过只是一个工具。
洗了一次又一次,秦洛却始终觉得洗不干净,最后无力地靠着墙滑落在地,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这一刻,借着水流的掩饰,她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卸去了冷静坚强的面具,她也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也会脆弱,也会无助。
她不明白,为什么上天要这样惩罚她。
先是被父母遗弃,后来又被迫嫁给傅延洲,现在还要忍受傅延洲的侮辱。
秦洛双手环膝,把头埋在腿上,任由眼泪肆无忌惮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