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请进去吧。”
薛大官人面色一喜从怀中掏出大把金银塞到老妇的怀中。
老妇人笑的合不拢嘴。
老妇人抱着一叠金银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闻着味去了。
再也没有人来打扰他和她了。真好!
薛大官人轻轻地推开房间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美娇娘,面前,蒙着透明的竹帘。
有一种别具风格的朦胧之美。
隐隐约约,看不太清。
有趣,太有趣了!
他一步步走向前,随之而来的是苏晴的噩梦的开始,日日夜夜的噩梦。
我想有一天,苏晴是会后悔的吧?是后悔的吧?如何作恶多端,如何如何踏入这座红楼的吧。
很可惜的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他走到了床边,掀开了好看的竹帘,看着她,分外美丽。
薛大官人他一下把苏晴拉入怀中。
苏晴一动不动的,薛大官人很是开心地,从中掏出大把金银散落在空中,飘起阵阵雪花,金色和银色的雪花。
纸醉金迷啊。
他粗鄙的大手狠狠地抚上她迁细的腰肢,十分凶狠地撕碎苏晴的纱裙“撕拉”一声,红色纱裙剥落。
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身姿曼妙,玲珑有致。
中年男子蓬勃有力的心跳声,“砰砰砰。”
他欺身上前,她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今夜,如此这般,是意味着什么。
她正在往深渊里一点点堕落。
他狠狠撕碎她的里衣,将她剥落的一干二净。
肤如白雪,冰肌刺骨。
他皱了皱眉头,而后轻笑一声,也对,在红楼的姑娘,那个是干净的?
房间里充斥着粉红色暧昧的气泡泡,温度都上升了很多,顿时都暖和了很多很多。
薛大官人穿起自己的衣物离去,直到身体上的余温渐渐褪去,变凉,她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干些什么?
她怎么能,怎么能,如此堕落,啊,该怎么办啊。
我终究是回不去了啊。
我不在是我了。
她狠狠地拽过红色的喜被,红的刺眼,发疼,迅速捂住自己的身体,蜷缩在一起,无声地哭泣着。
泪水打湿红色的被子,显得更加妖娆了。
她安静了哭了很久,直到门被推开。
红楼的老板娘推门进来,便看到了坐在床上哭泣的苏晴。
冷笑一声。
“哼,既然,已经入了我的红楼,便是我红楼的姑娘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有什么好哭哭啼啼的?”
苏晴没有答话。
哪红楼的老板娘看到此更是不是很高兴。
她大声地喊道:“大一,二一,进来,给这姑娘梳妆打扮,继续接客!”
大一和二一闻审推门而进。
“哦,对了。”红楼的老板娘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刚要出去,又转身回到房间里。
“从此以后她叫阮香。”
“明白吗,阮香。”
阮香点了点头,红楼的老板娘这才放过她,从房间里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
大一看着二一,二一凑到大一的耳朵旁悄悄说了几句话。
只见大一点了点头。
二一转身出去,过了一会儿,手中便多了一碗汤药。
就是传说中青楼用的。
二一一步一步地递到阮香面前,让阮香喝下去,可如此倔强的女子怎么可能好好听话?
无论如何,阮香都不肯张嘴自己喝下呢
无奈,二一只好开口努力劝说阮香:“阮香姑娘啊,你不喝这汤是,万一怀了身孕,是可能连命都没有了的,人啊,只要活着就是希望不是吗?虽然这红楼里面啊,危机四伏,但是只要我们本本分分,老老实实地做好我们自己的本分,就会保住一条小命的,来,听话,姑娘喝了吧。”
阮香木讷地抬起了头,伸出早已酥麻的手臂,从二一拿来接过这汤药。
一饮而尽,味道很苦涩,不过,在苦有她心里的苦吗?
她是真的,真的,在也配不上白起了啊,那么完美的一个男人。
她多么希望每天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会是白起。
可惜,她没有哪个好命。
罢了,罢了,既然如此,听天由命,不如在想办法逃出去就好了。
大一眼睛扫过二一,示意和她一同上前给阮香梳妆。
不用她们动作,阮香自己从床上下来,走到大一盒二一面前,张开双臂,让大一和二一,侍候她更衣。
她们替她重新穿上衣物以后,便扶着她来到梳妆台前,重新上妆。
在次扶到床上,等待,等待的内心是忐忑的。
不多时候,又有人推开门,这时候进来的是一个彪形大汉,身材魁梧,肌肉结实的大块头。
他一进来二话不说,十分粗暴地撕碎了阮香的衣物,没有任何前戏。
他满意地喘着粗气,浑身一抖一抖的。
她撕裂般疼痛,他没有丝毫地温柔可言。
笑话,来红楼的客人,各种各样的都有,有那个会懂得怜香惜玉的?
这以后啊,这样粗鲁的客人还多的是呢,有她阮香受的呢。
等哪大汉穿衣离去,而在桌子上安放的只有一锭十两金银罢了。
哪位大汉和薛大官人的财大气粗相比,只在是相形见绌,这吝啬的程度简直让妈妈和姑娘们暗暗称奇。
薛大官人长得浓眉大眼,身材匀称,是红楼里姑娘们暗恋的对象,最重要的是财大气粗,万贯家财。
有一些脾气性格比较火爆的姑娘,直接推门进来。
气势汹汹地走到阮香面前,拿起桌子上滚烫地茶水,就直接泼向了苏晴,她慌忙之中捂住了脸,拿被子遮挡了许多,但是裸露出的肌肤还是被烫红了一片,疼痛的酥麻了都。
“贱人,真是个贱人。”
“气死我了!”另一个姑娘端着一大桶凉水,直直地将阮香从头到脚都淋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