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在外面夜夜笙歌的,回到家还是喜欢安宁一些。
“罗小姐,我喜欢谁是我的事情,她再不好,在我眼里也是最好的。”
谢云流说情话的时候,的确别有一番魅力。在配上他那卓绝的容貌,特别吸引人。
“我。”罗依依咬了咬下唇:“我不是那个意思,谢公子,我们吃个饭吧。”
罗依依现在就是抓紧机会,慢慢的抓住他的心。
“不必了,我不饿。”谢云流调戏勾搭妹子的时候,的确很不错。但是拒绝人的时候,也很决绝。
一时间,罗依依有些尴尬,见自己女儿这样,罗长松更加不开心了:“谢将军,你们这未免就有些太不给面子了吧?”
谢长沙早就听烦了这些话,今天一天这么多事,在金一飞走之后呢,他的忍耐就到达了一个极限。他本就不是什么有耐心,会和别人过多客套的人,没了耐心之后,显得很暴躁。
“罗长松,你够了没有?怎么了,我儿子看不上你女儿还非逼着娶啊?再说了,你一个大皇子的人,非要跟我个二皇子的人结什么亲家?你还想着用我们谢家去捧起来你?凭什么,我们谢家不说其他,什么时候害比不过你们罗家了?”
谢云流一串连珠炮的话,让罗长松有些发蒙,他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云流,愣着干什么呢,等你爹我亲自送客啊?”谢长沙说着瞪了谢云流一眼,他了然,拎着两人就出去。
挣扎是有的,下人帮忙也是有的,但是这毕竟是谢家。
不出府就有很多侍卫。
刚刚没挡住他们,是因为不想得罪罗家。如今他们都被拎出来了,自然也是手脚不留情了。
他一走,谢长沙就切了一声:“真是烦人,老子一个武将,天天还要跟文官一样。”
花千晴摇了摇,有些自责:“刚刚是我坏事了。”
发生这样的事情,谢家跟罗家,怕是再也难有什么正面的有益的交集了!
毕竟……刚刚罗长松虽然让人讨厌,但是谢长沙的话太打脸了。就连花千晴这个在一旁听着的,都能感到谢长沙的尴尬。
谢长沙却浑然不在意:“罗家还翻了天不成?”
花千晴猜的的确没错,一出来,罗长松就满脸的怒气。至于罗依依,正哭哭啼啼的呢。
“哭什么哭!走!”谢长沙是彻底激怒了他,他恶狠狠的:“什么玩意,都这样了,还敢这样的蛮横。走,去花家!”
在出来的一瞬间他就想好了,大不了将女儿嫁给花器尘。花家就算脱离大皇子了,也是一家独大的。反正大皇子对他们家一直不上心,也不是没想过给南宫北做妃子,只是南宫北妃子众多,而且不扩大自身的势力,想被南宫北匡扶实在太难。
虽然说花家是因为花丽珍才被南宫北格外重视,但是当时的花家就已经是朝中一霸了啊!
想着,马车就滚动了起来。
他们走了,谢云流也就回去了,还没坐下就被一道玄气袭来。
蓝色的玄气很凌厉,他笑着打出一道紫色的玄气将那玄气抵挡下来,对花千晴勾了勾眼角:“要是把我打伤了,你可要以身相许。”
别说花千晴了,就连谢长沙都习惯了,挥了挥手:“你小子,逢场作戏都不肯?非要把你老子我弄的这么难堪。”
“爹,我敢说,最后把谢长沙气走的肯定是你。”谢云流耸了耸肩,不认账。
“我怎么了,我说的是实话!”
“我说的也是,金苏儿我还看不上,我看得上罗依依?您没听过一句话啊,金家花家罗家三家女儿个个嚣张,要想找媳妇,还要是魏家。”
“这是什么玩意?魏家?魏天他们家?”
谢云流点了点头:“对,就是女儿是魏熏。”
“为什么啊?”闻言,花千晴不仅问道。
要说前三家嚣张,花千晴的能理解的,但是为什么找媳妇要找魏熏?这不是要命了吗。
前面的三人是被惯坏了,嚣张跋扈的,但是魏熏就是隐忍待发,全都是坏点子。这娶回去,肯定比把前三人都娶回去遭罪。
“魏熏这个人我见过,倒是不怎么样。”
“魏熏温文尔雅,端庄贤淑,知书达理。待人也和善,是所有富家女中最有脾性的了。虽然魏家官品小了些,不过也是有些前途的,所以的确是最佳的人选。”
花千晴听的她都动心了,反问道:“那她至今还一个人?”
“的确有不少人来找她提过亲,不过魏熏说还不到年纪,给婉拒了。”
“那是因为她心里面也挂念着南宫夜呢。”花千晴听的花里胡哨的,对魏熏感觉更加不好了。
她觉得很多坏主意都是魏熏想出来的,还偏偏装出来一副无辜的模样:“那你怎么看。”
“我也觉得不错,就模样不行。”
看着谢云流笑嘻嘻的模样,花千晴就明白了,谢云流其实也看的清清楚楚呢。因为魏熏也是个模样端庄的,虽然不说很美,但是也算得上眉清目秀的。
“就你挑的多。”谢长沙等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早点成亲,你要是在这样,我就随便给你找一个。”
“那‘明月楼’的姑娘多的是!”
父子俩又开始斗嘴,花千晴也乐得看。
不同于这点的热热闹闹,花家现在空气尴尬的能凝聚在一起。
花东离恶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上面的茶杯震了震:“谢家这样嚣张!还有哪个逆子,孽障!”
罗长松叹了口气,看着罗依依哭哭啼啼的,就觉得心里烦。
耶律齐脸色也很阴沉:“这个女人,幸亏当初把他休了!”
“如今咱们三家在一起,还比不过一个谢家?”花器尘冷哼了一声:“谢家这些年也得罪了许多人,再大的本事又能怎么样?”
“我估计谢家会跟金家在一起。”耶律齐的眼光也很独到,花东离跟罗长松都点了点头。
“金家现在不足为惧。”罗长松说道:“他们家不过是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