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咦?我为什么要说再一次?我有摸过师父的胸吗?嗯,没有,我从来都没有碰过师父,因为师父他老人家......很――正――经――可是这一次师父不正经了他不但没有反抗,还不停地迎合我,就算不迎合我的时候他也没有一丁半点想要让我停下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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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父,湿父......”我好像根本都停不下来去摸师父雪白光滑的胸膛,不仅仅是胸膛还有他如丝绸般顺滑性感的脊背,我的手肆意张狂在师父的每一寸肌肤上,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是什么都没有做,我都能感觉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
只是双手摩擦着师父的皮肤是不是就算是与师父有肌肤之亲了?想到这里我的脸便火热的更加厉害,我的手又开始在师父的身体上不断地游走,师父的皮肤真的好滑好嫩啊,让人忍不住想要吻上去,吮吸着这甘甜的肉体,在他的身体上自甘堕落地沉沦下去,仿佛这一刻时间不会流逝,完全静止在这里,再也不要走了。
“师父,师父,我好喜欢你!”我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脑袋里也是空白一片,但是总是有一种声音驱使着我,让我离师父近一点再近一点。
我控制不了我的嘴,双唇情不自禁地就贴上了师父冰冰冷冷的脸颊上,我贪婪地吮吸着,舌尖轻轻抵着师父的肌肤,到后来不知怎的就找寻到了师父炽热饱满的唇上,那里是师父整张脸上温度最高的地方。
我虽然狂热躁动的有点难受,但还是喜欢这种热到爆炸的感觉,所以舌头便想找到最理想的居所似的,不由分说钻进了师父的口腔里。
它不停地扭动,尽情地触碰着师父嘴里的每一处,撞击着师父的舌头,缠绕在师父的舌头上,很久都不忍离去。
那里太温暖太湿润了,既舒服又安逸,让人欲仙欲死,忘记了一切的烦恼。
抽出舌头的时候,师父的舌尖猛然窜了出来,二话没说就萦绕在我的舌头上,轻轻一拽,两只舌头又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久久都没有分开。
离别的时候,师父的舌头将我送了出来,不舍的离别,他主动而又热烈的吻着我,先是嘴唇,再后来便延及到了脸颊,到最后已经滑落到了我的脖子以及锁骨。
我热烈地迎合他,抱住他不愿意放手,他开始扯我的衣服,一边温柔地扯着还一边轻吻着那里,我的身体更加燥热了,他的吻就像是一个个小火苗,连成一气铁定是要把我给烧死了的。
我身子一轻,迷糊之中我发现自己已经被师父抱上了床。
“师父,师父......”我在他耳边不停地细语着,咬着他发烫的耳垂,死活不肯松口。
师父吻着我的脖颈,热气一吹,我舒服的浑身一颤,然后满意地躺了下去......醒来的时候,阳光格外的刺眼,照的我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身子不再轻盈,甚至比昨天还要沉重酸痛,惹得我不禁
“哎呦,哎呦”地嚷个不停。
“你还知道醒过来?”赵晔在门口骂道,我见他背着门站在门口晒太阳,嘴里还叼了一个狗尾巴草,一副悠哉乐哉的样子,惬意安恬,相反的我却浑身上下动弹不得,稍有动静便是一阵松软僵疼。
“哎呦,哎呦......”这种情况下我还是不要动弹比较好,要不然我可能会没有理由没有道理地挂了。
然后我的墓志铭就是,顾小鲤,女,于某年某月某日因从梯子上摔落并做了一晚上春梦之后,卒!
苍白无力却是死得其所?简直玩笑。
“你能不能不打趣我了!我都这么惨了!再说害我这样的也有你一个!”我躺在床上用手指着门外的赵晔骂道。
赵晔听罢,进了屋子,对我道:“关我什么事?”
“不就是你昨天没扶稳梯子嘛!要不然我怎么会摔下来!都是你的错!等我师父回来了,我肯定告诉他!”毕竟赵晔是怕师父的,师父不在依然可以拿他做挡箭牌。
赵晔白眼一翻,说道:“那你现在就去吧,我谅你也动弹不得,仙君说你没个十天半个月可好不了!”嗯?
仙君?赵晔说仙君?我大惊道:“你说什么?师父回来了?”赵晔对我的反应很是惊讶,道:“仙君昨天不是来看过你了吗?怎么你还不知道他回来了?”
“我......”师父昨天来看过我了,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照理说师父来了我一定会很欣喜的跑着跳着迎接他老人家的,怎么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只记得我做了一个很长很缠绵的春梦,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赵晔,你别骗我,师父在云游,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把仙君家的房子都烧没了,仙君再不回来,恐怕就算以后回来了也认不出这一片黑炭废墟是自己的住处了!”赵晔分明就是嘲笑我一把火点着了自己的房间,不过也是,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自己家着火了虽说远水解不了近渴但回;来瞧瞧有什么烧没了的也是有必要的。
那些烧没了的......师父不会真的是回来看看有哪些烧没了的东西的吧,那间屋子里几乎都是长湘姑娘之前的东西,而我住在那里现在还一把烧个精光,这次我是大难临头了!
见我不语,赵晔又道:“仙君让你好好休息,你别一脸苦大仇深的,也别想太多杂七杂八的事情,那样不利于养病,别本来十天半个月可以好起来硬生生拖成了一年半载都好不了!”想想这赵晔还真是恶毒,我都这般光景了,还要不停地诅咒我,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
我有气不敢出,只能憋着嘴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这房间一看就知道是赵晔的。
自从我的房间烧没了之后我都是住在赵晔这里的,赵晔的床很大很宽敞,有点像炕,反正和我之前的那张黄花梨木雕着花刻着鸟垫着柔毛褥子相比之下粗糙得很,好就好在它足够宽敞,可以肆意翻来翻去,滚来滚去,也不会担心自己会掉到上。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我现在压根就动不了!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