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涂山出镜一直奔跑而来的神秘女子气已经喘吁吁了,“幸好没有追来。”听到这松了口气的话,神秘女子一把抓住它的领子说:“你还好意思说,一个小姑娘把你们吓成这样,你们不是声称很强大吗?!”
黑狐属下冷哼一声,“年轻点的妖怪真是幸福,都已经不知道涂山红红的可怕了。”“什么?!”犹如回忆往事一般,黑狐属下冷哼一声:“想当年,我们纵横天下,所到之处鸡犬不宁,所有敌人都落荒而逃,可是,只要遇见她,落荒而逃的却成了我们!那鲜血般艳红的妖气,简直,就是我们的噩梦!”
神秘女子不屑的“切!”了一声,黑狐属下冷笑的看着她,“你可别不服,那个把你重伤的人,他那种爪子一样的攻击,可是她教的。”
想到这件事,神秘女子的脸顿时沉了下来,体内的寒气又再次涌了上来,她狠声的问到:“那个人,到底是谁?!”
“一向以精研妖毒而闻名的南国公主,是真的想知道?”一道充满杂质的声音响起,黑狐女王顿时出现在所有人的视野里,“老大。”众黑狐属下恭敬的说。
神秘女子眼睛一眯,淡声说到:“哦?你就是那个组织的老大?”黑狐女王有一双金红色的眼睛,看起来诡异至极。
“哼哼哼哼,不错,就是我,五百年前,是我让东方月初和涂山红红痛不欲生,却被他给下了个套!他就是五百年前以速度和冰系法术震于乱世的笑面公子:东方逸尘!”
说到最后,黑狐女*音里充满了狠厉和怨恨,但无论如何,这一世,必定要让他们重蹈覆辙!绝对要把他打得魂飞魄散!
新的麻烦又要开始了,而这一切,白逸尘还未知情。
而在神秘而又强大的区域内,一座古老庞大,充满古香古色的的阁楼出现在眼前,周围都被密密麻麻的树林遮住。
“哒、哒、哒。”稳健而又轻快的脚步声响起,一位棕色头发,蓝*眼的男孩疲惫的打了个哈欠,腰间别着一把锋利的刀刃,从上面折射的光可以看出是一把久用之物。
他顺着一条隐秘的竹林穿过小道,来到了阁楼前,走到一道古门前,单手捏出几个复杂古怪的法决,“嗞——”古门应声而开,棕发男孩咧嘴一笑,“嗖——嗖——嗖!”几个跳跃飞到了大庭。
大庭中央,古色古香,两排并座,到处随见古老的装饰,简朴不失大气,站在中间的一个头上长着老虎耳朵的妖怪摸着胡子,看见男孩来时,整个人激动的说:“墨潇,查看的怎么样?是阁主吗?!”那一天出现的那股强大的寒气,天底下只有阁主一人!他们苦寻多年,却只有这一次,阁主出现了!!
听了他的话,其余的妖怪或者半妖都紧张的看着他,墨潇郁闷的嘟了嘟嘴,“老爹,先冷静下行吗?”他也很累好吗?嘤嘤嘤……怎么没人关心他嘞?
“能力的确和你们描述的一模一样,而且容貌简直就是翻版。”想起那个所谓阁主的实力,墨潇眼里闪过一丝兴奋,那种程度的寒气,就连他差点也被冻住。
墨虎听到这个答案,手附在大堂中央的椅子上,不断颤抖的摩挲,仿佛看到当年阁主浅笑冷静的坐在这里,信任的看着他们所有人。
他的脸上早已老泪纵横了,“……好!太好了……”沧桑厚重的声音充满了兴奋。
能活到现在的,基本都是妖怪及后代,或者半妖等,他们大部分是从五百年前那个乱世时代活下来的,阁主临走前却未能为他效忠,这是他一生的遗憾啊!
“阁主现在身在何处?”墨虎转过身询问,墨潇眯了眯猫眼,笑嘿嘿的说:“还能在哪,当然是涂山了。”涂山啊……墨虎喃喃自语到,是雅雅小姐的家吗?“对了,他有个弟弟,那个人,你们这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一定都知道!”墨潇神秘的说。
听了他的话,墨虎脑海里浮现的是那个百年前一气道盟的盟主的不正经的样子。
以及……有事不走大门,偏偏专门跳窗毛病的东方月初!没想到,五百年内,找到阁主只有一次,而仅有的一次,那个小盟主,也和他一块了呀……
“行了,我现在去涂山一趟,老爹你就别瞎操心了!”墨潇潇潇洒洒的跑了出去,气的墨虎蹬鼻子上脸的骂:“臭小子回来!我担心的是这个吗?是那个鬼东西!!”说到最后,急得都跳脚起来了。
“这小子,当年怎么就取了个和性格完全相反的名字呢?墨潇,莫笑!成熟稳重屁都没一个,都是欢脱成啥样了!”墨虎气的胡子都膨胀起来。
并排而坐的一只狼妖抓了抓头发,担忧的说:“我们得尽快的更阁主说明一切情况,因为那鬼东西,又有动静了。”
墨虎一听,整个人冷静下来,叹了口气,鬼东西,自然指的就是黑狐了,五百年前,害得阁主和一气道盟盟主以及涂山大当家涂山红红死亡的狐妖!
涂山领域内——一座房间发生一场打斗……个屁啊!作者你的形容也太差了吧?!白逸尘黑线的拿着一碗药,看着已经差不多恢复精神的白月初裹着被子滚到角落的样子,他是顿时心累啊有木有?
“老哥,我坚决不喝!”白月初认真严肃的说,白逸尘无力扶额,“你多大了,还怕喝药?快点喝,你以为你的身体有多好啊?这次被冰封被火烤又被控制的。”
害怕?但不至于,问题是……“老哥那药能喝吗?!”白月初要哭的看着不断冒黑气的……药。“我那叫取其精华!”白逸尘顿时不淡定了。
突然,白月初安静了下来,他裹紧身上的被子,小声的问:“老哥……之前的,是梦吧?”“啊?”“就是……我杀了……你还有……小蠢货。”
白逸尘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举起手臂说:“是啦是啦,是梦,你没杀我,但你用火烧我,你知道有多么疼吗喂?!”手臂上包扎好伤口,但白逸尘还是感到麻麻的痛觉,……太狠了这,作者你为毛给我安排这一出伤啊喂!
“……是吗,那就好。”白月初松了口气,原来,真的是梦,白逸尘看着一下子什么都写在脸上的弟弟,默默的摸了摸他的头,轻声安慰说:“嗯,是梦,你永远不可能伤害我的,我一直这么相信。”也会一直相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