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1 / 1)

第九章

话说白九天受奸人所害,与世长辞。飘然老人悲愤交加,进城大战无心,虽说无心武功虽无飘然老人之高,却有血滴子,伤了飘然老人。

独孤延雪将飘然老人救走,回了山上飘然老人之府,将飘然老人安置到隐秘之处,就听山下有人叫喊,出来一看,竟是灭日尊者!

独孤延雪淡淡一笑,寒暄几句,见灭日尊者冷漠至极,道:“尊者既有此雅兴来家师府上一观,延雪自是求之不得,(飘然老人告诉灭日尊者独孤延雪是他徒弟之时,即告诉了云雪此假名,也告诉了独孤延雪此真名。故此,灭日尊者知道独孤延雪真名)随我来。”

灭日尊者冷冷的道:“独孤延雪!你为何戏弄与我,竟要将我置于死地?还是星月神教与我有恩!”

独孤延雪道:“尊者请想,若星月神教与你有恩,又何尝不与你有仇?家师住于黑水,怎会于一瞬到了江宁府?”

灭日尊者先道:“一教之中,人有不同,怎能一概而论?”,后一问却无法回答。

独孤延雪淡淡笑了一声:“请。”

电光石火之间,灭日尊者一掌击去,独孤延雪向左一闪,却也被击中,大叫一声,倒在地上。

灭日尊者冷笑不止,突然觉得后心一凉,一人阴恻恻怪笑道:“灭日尊者,没想到吧。冷飓风,哈哈哈......”,竟是高华昭!他撕下面皮,竟是孙书三所扮!

灭日尊者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白雪还未化,竟被染红一片!可怜灭日尊者,一代武林怪杰,可惜不辨忠奸,伤了独孤延雪,却被星月神教之人所害,死前,一幕幕掠过心头,明了了一切,却为时已晚!只是,将灭日掌解药(灭日尊者两次改名,先改成耀日尊者,掌法耀日掌,后将武功姓名都变回原来名字),《金针度世》此书丢了出来。

独孤延雪虽中一掌,可他事先穿了白毛甲,运足内劲,硬挨了灭日尊者一掌,再将利害讲与灭日尊者听,却没有想到,高华昭竟是孙书三所扮,在救他只是,高华昭已被调包!

孙书三冷笑道:“哈哈,谢谢你们的白虎剑白毛甲,独孤延雪,在你死前告诉你,高华昭便在你面前的黑水城中!哈哈哈哈哈......”

独孤延雪拾起地上青龙剑,一剑射去,孙书三惨叫一声,右臂已被削断,他将白虎剑交与左手,跑回城中。

独孤延雪心道不妙,回山上,带上童子,携了飘然老人,跑下山,走了一个时辰,就见一个老乞丐,站在一座山前,旁边有一个黑压压深不见底的洞。独孤延雪走上前,道:“老丈,可否让我们进此洞,我们乃是黑水城中一家农户,被压迫至极,才逃难出来。便是想躲躲。”

那乞丐一挥手,独孤延雪走回来,对两人交代了,便进了洞。

却问灭日尊者来此地,高华昭何以变成孙书三,且听笔者细细道来。

那伤灭日尊者之人,哪是飘然老人?就是冷飓风本人!他善于模仿,伤了灭日尊者,次日,又以真面目告诉灭日尊者人参之事。灭日尊者上长白山看了被改过的诗,气得七窍生烟,便来报仇。

高华昭在中秋会前,便被抓走,押来黑水,而孙书三便假扮高华昭入了死牢,此事隐秘至极,竟没被任何人发现。想不到人参被盗,雍正便想出了这一条诡计:让灭日尊者除了“逆贼”(独孤延雪),再让孙书三除了灭日尊者。

书归正文,独孤延雪三人进洞不说,且说年羹尧。

他正坐在大堂,愤怒十分,无心和尚虽十分蛮横,在年羹尧面前却不敢多言,站在一旁。年羹尧冷冷道:“无心和尚,不是年某说你,你手中血滴子,竟抓不住飘然老匹夫?唉!”

无心和尚道:“年大人,小人有一位结拜兄弟,名唤‘毒手魔丐’,武功比我高出不知多少倍,被小人请来此处,还未告诉大人,不过他脾气极怪,大人对他可要客气三分。”

年羹尧正要答话,突然,见一人跑进来,浑身是血,年羹尧定睛一看,乃是孙书三。

孙书三将事情告诉年羹尧,年羹尧大怒,竟是要炮轰城外山!

飘然老人听到炮声,微睁双眼,长叹一声,支撑起来,开始运功。

再说那乞丐,站在洞门旁,心道:“我此番给无心老弟助阵,谁都不惧,就是怕我那哥哥,那甚么‘圣手神医’来啊,若是来了,可要愁死我也!”

接着又想:“这刚来的三人甚是诡异,莫非,就是那逆贼不成?若此番立功,何须再斗?我在武林,在官场,那俱是人前显圣,鳌里夺尊!哈哈,什么独孤延雪,什么飘然老人?放屁!全是些虾兵蟹将,我俱是放不在眼里!”

想之又想,思之又思,这乞丐拄拐杖进洞,独孤延雪受伤不重,服下灭日掌解药,运气三转,已基本上恢复。

他悟性甚高,从飘然老人囊中找到一把金针,翻开《金针度世》,翻看一些,照书上手法,给飘然老人疗伤,飘然老人内伤不轻,运功调息,加上针灸之术,头顶冒出阵阵白气,眉头紧锁,身体微微颤抖,突然觉得一阵热气上涌,喉头一甜,一口黑血喷出来,长吁一口气,摇摇欲坠,倒在地上。

就听一声冷笑:“逆贼,你还要装吗?”

独孤延雪一回头,就见那乞丐倚在洞口,冷笑连连,轻蔑地看着他。

独孤延雪微微一笑,道:“敢问老丈尊姓大名?吾三人只是乡野村夫,什么逆贼?老丈不会认错?”,嘴上说,心中暗道不妙。

那乞丐不由分说,铁拐已到。

独孤延雪心知再无分辨的余地,大喝一声:“来者何人?”,青光一闪,手提宝剑与这乞丐斗在一处。

就见白衣飘飘,青光点点,将那乞丐笼罩于剑下。看似独孤延雪占尽鳌头,实则不然。他施展清风剑法,左手施展飘然掌,那乞丐铁拐指东画西,看似漏洞百出,实则怪招百出,独孤延雪险象环生,那童子见独孤延雪支撑不住,拿起飘然老人手中朱雀剑,挥剑冲上,可这童子只得飘然剑皮毛,力小剑沉,并没有帮独孤延雪多少,却让那乞丐将攻势转向自己,独孤延雪却还要救那童子,他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那乞丐见久战不下,目露凶光,一甩披散肩头的长发,独孤延雪竟看到银光闪闪,黑色点点,那乞丐将自己头发绑上银针,银针发黑,竟是喂了毒的!

独孤延雪大喝一声:“闪!”,一个铁板桥,那头发从面上掠过,那童子却躲不开,惨叫一声,跌倒地上。

突见一人走来,看上去像是散步一样,实则迅如疾风,已到了面前。

独孤延雪悲喜交加:“师父!这乞丐武功甚是厉害,徒弟战他不下,求师父助我一臂之力!”,悲的是那童子受伤,生死未卜;喜的是此人前来。

那人微微一笑:“那是自然。不过,那位童子却是受伤。这药接着。”

一袋药粉脱手而出,独孤延雪喜道:“谢师父。”,来查看童子伤势,暂且不提,且说来人。

读者若问此人是谁?且听笔者细细道来。

来人乃是独孤延雪的师叔,也是独孤延雪的师父,周凤祥的师弟,名震江南的千手神医欧阳轩。

欧阳轩武功比独孤铭与周凤祥都高出一些,今日来了,实是雪中送炭。

可欧阳轩于此乞丐比起来,却还是显得有些稍稍不敌。

大战几个回合,就见乌金丝飘荡,一位老者手抚拂尘,缓步走来。一挥拂尘,道:“欧阳轩,你闪退一旁。”

说罢,已到了这乞丐面前,道:“弟弟,你何以助纣为虐,帮助年羹尧此奸贼?若在我看来,无心和尚也不是好人!当哥哥有必要告诉你,让你悬崖勒马,若是不听,可休怪,我,无情!”

那乞丐道:“你我一刀两断,毫无兄弟情分!你当我是弟弟,我当你是敌人!三番五次阻止我,又是何苦?此四人全是逆贼,你若想当反贼,尽可来救!”,底气却是不足。

这老者轻叹一声,目光却如电射向这乞丐。几缕光华,拂尘已扫向这乞丐。乞丐倒退几步,铁拐脱手而出,却射向独孤延雪。欧阳轩大惊,飞身来护独孤延雪,那乞丐冷笑一声,入飞鹰射来,夺了地上白虎剑,转身便走。那老者面沉似水,已挡住洞门,沉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吾三番五次警告于你,你还不悔改。今日,你休想跨出这洞门一步!”

那乞丐施展白虎剑,又冲上来大战这老者。老者拂尘使的如水银泻地,那乞丐白虎剑使的也有如毒蛇出洞,见缝插针,却难斩老者拂尘上的乌金丝。

两人大战多时,那老者拂尘一挑,乞丐收招抵挡,拂尘轻颤,乌金丝已缠上白虎剑!

老者拂尘后收,想夺白虎剑,乞丐却也将内力灌与白虎剑,不让老者夺取白虎剑,他人不敢打扰,俱知道他二人以内家真力比拼,若有不慎,轻者武功全废,重者则七窍流血而亡!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两人头顶见汗,那乞丐已倒退几步,那老者却不像那乞丐,还没有异样,拂尘旋住宝剑,步步紧逼,那乞丐越发支撑不住。

却见一少年突然跳进来,独孤延雪一看,来人丰神俊朗,长得比独孤延雪竟更胜一筹!这少年一言不发,举剑来刺,一道黑色光华,直刺那老者。独孤延雪大惊,心道:“此剑可否是玄武宝剑,怎会到他手里?”,持宝剑跳过来,两人斗在一处,青光点点,玄光灿灿,皆因独孤延雪受伤,才打了个平手。战了多时,那乞丐渐渐不支,那少年也惊险百出。

独孤延雪一招快似一招,那少年一没留神,右肩长袖被挑下一截,那少年面上一红,收招便走,那乞丐见势不妙,白虎剑两旋,知道拿不了白虎剑。可他恶向胆边生,弃了白虎剑,硬是受了内伤,飞身夺了朱雀剑,抽身便走,那老者一惊,宝剑已被夺,那乞丐已逃出生天!有分教:

毒手疯丐战神医,又见少年玄武剑!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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