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安意知道现在的自己在萧冷眼中就是一移动的荷尔蒙,所以赶忙推开他,“不是说要带我上街吗?现在就去吧。”
“不急,先让我香一个。”萧冷将慕容安意翻转过来,对准她的唇吻了下去。
慕容安意伸手拦住萧冷,瑰丽的唇瓣落在慕容安意手心,她忍不住咯咯笑了出来。
“冷哥,咱们今晚不回去住也没跟祖父说一声,还是先回府跟祖父说一声,免得他担心。”
萧冷见慕容安意铁了心不与他亲近,不满的放开慕容安意,满满的怨念。
慕容安意有些无奈,她不是非得拒绝他的亲近,只是哪次他不是得寸进尺,一亲近就亲近到床上去了,这是翟府,如果他们在房内两三个时辰还不出去,让父亲怎么想。
萧冷见慕容安意不吃他这套,只好认命的陪着慕容安意上街,让晚晴回府通知萧老太爷,就说他们在翟家住两天。
晚上,翟永烤了一只小羊,又让厨房做了许多慕容安意喜欢的菜,烫了一壶烧酒,与萧冷和慕容安意一起吃饭。
慕容安意好奇的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立马被辣的直伸舌头。
“这什么酒,这么辣?”慕容安意灌了两大口茶才觉得好些,萧冷和翟永却仿佛没有感觉一般。
“这是边关八里铺的烧刀子,是那一带最烈的酒。”萧冷露出些怀念的神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翟永拍了拍手,“好小子,没想到你在京城多年,酒量竟然不错,八里铺的烧刀子一般人喝不过三杯,老夫倒要看看你能喝几杯。”许是酒精的作用,翟永看萧冷的时候不再是一个权臣,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婿,如同天下最普通的人家一般。
萧冷见翟永今日如此有雅兴,便道:“舍命陪君子,岳父大人想怎么喝?”
翟永没有回答萧冷的话,神色有些怀恋,自言自语,“在边关的时候,若是碰到缺药,受伤的士兵便拿这种烈酒浇伤口,浇过之后再缠上布条,就会不药而愈。”
慕容安意知道酒精浓度高便会有消毒的作用,倒也不觉得意外,听到翟永提起边关的生活,便缠着他让他给自己讲故事。
翟永便挑了一些最惊险刺激的时刻给慕容安意讲,慕容安意听了不禁心有感慨,“热血男儿,保家卫国,父亲和冷哥都是如此,可惜我就没有那么高尚的情怀。”
“女孩家总归跟男人不一样。”翟永慈爱的拍了拍慕容安意的脑袋。
慕容安意点点头,“可能是因为军队是个有规矩有纪律的地方,而我比较向往自由,就像江湖侠客那样,浪荡天涯,喝最烈的酒,玩最快的刀。”
萧冷趁着翟永走神的时候,在慕容安意耳边低声补充了一句,“睡最爱的女人。”
慕容安意目光灼灼的看着萧冷因酒水而更加瑰丽的唇瓣,轻轻启唇,“你错了,是玩最帅的男人。”
“那你已经得到了。”萧冷酒气轻吐,熏的慕容安意微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