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躲在酒店里养伤,外面怎么传说那晚上的事不太清楚,但以一敌百夸张了点。
这时,马涛又说:“这事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听王明说了一件事,绝对是真的!”
虎哥问:“什么事?”
马涛看向秦小爷说:“听闻那晚上打起来了,有人吓得爬上了珍珠赌场的牌匾上,哈哈哈哈——”
秦小爷脸色暗下来,好好来吃个饭,才坐下就被马涛把自己的丑事拿出来说,我已感觉到这顿饭要吃出火药来了!
不过马涛开这头炮,我一点儿都不奇怪,他是与段天尽不对位,今天秦小爷是段天尽的座上宾,他哪会给好脸色看。
虎哥还好奇的问:“是谁呀?”
马涛卖着关子说:“是谁?这是个好问题!”
秦小爷全当没听见。毕竟今天的主教又不是马涛,段天尽都能忍着,他也忍着吧!
终于,虎哥举起酒杯提议,“来。今天是尽少生日,我们先一起敬他一杯!”
席上的人也都给面子,纷纷端起酒杯来,但一个个都各怀鬼胎,面不露白。
这杯酒敬了。马涛却哭了起来,一个大男人,坐在桌子边上嚎,不知真伤心还是怎么,眼角还真给他挤出几滴泪来。
我转头去看今日的寿星段天尽。他没动筷子,神情麻木的看着这一幕,只怕早就猜到这顿饭有马涛就吃不下去!
虎哥关切的问:“小涛啊,怎么好好的哭起来了?”
马涛摸着泪,怪声怪气的回答:“下个星期就是我爹百期啊,我这个当儿子的,到现在都还没把害他的凶手找出来,我一想到这事儿就伤心!”
也真是孝顺啊,下个星期才一百天,现在在人家生辰宴上哭丧,明摆着找事儿!
段天尽没说话,但站在他身后的阿宽两眼冒着火,估计恨不得马上把马涛从这里给扔出去。
马涛这时站了起来,手里端着一杯酒,往脚边一洒,大声说:“爸!儿子今日在此起誓,一定把害你的凶手抓出来,碎尸万段!”
这旁边坐着的其他人这时竟然不约而同的起身,端起酒杯往地上一洒,好好的生日餐,硬生生给弄成了白事一样。
段天尽的脸逐渐阴沉,却隐忍着一句话话没有说,看这一等人祭完了马六爷,他硬生生从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来,仿佛之前眸中的暗色从不存在。
我早见过这样的他。但这一刻,却挺为他难过。
为了要在这海城站稳脚步,他不得不与这些恨不能撕碎他的人坐在一起,日日说着违心的话,连难过,都得用笑容来掩盖。
同样在这张桌子上的秦小爷被这些黑水堂的人,特别是马涛恶心得快受不了,他直言问道:“你爸死了啊?怎么死的?”
马涛逼人的目光看向秦小爷,“你说什么?”
一个正常人,是绝对不会直接这样问别人的,秦小爷很明显,不太想让马涛一个人唱独角戏了,他悠悠地靠在椅背上,申明道:“今天我受尽少邀约过来吃生日饭,你这一来就开始祭你死去的爸,我这晦气,也就好奇问一下,没别的意思!”
虎哥立马打着圆场说:“对对对,今天应该是个高兴的日子,先不说这些了,别让秦小爷见笑了!”
马涛咧嘴轻笑:“是,听闻这位秦小爷生了一张巧嘴,特别能说,今天我马涛是开了眼界!”
“过奖啊!”秦小爷可不见外,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吃得特别香。
段天尽没有动几下筷子,估计也没什么食欲,吃得差不多了,马涛放下筷子,指着我问:“秦小爷,这几天外面的人都传说你这个保镖特别能打,我也特别好奇,不如今天让他露一手吧?”
秦小爷回头看了我一眼说:“我兄弟身上还有伤,今天就算了……”
马涛打了主意的事,哪能这么容易算了,他冷笑着说:“我就知道是外面那些人乱传的,瞧他这小身板,能有多厉害?”
秦小爷早看不惯这马涛了,但还是给了面子客气回绝:“小涛,这人家生日,没必要搞这些打打杀杀的,多不吉利啊!”
马涛不就冲着这份儿不吉利吗,他说:“没事呀,让他露两手,给大家乐呵乐呵。这是好事儿啊?”
好他妹啊,当姑奶奶耍猴的吗?
那虎哥也在旁边附和道:“对呀,我也听说了这位小兄弟那天在珍珠赌场里的事迹,特别想亲眼目睹一番。”
马涛看向段天尽那边:“尽大少爷应该没意见吧?”
段天尽手里端着一杯热茶,目光看向秦小爷:“人是秦小爷的,得问人家的意思!”
这时,我主动上前讲:“小爷,既然大家兴致都这么高,小军决不能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