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
身体，完全不属于自己的感觉，陌生而熟悉。
宋沁染被他压着动弹不得，手臂被擒着动不了，唇上也是全是他的气息。叫不得也动不得，脑海里他的模样也很是清晰。
白色的药丸，床上，他抱着她一次次……
不顾她的感受，只分他想和不想，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正当她追捕记忆的时候，乔晟暮却抬手捂住了她的嘴，紧接着一个类似药丸一样圆滚滚的物体，便落进了她的嘴中。
对，就是这样白色的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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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过去的都忘记！别再想起来！”
他压着她的肩膀，狠狠突进，像是发泄又似是惩罚一样。
她的脸，贴在墙壁上，姿势很怪异的被他继续索取着。
身后的人用力很猛，她忍不住哭出了声音：“不，不要继续，好疼……”
“疼着就习惯了。”
之前他给过的疼惜，像是一场梦一样，被他亲自撕碎，只留下她心里空洞又疼痛的伤口。宋沁染瞪大了双眼，眼泪不断的滑下。
空气泛起的味道还有特殊的声响，她听在耳里都像是对听力的凌迟。手指扣在墙边，那坚.硬的框架早就将她的小手弄的猩红一片，可他依旧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狠狠的折磨着她。
“呜呜呜，暮暮……”
她哭的梨花带雨，哀求着他不要再继续，男人却像完全听不到一样。
她疼啊，他不是很爱她吗？为什么连她疼都还要继续？宋沁染抽离着，直到哭的断了片，脑海里突然涌出了记忆。
【离开乔晟暮，50w我给你，你不配跟他在一起】
【我啊，马上就要跟乔哥哥结婚了，我肚子里有他的孩子】
【宋沁染，你不过就是我的玩具而已，你什么时候见过玩具有脾气？】
她瞪大了瞳孔，不可置信的痛苦哀嚎出了声。
为什么……
记忆里的他和她，跟他说的不一样。
……
宋沁染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乔晟暮的卧室里。
他屹立在落地窗前，视线幽深难测的望着窗外景色，端着一杯咖啡轻品，空气里都是一股股香浓醇厚的气息，她害怕的缩了缩身子。
听见声响，他转过头看她。
“下床。”命令的口吻。
“我，我很疼。”她知道不可以忤逆他，但是她是真的疼啊，动一下都会疼，更何况是下床。
男人瞥了她一眼，走到桌前拿起一份文件，放在她身前：“把它签了，自己的名字会写？”
“会……”她见他写过，所以知道自己名字的笔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