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但是他也绝不敢不将徐树铮放在眼,段祺瑞出任陆军总长的时候,袁世凯其实知道,整个陆军部大小适宜其实都是由徐树铮处理的,所以对于徐树铮的才干、能耐袁世凯是非常清楚的,而且徐树铮一向是主战派,无论对内对外,徐树铮都持以如果能够武力镇压、剿灭的话,不去使用什么外交的手段,什么纵横捭阖之术,在徐树铮看来这些都是巧淫技,其实不能说徐树铮的想法有错误,当然了也不能说他的想法是完全正确的。
且不说袁世凯那面如何,也不说曹锟、段祺瑞此时的态度,是王华击败了马继增从而又与袁祖铭连兵一处,夺下了北洋第三炮兵关阵地,重创吴佩孚部之后,我所最为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有消息通告,说马继增部撤离护**本部退守休整之后,袁军另一部的大将,又带着重兵,想我军开来。
昔年袁世凯委任段祺瑞镇压河南匪患白朗部时,张敬尧随其开往河南镇压白朗起、义军。事后,张敬尧因“剿匪”有“功”,被升为陆军第七师师长,调驻北、京。次年八月,他与军界四十余人人召开军警大会,鼓吹复辟帝制。
可以说,张敬尧此人是袁世凯复辟之举的元老功勋之人,他是最为支持袁世凯复辟的军界之人的一位。这一次张敬尧出任讨伐军第二路司令,率北洋陆军第七师和第三、第六、第八师各一部,与驻川北洋军和川军会合,由北面进攻我云南,讨伐我护国大军。
而不单单此时想我部运动只是一个北洋陆军第八师,实际,让我感到有所压力的还是因为这一次北洋陆军第八师一部的统帅,不是别人,正是第八师师长李长泰。说起李长泰这个人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虽然他的升迁与运气无关,但是也要承认的是他的升迁与自己的功绩亦无关系。
邹若衡拿着一份餐食来到我的办公室,放下了食物后,他走到我的身边,开口说道:“将军,该吃饭了。”我点点头,但是却并没有放下手的工作,去吃饭,邹若衡见我如此,不由得摇了摇头,而后又开口说道:“将军啊,先吃饭吧,虽然现在军务要紧,但是将军您的身体更要紧啊,您的病啊,现在看起来又严重了啊。”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对,说的对,你啊,才跟我多久,哎对我这么了解了,看来以后我不适合用副官啊,怎么我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们的眼睛那?”邹若衡将餐食端到了我的面前,而后自然而然的将我手的地图撤到了一边,而后拿出了我专用的餐具后,才对我说:“哪有,做副官的,应该做的是保护好自己的长官,了解长官的生活习惯吗,要不然的话,怎么算是一个合格的副官那?”
但是他给我提供的信息,足够我位置揣度的了,我想来段祺瑞进京也是未必不在乎袁世凯有可能将他扣为人质,从而要挟皖系将领,亦或者段祺瑞也未必不在乎自己真的被袁世凯扣为人质,而后用以要挟皖系将领,而后皖系将领来一个借刀杀人,其实不是段祺瑞在皖系威望不高,忠于他的人稀少,恰恰相反,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不得不为自己的情况加以考虑,而这是他为什么要只身进京而不带与他形影不离的徐树铮的缘故。
这也好理解了为什么现在的情况下他冯国璋还不用兵,而且将二十万金陵军部署在临近各省的交通要道,他这样的部署,看起来是在防备袁世凯的大兵借道或者是通过他们掌控的地区,但是实际冯国璋这是在给邻近各省的都督、将军们施加压力,使得他们不敢轻易妄动。
我们两个之间陷入了沉默,片刻后,还是邹若衡率先的打破了沉默,他对我说:“将军啊,我前两天收拾你房间的时候,在架知道了一张照片,我也不知道你有用没有,这不,你看看,要是没用我扔了。”说着,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给我,而当我看到了这张照片的时候,千头万绪再一次涌我的心头。
这照片,是一个满眼英气,却不失风韵温婉的女人,一颦一笑的定格好似是天作之美,尤其是那一双动人心魄的眼镜,真的叫人痴迷,秀发随风而动,香氛缭绕间,燕语莺声。这一切,我看到的都在这一张照片,而我所看到的,却又不在这一张照片。
王华知道,虽然现在他能够驻兵护**本部城,但是实际自己的后方供给、撤兵路线肯定都已经断绝了,而护**本部城内虽然还有一些存余的粮食弹药,但是长此以往下去,只出不进,护**本部必然成为一处绝境,所以王华知道自己是无法长时间依靠护**本部驻扎的,而起他也知道,自己手下的士兵虽然此时还表现的士气如虹,但是这几天的休整以及自己的大病,还有现在的战局态势,其实都已经影响到了他手下士兵的情绪,长此以往下去,士兵的士气会成倍的下跌,知道最后落得一个不战自溃的下场。而即便是士兵的士气能够坚持下去,可是没有了粮草的话,恐怕城内要发生哗变,甚至是兵变,到那个时候,无论是马继增还是吴佩孚亦或者是四川将军杨森谁都能够轻易的夺下护**本部。
袁祖铭其实并不相信白参谋的话,首先是现在还不能确定这东西到底是不是霹雳炮,而且即便这东西是霹雳炮,而且还是他所说的能够引火的那一种霹雳炮的话,这么多年了,几百千了,这东西估计早已经废了。所以袁祖铭对于白参谋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不过白参谋却不这么认为。
“将军。”邹若衡唤醒我,看着我的样子,不由得问道:“您这是怎么了?这个女人是谁啊?为什么您一看她变成刚刚那副样子了,都吓死我了,我真怕您出什么事啊。”我摇摇头,示意邹若衡坐下,而后将眼前的餐食推到了一旁,而后将那张小凤仙的照片放在桌子,对邹若衡问道:“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人吗?”
我对邹若衡一笑,而后又对他问道:“你看,他应该与我是什么关系?”我虽然这么说,但是邹若衡却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盯着小凤仙的照片看,显然的他是感觉到了我与这张照片的那个女人,应该是怎样的一个关系了,不过虽然他如此,可是我却还是坚持要他好好看一看:“没事,看看,这有什么的。”从此后,我知道小凤仙他之所以离开了我现在的生活,离开了我的生命,与她之间,与我本人,都再没有任何的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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