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
梁衡东小声喊了她一声,梁菲菲躺在床上装作已经睡死了的样子,动也不动。
没过多久,梁衡东退了出去,将她房间的门轻轻关上。
匆匆赶到校门口的奶茶店,刘清琦看着眼前面色憔悴的梁菲菲,深深叹了口气,将之前想要说出口的抱怨的话吞了下去。
“又怎么了?”不会还想说事情没完吧?
“我查到一点点线索。”梁菲菲说。
一点点刘清琦大概能明白她的想法,可能上次见面自己言语间表露出的态度让她感到危机,梁菲菲怕刘清琦会撒手不管这件事吧?或者说是怕他会觉得这事已经没毛病了,不再关注。
“我爷爷的书房里有一个藏得很严实的保险柜,我还没找到密码打不开。他最近都在用那里面的东西,我很确定,里面一定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我们只有你在找吧?
周二那天下午,梁菲菲只在家里发现了一个暗柜,后来趁梁衡东出门的时候她再次进了书房。因为不久前才进去过,里面的摆设她都很清楚,但是梁衡东在里面呆了近六个小时,梁菲菲怎么找都找不出他活动的痕迹。
越是这样越说明还有别的暗柜之类隐藏物品的机关。梁菲菲围着唯一能着手的书柜转了好几圈,不惜把所有书都搬了下来,才发现在最边上的书架第三层,平时隐藏在书本后面的墙壁上有一个很不起眼的保险柜。
那个保险柜的颜色和墙壁的颜色差不多,就算把那一层的书全部拿下来,不仔细看的话也发现不了异样。也是她十分肯定这里绝对藏了东西才能找得到。
就在当天晚上,梁衡东回家之后就把书房的门锁换了。
刘清琦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该怎么跟梁菲菲说。在他看来,梁衡东教授作为一个搞科研的,用保险柜锁机密文件很正常,经常使用里面的文件也很正常,刘清琦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把梁衡东的这一系列行为与“有问题”三个字联系起来的。
再说,就算梁衡东教授有问题,跟周玉彤又没有关系。
“那等你找到什么了再来联系我?”
梁菲菲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那个你还是得帮我向周玉彤问问,我觉得他们的事情没完。他们为什么要体检?体检过后要做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事情太可疑了”
“你没有向你爷爷打听什么吗?”
提到这个,梁菲菲也叹了口气:“打听了,根本套不出任何东西。而且我发现我已经被爷爷怀疑在查这事了,他连书房的锁都换了。”
也就是说,梁菲菲的调查陷入瓶颈了?
“我问过周玉彤,她说梁教授要带她去帝都的研究所,所以去体检好办通行证。”
梁菲菲眉毛一皱,脸上露出诡异的神情:“通行证帝都的研究所是要通行证没错,可是那个通行证不是说办就能办的。再说,办通行证也不需要体检啊,除非是去生物类或是医学类的研究所。”
怪就怪在这里,为什么非得让周玉彤去做体检?
“不需要体检?”刘清琦没有想到,他自诩回想了一下周玉彤对他说这话时的神态,不像是在说谎,反而还在极力隐藏她的期待。
所以,是梁教授骗了她?
刘清琦收起之前漫不经心的态度,他坐直了身体,道:“那现在怎么办?你进不了书房就查不到别的了。我估计周玉彤也不知道具体的内情,现在又该从哪里入手?”
“我进得去,”梁菲菲道,“门锁虽然换了,但是我能从隔壁房间的阳台翻窗过去。”
这这也太拼了!真像在演电视剧似的。
“那保险柜的事怎么办?”
梁菲菲来这一趟有两个目的,第一是想要让刘清琦打起精神来,不要放松警惕,第二就是想问问他知不知道关于开保险柜的事。
“怎么开保险柜我还没有头绪,我就是想问问你这方面的事。那个保险柜需要密码和指纹两重解锁,我在想,就算我找到了密码,没有指纹也打不开。但我也知道,任何锁,除了常规的用它需要的钥匙开锁外,都有别的办法能打开,你对这方面的事情了解吗?”
刘清琦哭笑不得:“我怎么会了解这个,我们家又不是开锁世家你问我这。”
“我以为男生会比较懂这些。”
也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怎么来的,刘清琦十分无奈。
不过说到指纹解锁,刘清琦倒是知道一种方法能够不需要本人就能把锁打开的。
“我之前在新闻里看过有这样一种办法,将易拉罐或者瓷砖之类的东西烧黑,冷却后把手指按上去,用透明宽胶带把指纹取下来就能用了。不过这种办法只能用在老式的机器上,新机器对指纹的识别还有温度和电容等,这个就用不上。”
梁菲菲赶紧伸手往书包里拿纸笔:“你等等!说慢一点,我记一下!”
“说是这样说,但我觉得不太可行啊。你爷爷脑筋没有问题的话是不会用手去按烧黑了的易拉罐的。”
梁菲菲记下了刘清琦的办法,一边收好纸笔一边道:“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我尽量弄出来。”
两人又商量了一下接下来要做的工作,主要还是得靠梁菲菲。周玉彤这边是挖不出什么东西了,她自己可能都不清楚太多,要有突破性发现的话估计还是要等梁菲菲把保险柜打开后再说。
梁菲菲回到学校,立马去买了易拉罐装的饮料来试。
刘清琦说的办法虽然不能全用上,但是对她而言十分有帮助。
她不怕家里的指纹机识别不出这个假指纹,她知道爷爷有个朋友是做生物研究的,想办法在那里弄个仿真肢体就行了。
要的话不一定要得到,但是借一个小部件还是可行的。未完待续。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