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叔,我是来帮白先生找东西的。”
凌琳走过来,她已经看见了那副画相,也看到了画面上的内容,当时吃惊非小,但看到白流风面上风清云淡,心里却不定急成什么样的样子,觉得帮他一把。
“就是这副画,白先生的小师妹淘气,画了自己两夫妇的画相,还找个破盒子埋到了这里来,让白先生找。总算是找到了。”
李姓考古员狐疑地看看凌琳,又看看白流风,他们的话很让人怀疑,如果是淘气埋在这里的,怎么会埋的这么深。
历史的变迁、朝代的更替、沧海桑田,虽然白流风他们跟白芷分开才只一个月左右,可历史的滚滚车轮却已经过去了一千年。
原本埋在地下半米左右的木盒子,在这个时代被挖掘的时候,已经是在地面三米之下达。
因为淘气画个画像埋这么深,听起来不可置信,而若说这画是古物,也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因为这画根本不是古代人的画法,勾勒出画上人物的每一根线条,都充满现代气息,那女子的笑容带着一丝俏皮,那男子眉眼淡淡的透着风华,甚至,这李姓考古人员眯眼细看,他还看到这男子的手腕上,绘着一块男式腕表。
不光李姓考古人员,他的同事们,还有围观的各部们的人都是啧啧称奇。
若说这画来自古代,画上的人是断不可能有现代腕表的,而且好像……旁边有识货的看出来这块表表盘上,百达翡丽的英文标志,
这好像是百达翡丽上季度的新款,蓝宝石腕表。
原来这真不是什么文物。围观的人们都露出些许失望。他们哪知道,这真的是文物,而且是货真价实来自一千年前的文物。
画相出自大燕皇后之手,大燕帝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的腕表,还是她特意画上去的。
大燕帝在现代的时候,偶然一次看到白流风手腕上一块黑色腕表,不知道那是什么,还偷偷问白芷来着,白芷告诉他那是现代男人最喜欢的腕表。
司马惊鸿觉得那东西真好,抬抬手腕就能看时间,于是缠着白芷帮他买一块。
正好这话被白流连听去了,看司马惊鸿哪哪儿都不顺眼的白流连便想着让司马惊鸿破费一把。
于是笑眯眯地让司马惊鸿跟着他来到电脑前,直接打开了百达翡丽的官网,上面那么多款或时尚或沉稳的名贵腕表,司马惊鸿一眼便看上了那款蓝宝石的。
白流连笑着夸他,“大燕帝真有眼光,我们这个时代有身分的男人都戴这个,这是男人身分的象征。”
这话说的司马惊鸿更想要一块了,这东西戴到古代去,这有多拉风啊!话说,他在现代呆的时间不长,但耳濡耳染的,学会的现代词语不少。
他一眼便看中了那款蓝宝石表壳,带有时间和日历的腕表,手指着电脑屏幕,立即就要买下来。
白芷看看那价钱乍舌,“司马惊鸿,这表贵着哩。你确定要买吗?”
八十万人民币,司马惊鸿拿出几锭金子就解决了,可是这东西,真要戴到古代去,不觉得扎眼吗?
司马惊鸿却非要不可,因为白流风有。
要说这大燕帝在古代是个英明神武的皇帝,但是在现代,那就像个孩子,在白流风面前,什么醋都吃。
白芷只好帮司马惊鸿买了那块腕表,只不过刷的白流风的卡,人家不收金锭子。
但这事司马惊鸿不知道。
此刻,白流风眼角噙着一抹笑,看着那李姓考古人员,一只修白的手伸向他,那意思,可以给我了吗?
李姓考古人员也觉得实在匪夷所思。看那木盒子的腐朽程度,决不是几十年可以达到的,还有包裹着这画卷的黄缎,那纹理,决不是现代纺织工艺做得出来的,而这画上的人,又真的是现代人。
李姓考古人员,实是在看不懂了。
他满脸匪夷所思地把那画卷交到白流风手中,
白流风将画卷小心地卷起,转身走几步,一步便迈上了那深约两米的槽坑,围观的人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槽坑里,希望能再挖上什么新东西,没有人注意到白流风是怎么轻飘飘落在平地上的。
但凌琳看到了。
她惊讶了一下,继而向着白流风伸出一只白嫩嫩的手,“流风,拉我一把。”
白流风心情好,身上的伤也好像一下子好了大半,清朗的面容上洋溢着春风拂面的喜气,他白衣转身,颀长的身形蹲下,向着凌琳伸出一只手去。
凌琳抬头望了望那只修洁的手,伸手够住,白流风五指收拢,轻轻向上一提,凌琳只觉自己身子瞬间腾了空,下一刻,已经平稳落在了地上。
“哇!”
凌琳娇呼了一声,满脸喜气地将白流风抱住,“你有功夫对不对?你能轻轻一跃,就跳到上面来,还能很轻松地把我拉上来,你一定有轻功还有内功。”
白流风绷着一张脸推开她,“谁
说我轻松了,重死了。”
凌琳:……
白流风说完,也不管凌琳什么表情,转身就扬长而去了。
凌琳一张俏脸,僵硬了半天,又迈开步子追了过去,“白流风,你小师妹她过的很好,你可以放心了吧?”
白流苏和白流连站在车子边上,都好笑又无奈地瞅着这一对。
考核秦女医的日子到了。
白芷亲自坐阵,坐在临产房中,铺着厚厚坐垫的椅子上,旁边碧玉和另一个小宫女守着。
秦女医熟练的做着接生前的准备工作,接着是紧张而揪心的生产过程,白芷一直细心观察着秦女医的每一个步骤动作,她发现,这秦女医接生的技术和手法相当纯熟,而且做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