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儿开心的笑着,满脸的憧憬欣喜,说罢,还怕自己父亲忘了秦风是谁,不由得在后边解释道:
“爹,就是教我们中医的那位秦老师。医术特别高明,那时候,你被人下了降头术,还是他帮你解除的呢——你,你不会忘了吧!”
望着瞪大眼睛一脸不满的江月儿,江天应哈哈笑了起来。“没忘,救命之恩,怎么能忘呢!”
“再者说,现在你们秦老师的大名可是响当当的,医道圣手的名号。整个‘春’省谁人不知,水人不晓?”
“当初我就看这年轻人是个可塑之才,未来是要干大事的,果不其然。这下子,倒是有实力配得上我的宝贝‘女’儿了!”
江月儿本来听着自己父亲对于秦风的赞赏心里美滋滋的,可是被他突兀的这么一转,直接吓了一跳,俊俏的脸蛋刷的一下变得通红,美目似水,含羞带怒:
“爸,你说什么呢!人家秦老师,秦老师可没有这个意思——”
江天应听完这话,笑的更灿烂了,“哦,他没有这个意思。那看来就是你有了?唔,‘女’儿,单相思,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啊。古往今来,有多少美人名‘女’可都毁在了单相思上面——”
“爸!”
江月儿脸颊似火烧一般,火辣火辣的,她重重的跺了跺脚,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什么名人美‘女’,单相思什么的,你别在这胡说八道了。我,我不理你了!”
她捂着发烫的脸蛋一路小跑,心里如同小鹿‘乱’撞的同时,又忍不住浮想联翩。
不知道秦风那边有没有想念自己,自己这到底算不算一个单相思呢?
江天应的爽朗笑声接连不断,让江月儿更加羞愤难耐,脸上的红晕一层比一层的浓重。
“说真的,月儿,你也到了二十岁,也该为你物‘色’一个可以托付的人家了。”江天应熟练的沏着功夫茶,眼神若有所思。
“秦风这个孩子是个不错的人选,等他回来时候,我给你们俩撮合一下。唔,爸爸老了,总不能一辈子都陪着你,护着你。”
江月儿脸上的红晕羞涩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感动和心酸。她从背后紧紧抱着这个一直为她撑起一片天的男人,一直默默抚养她二十年的男人。
“爸,我还小,我那也不去,我就这么陪着你!”
江天应心里暖暖的,但还是笑了笑,“傻孩子,你总该要嫁人的!我,也不能护着你一辈子!”
“我不管,就算是嫁人,我,我也要把你带过去!”江月儿不顾脸庞的火烫,很是霸道无理取闹的说道:“再者说,老江,你自己生的‘女’儿,凭什么要别人替你保护啊,你就得,就得负起责任!”
“你这个青龙会大佬,轻而易举的护着手下几千的兄弟,却连你的‘女’儿都保护不了嘛?”江月儿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心中微微酸楚,“老江,秦老师说了,虽然那次降头术耗尽了你大半的‘精’血,但是只要细心调理,你一定能够长命百岁,儿孙满堂的,你,你千万不要放弃。”
江月儿眼睛发涩,还在担心着自己父亲的身体问题,却不知道她这一番话,却是让这个一世枭雄的男人心中翻起滔天巨‘浪’。
他轻轻的眯着眼,‘精’锐,霸道的利芒似乎穿破云霄。
“你说得对,我如果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那我凭什么做这个青龙会之主!”
他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豪气干云,气冲云霄。
江月儿噗嗤一声笑开了‘花’,依照她的纯净心灵,完全没有体会到此刻江天应的气质上变化。
她开心的拍了拍自己父亲的肩膀,笑靥如‘花’,“这就对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可一定要乐观生活,不要轻言放弃!哎,我真羡慕你,有这么一个美丽可爱懂事漂亮还善解人意的‘女’儿,我就没有这么好的命咯——”
江天应爽朗的笑声不断,只有在这个开心果‘女’儿面前,他才能忘记一切烦躁,一切勾心斗角的‘阴’谋算计。
父‘女’两人正愉快的聊着天,不知何时,一身杀马特打扮装束的梁欢站在了楼下。
这个一向顽浮的双‘花’红棍此刻正一脸严肃凝重的望着楼上,其表情神态和他的打扮格格不入。
江天应似乎感受到了楼下人,拍了拍江月儿的肩膀,笑道:“好了,我得出去工作了,等什么时候秦风到了给我打电话。”
“唔,那好吧。”江月儿有些扫兴,这几天江天应格外的忙,基本上没时间回家让她尤为郁闷。
她单手叉腰,气呼呼的指着楼下的杀马特梁欢,‘威胁’道:
“梁欢,你一定要保护好我们家********的安全,不然的话,哼哼,本小姐一脚踢爆了你的蛋蛋,看你还怎么到处祸害良家‘妇’‘女’。”
梁欢满脸的凝重顿时一收,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佯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来:
“大小姐,您就放心,嘿嘿,瞧好吧!”
江月儿显摆似的挥了挥小拳头,这才美滋滋的走回房间去。
望着这个无忧无虑的小丫头身影逐渐消失,江天应和梁欢脸上的笑容也慢慢褪去,满脸的肃穆‘阴’沉。
“怎么回事?”
梁欢郑重说道:“如老板您所料,今天我们好几家KTV。夜总会都遭到了来路不明人物的砸场,几家公司也被对手打压了,情况不容乐观。江北的袁大头,林宁的二狗子,以及‘春’江的老七,昨天已经到达了宁海,先入住在帝豪五星级酒店。”
江天应满脸的‘阴’沉冷漠,他那一贯儒雅的脸上此刻寒芒毕‘露’。
“一帮老贼,真当我过江龙是摆设嘛!”
虎威山,这座并不算出名的小山在整个‘春’省乃至华夏官场上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正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这座小小的山峦,正因为里面住着的十几位‘大仙’而名扬华夏,成为整个官场人仰望羡慕,或是向往的存在。
行驶在这有些颠簸的山路上,秦风不由得有些感慨,仍记得自己第一次来到这里时候,那种紧张而又期待的心情。里面住的都是名镇一方,德高望重的一众大佬,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医生,只能仰望。
如今再次上虎威山,不到区区两年的时间,自己已经是当代开国名将秦烈之孙,京城豪‘门’秦家大少爷。命运是如此的反复如此,令人唏嘘不已。
在一路重兵把守的重重关卡下,龙月心一路绿灯通行,来到了虎威山疗养机构的大‘门’前,莫说是龙月心本人,就算是当代中央领导人,也不能开车进入那疗养院。这是对于革命先辈的一中尊重,也是对自己信仰的尊重。
不到五十米的距离望去,秦风突然发现一直以来安静的虎威山疗养小院‘门’口竟然围着十几号西装革履,手提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
这帮人岁数在五十多岁,大都是浓眉剑眉,身材健硕‘精’神,身上有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这是长期位居高位培养出来的结果。此刻,他们这些‘大人物’却齐齐的站在‘门’口,或是低头翻阅着文件书籍,或者三五‘交’谈说笑,但他们的眉‘毛’和眼神却齐齐浮现出一个心态——焦急。
没错,不管这些人再怎么掩饰,内心的那种焦急,那种期盼还是能够让人察觉到的。
“哦,又来了。”龙月心一拍脑‘门’,摇了摇头,显得尤为无奈。
秦风还是第一次看到龙月心这彪悍霸道的‘女’人如此犯愁,依照这‘女’人的‘性’格,看谁不爽或者谁惹她升起,直接一刀子就捅出去了。如今还会怕这些中年大叔?
秦风有些恶趣味的笑了笑:“怎么,我怎么看你有些害怕他们?难不成,这些都是你的追求者,上‘门’给你提亲来了?!”
“滚蛋!”龙月心狠狠的瞪了这不着调的家伙一眼,“他们这个岁数,给我当爹都绰绰有余了!”
秦风咧嘴一笑,“那就是给他们儿子提亲来的,看不出来,你还‘挺’抢手嘛。”
秦风心里颇为得意,这么抢手的‘女’人,到最后还不是心甘情愿的倒在了哥的怀里?人生就是这么残酷,人比人,气死人!
龙月心瞟了这家伙一眼,很快就猜出这家伙打的什么鬼主意,闷哼一声,她倒是很干脆的怀揣起手,“没错,就是提亲的。我还告诉你,今天他们来一个我同意一个,来者不拒今天晚上我就把他们的儿子挨个绑到我‘床’上来,到时看看你这秦家大少的绿帽子能有多少顶。”
“噗,咳咳!”
秦风差点一口气没抢过去,这个‘女’人,还真是狠毒。
“我相信,你绝对不是这种风‘花’雪月的‘女’人!”秦风赶紧一把搂过龙月心的纤细腰肢,嘿嘿一笑:
“我现在就去告诉这群老家伙们,这朵名‘花’,已经有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