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锋看令狐冲这个话唠还跟仪琳小师傅还聊个没完没了,赶紧借尿遁。
“哎哟,令狐冲师兄,我肚子疼,先撤了!”说完也不待令狐冲回应,便弯着腰溜了。开玩笑,天知道不戒和尚那个女儿控会不会在暗处看着他的宝贝女儿,万一以为自己打他女儿主意,给自己也强制搞个剃度出家可就不妙了。
……
力量:42
速度:33
气血:60
生命:21
攻击力:58
游龙剑附加攻击:12
回到客栈房间的徐一锋,把门窗关紧后,开始查看房间里面的边边角角,有没有什么可能偷窥的地方,这家伙防人之心甚重,看完之后又猛地突然抬头看屋顶,确认完全没有问题后,这才取出怀内抄写的武功秘籍翻看了起来。
现代的酒店有针孔摄像头偷拍,天知道这古代的客栈会不会也有凿壁偷光之举,徐一锋唯有谨慎、谨慎、再谨慎,免得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习惯性闭眼内视一番自己的身体属性,看到飞一样的进步后,心花怒放,随着内功心法的略有小成,他的各项能力都得到极大的提升,尤其是气血值这一项,已然达到空前的:60点,千万不要小看这60点,对别人来说可能还是‘青城四秀’的级别,可是对徐一锋来说,这些气血值足够他撑到打败令狐冲了。
如果说以前令狐冲可以凭着内功底子耗完徐一锋内力,完败徐一锋,那么现在的令狐冲可就不敢这么说了,尤其是徐一锋的攻击力达到:58点的时候,前面十数招就可以决定了胜负。
再次闭眼内视。
《华山基础剑法》,级别:初通,进度:80
《华山基础内功》,级别:小成,进度:1
《希夷剑法》,级别:入门,进度36
《嵩山剑法》,级别:未练习,
《衡山剑法》,级别,未练习,
《泰山剑法》,级别,未练习,
《华山剑法》,级别,未练习,
徐一锋发现自己会的剑法着实丰富,想来现在已经是‘五岳剑派’剑法最渊博的人了吧!徐一锋小得意了一把!不仅会五岳剑派的各门各派剑法,连一些各派失传了的绝妙剑法自己都会,何况还有专门对应这些剑法的破解剑法。
当然,学会归学会,跟熟练使用还有巨大的距离,可是总算有一条光明大道,供徐一锋奔跑,不至于摸黑探索。
徐一锋也想不到在生死关头,自己的《华山基础内功》会突然突破,直接跨过初通级别,进入小成,虽然这《华山基础内功》可能不怎么样,但是徐一锋估计,如果修炼到大成级别,起码也有令狐冲现在的内力修为了。
内视完后,徐一锋这才看起来手中的《恒山剑法》及各派剑法的破招,其实这家伙着实谨慎过头,他这奸猾的家伙抄下来的秘籍是用简体字抄写的,就是被别人偷走了或丢失了也没人看得到这天书,而且这个贱人还是跳页抄写的,也就是第一页连第三页,然后第五页,顺序都隔着一页,然后才是二四六页,要是真的有哪个倒霉鬼看懂了文字,也会被这错乱的次序整得非走火入魔不可。
……
走在街上,令狐冲问道:“仪琳师妹,你记得客栈叫什么名称吗?”
“客栈的名称?”仪琳妹纸眨着无辜的大眼睛。
令狐冲冷汗,早知道自己就应该借尿遁了,突然想起,徐一锋那家伙会不会就是使用这一招的,令狐冲大悔。
却只能强笑着道:“没事,整个小城也没几间客栈,咱们一间一间找过去,总能找到你师傅的。”
“哇!好,好俊的小姑娘!”一道惊喜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话音未落便闪身拦在了令狐冲和仪琳面前,好快的轻功。
是一个三十岁左右,中等身材,浓眉大眼的男子,一双色眼欣喜地直盯着仪琳看。
“你是谁呀!我们认识吗?你为什么拦着我们呢?”仪琳萌妹纸俏生生地问道,一付可爱至极的模样,引得面前的男子不停地咽口水。
令狐冲皱了皱眉头,他的江湖阅历可不是仪琳这种刚出师门萌白甜妹纸比得了的,一眼就看出来者不善,拦到了仪琳前面。
“在下令狐冲,谁?”
“老子田伯光,滚。”
……
徐一锋在房间练习着‘五岳剑派’各派的剑法,这些剑法各有精妙,对磨练徐一锋剑法修为有很大的帮助,譬如嵩山派的剑法,大开大合,以力破巧,衡山派剑法,以快打慢,追求的是速度,泰山派剑法,讲究气势,以气势摄人,恒山派的剑法则是精致细腻,以细节取胜,而华山派的剑法却是诡行奇特,出奇制胜。
只见房间有一青年男子,竖指为剑,忽东忽西地练着剑法,徐一锋比令狐冲灵动变通多了,令狐冲是一年后跟田伯光打斗,被田伯光掐住脖子,无法用剑,在风清扬的提醒下才会竖指为剑戳昏田伯光的,而徐一锋则是看到房间窄小,无法舒展‘游龙剑’,便自然而然地竖指为剑练武的,现代人或许身体素质比不上古人,但是,骨子里面自由灵动的思想却是古人拍马不及的。
徐一锋宅在房间里面一直练习到肚子咕咕叫才打开房门,这是天已经黑透了,问了下华山派外门的一位师兄,得知令狐冲送仪琳会恒山定逸师太处还没有回来,便自个背着‘游龙剑’出门透下气去了。
“咦,这是令狐冲留下的标志。”徐一锋跳上屋梁内侧拔下一颗红色‘之’字型的铁镖,镖上刻有‘令狐’二字,各门各派皆有这自己不为人知的独特联络方法,令狐冲留下的红色‘之’型铁镖是表示情况危急的意思,‘之’字角则指明的是方向,原本徐一锋这种低级弟子是不知道这些门内机密的,但是岳灵珊跟令狐冲一样是个话唠,却毫无机心,徐一锋这家伙又暗中有意引导,这些机密找被他套个七七八八了。
又跳下查看了下周围,发现梁下街上便有打斗的痕迹,虽然街上人来人往抹掉了地上的痕迹,可是墙上的剑痕却不是那么容易去掉的。
“大叔,今日午后一直在此地摆摊吗?”徐一锋向街边一个卖豆腐花的老人打听道。
老人家叹气道:“何止午后,朝晨便在此摆摊了,活计艰难,不勤快点都不够交份子钱。”
噢噢!那正好,徐一锋赶紧打听今日是否有人在此地冲突。
“哎!是的,两男一女,光天白日之下,一强人竟掳走了那女孩!那男子追了上去,也不知道追到没有,官府都来人了,说都是那些江湖强人所为,他们也没什么办法。”老人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堆:“这官府呀!欺负我们这些平头小百姓便有本事,拿这些高来高去的江湖强人便没折了。”
徐一锋没心思听这老汉唠叨,给了他十来文钱,问了下那俩男女的衣服着装,确定是令狐冲跟仪琳俩人后,便沿着令狐冲标指的方向追了上去。
沿途有发现了几枚暗号镖,路上已经想到了,可能是这两个倒霉鬼遇见了田伯光了,令狐冲可不是田伯光的对手,但愿不要被虐得太惨,原著当中这俩倒霉鬼便是在去衡阳城的途中碰到田伯光这个采花贼,被虐得好一顿凄惨。
关键是自己也未必干的过田伯光,按小说的描述,田伯光的武功比令狐冲高了不止一筹,自己现在最多比令狐冲厉害一点点,看来只能智取。
“嗯!看来就在这附近了!”徐一锋收起令狐冲最后一颗暗号镖,暗想道。
徐一锋已经打听过了,前面是一家正在办喜宴的人家,男方姓田,极有可能是田伯光那厮,在强迫仪琳拜堂。
徐一锋脱下自己的华山派低级弟子的制服,卷了起来,这才整理了下发型衣着走进这婚宴现场。
“咦!这个家伙好面善呀!是在哪里见过呢?”徐一锋皱了皱眉头,走了过去,其他桌上要不是一些大叔便是大妈,唯独这家伙才同龄人,点了点头,算打过招呼,便坐了下来。
“呵呵!好巧啊!在这种地方都能遇见这家伙!”东方姑娘暗道,她确确实实是闲逛撞上了这喜宴,今天她恢复男装,这身装扮在黑木崖过了十数年,相信他也认不出来,果然,这家伙只是狐疑地点了点头,就在自己桌边坐了下来。
徐一锋眼睛余光扫着一个打扮地像个大红包一样,满脸红光、一脸喜气的家伙,嗯!脚步沉稳有力,难道这个家伙就是田伯光,又扫了一眼婚宴现场,没有看到令狐冲,不对呀!依着令狐冲的尿性,不可能放任仪琳不管不顾的呀!难道我判断错误,徐一锋脸上虽无表情,脑子却在高速地转动着。
“哎!朋友我说,你参加人家的喜宴都带刀带剑的吗?”旁边的东方姑娘看着徐一锋背上的‘游龙剑’故意大声地调侃道。
以至于站在远处的新郎官都听到了这声音,迅速地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