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是由于张天远这层关系,曾秋云才能联系到菩萨门大管家孙婆婆这位重要的人物,这是是为何秦风询问这中间人是谁,曾秋云迟迟不肯说的原因。
说实话,曾秋云算是个念旧而重情义的女人,和张天远三年的感情说散就散心里不惦记难过是不可能的。而就当那天和秦风在餐厅,遇到张天远向他的新欢求婚那一刻,她对于张天远这个人所有的感情和好印象瞬间土崩瓦解,而秦风为自己的出头更是让她找回生活的希望和自信。
如果不是因为秦风的中医工会,她宁可这辈子都不要和张天远联系。可现实就是这样,他总不能随你心随你意,总会时不时给你找个麻烦,让那些你无比厌恶的人出现来恶心你。
见到曾秋云如此的绝情,张天远又装出一副自怨自艾的哀伤样子,说道:“秋云,我对你的心意你是了解的。从咱们分开那天起,这半年来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再惦记你。”
“惦记?在别的女人床上惦记?!”曾秋云冷笑一声,以一种很是可怜的目光扫量着张天远,说道:“你都能在我们当年订婚的场所向别人求婚,你还有什么事做不到的。张天远,收起你那一套鬼话吧。我已经清楚的认识你这种败类禽兽的真面目,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那,那只是一个意外……”
张天远神情有些慌乱,他心里也开始打起了退堂鼓:该死的,那天在餐厅里求婚的事怎么让这个娘们知道了,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走漏了风声,回去老子一定弄死他!
说实话,张天远此刻无比的后悔,他感觉到和曾秋云离婚恐怕是他这辈子做的最错误,最为致命的一个决定!
按道理来讲,曾秋云知性、漂亮、妩媚,实在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他张天远也觉得自己用尽了八辈子的福气讨到了这么一个老婆,但是女人终究是女人,总是有些‘小肚鸡肠’和‘多管闲事’。
平时多喝些酒多抽几根烟她要管,自己出去应酬和朋友唱歌也要管,就连自己每天的行踪去向也要提前向她报备。更别说要找个空闲时间,好好出去会会老情人风流惬意几晚了。
对于张天远这个久经花丛的登徒浪子来说,这桩婚姻的确成为他的一件枷锁,牢牢锁住了他所谓的自由和那霍乱的祸根。于是,种种情绪积压之下的他终于爆发了——离婚!
初期以外的,当曾秋云收到这个决定时并没有向那些寻常女子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抱着自己的腿不松手。她表现的异常平静,平静的让人心疼。她只是默默收拾完自己的东西,潇洒从容的打车离去,一如她优雅的性格,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在刚开始,张天远还为自己重获自由而感到无比激动兴奋,他又可以放肆的游览花丛,醉生梦死了。而这样纸醉金迷的日子过了得有半个月,他突然变得极为不适应。
或许是曾秋云给他的生活带来了巨大改变,又或是他人到中年,对于亲情人情的向往格外的浓郁。
他发现在这栋五百多平米的三层别墅里,每天都有不同的女人和他缠绵恩爱,却再无一个人关心他的身体,关心他的生活。
没有人给他洗衣服做饭,没有人嘱咐他开车回家要小心,没有人在他喝的酩酊大醉时候帮他煮茶水喂胃痛片,更没有人担心牵挂他。
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生活就像一团乱麻,没滋没味,没有人情。好似一群发情牲畜们的狂欢,仅此而已。
人就是这样,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他越渴望的东西,就越希望得到。
于是张天远打算再次寻找一个结婚对象,好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温馨一些,有规律一些。就这样,他找了那日在餐厅求婚的陈茵茵。到最后,却被秦风一句‘艾滋病’给搅黄了。
而就当感到世界无情的把他抛弃时候,上帝却又给他打开一扇窗户——他念念不忘的女人,曾秋云开始联系他了。
虽然她的语气依然冷淡,并且再三强调这只是一桩交易,等到完成了会给他一大笔钱。但张天远依然觉得这是自己的机会,一个可以破镜重圆,重归于好的机会。于是他也兴致冲冲的跑了过来,可曾秋云的态度却让他大失所望。
“秋云,我可以解释的,这件事本身就是个误会,你听我……。”
张天远还想狡辩的解释些什么,可曾秋云直接出声打断。冷声说道:“不用了,你不用再费那些心思解释什么!”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张天远那洋溢幸福热情的爱情小火苗,瞬间被浇了个里外通透。
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也不会和你在一起!这是一种何等的仇怨,何等的愤恨。
张天远突然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他觉得自己被曾秋云这个女人给耍了。既然你不想跟老子复合,那你还来打扰老子干什么?想要看老子笑话?突出你这位事业突飞猛进,万人敬仰的市领导威风?
一股极为愤怒嫉妒的情绪在张天远心中酝酿着,终于伴随着曾秋云这番话开始忍无可忍,直接爆发了。
“他妈的,臭娘们!”
张天远直接暴起,一把将曾秋云推到在床上,他面目狰狞,双眼猩红。
“老子给你几分面子还真他妈的以为自己多么高尚了!结婚三年来,老子从未舍得动过你一个手指头,老虎不发威你还真以为老子是病猫,今天老子就教训教训你,让你这臭娘们老实一些!”
他说罢,直接粗鲁的一把扑了上去,曾秋云不断的反抗挣扎着,那身连衣黑丝裙子被扯开大半,露出大半雪白的长腿和一片片粉嫩的香肩。
“救命啊——有人强暴!”
曾秋云此刻万念俱灰,只得大声的呐喊着,一向坚强的她眼里都流出了泪水。
而她这幅样子更是直接刺激了张天远身体的肾上腺素狂飙上涨,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某个部位正急速的扩张,正想着找一片湿润的紧缩疯狂的发泄。
“叫,嘿嘿!你他妈再叫,我倒要看看,在这个地方,谁他妈敢坏老子的好事!!”
张天远面色格外狰狞,他急匆匆的撕开自己的外套,正打算脱下裤子解裤腰带的功夫,突然间房门被人砰的一脚狠狠踹开。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张天远浑身一个激灵,正在兴头的上的某个部位也被惊吓住了,直接像乌龟一般迅速的缩成了蚯蚓。
“谁!谁他妈的坏老子好事!”
张天远心里极为慌乱震惊的怒骂着,他清楚的记得,自己进门前可是把门栓给锁上的,怎么可能被人一脚踢开。
可他还未说完,只见一个脚丫子迅速从远处飞过来,直接一脚怼在他脸上,巨大的力道让他哎吆惨叫一声,扑通的一声被踹出了两三米远,倒在地上吱呀惨叫其来。
可那人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在他倒地后依然拳打脚踢,刀刀入肉,拳拳见血好像要把他给打死一般。
“秦风,秦风不要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曾秋云此刻连忙从床上跳下来,急忙一把拉住秦风。
此刻的她头发散乱,衣服褴褛,破烂出大半,那浑圆白皙的大腿根部和【平坦小腹以及半个滚圆的肉球朦胧中跳了出来,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秦风赶忙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曾秋云身上,此刻的他却无暇顾及这等‘美艳春色’,而且指着倒在地上的张天远,有些生气的说道:
“秋云姐,这就是你找的那位中间人?你明明知道这混蛋是什么货色,为什么还要找他!”
“早知道你是通过他联系的菩萨门,我就不会进这个门!”
“秦风,这,这只是个意外。”曾秋云有些弱弱的说道,眼泪汪汪的,同时为秦风对自己的担心感到深深的感动。
“意外?在这种混蛋眼里,哪有什么意外!一切都是以他自己为中心罢了。”秦风愤愤说着,接着又狠狠一脚踢在遍体鳞伤的张天远身上。
本来张天远让秦风这一顿暴揍打的有点够呛,他那整天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生活早就掏空了他的身子,那里经得起秦风这一顿打。就在他昏昏欲睡之际,秦风最后补的一脚却是触动了他敏锐的神经,一下子嗷呜一声跳了起来。
紧接着,他打量着秦风的面容,突然间瞳孔一缩,接着摸着自己肿成猪头的脸蛋,愤怒的破口大骂:
“好你个小王八蛋!老子认得你,你特么就是那天破坏老子求婚的王八蛋,还特么艾滋病,我看你这个王八蛋才应该得艾滋病!”
见到秦风,张天远真的气不打一出来。自从那天秦风搞砸以后,他就赶忙去医院做了检查,出乎意外的,在丢了一片脸之后根本没检查出任何艾滋病病毒,包括他那情人陈茵茵也是。
此刻,他才终于明白,自己是被人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