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脑子里天天都不想正事,怎么每天晚上除了睡她就是换着花样睡她。
这回轮到君无邪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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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深宫寂寂。
有一个人步履匆匆地进了御歌殿,与年轻的皇帝秉烛长谈。
慈宁宫里,太后看了一会儿经书,这才觉得乏了,便让宫女挽着自己回床上睡下。
“一转眼,皇上也长大了,懂事了……”言婉自言自语,“先帝,已经去世了九年。”
宫女是新来的,不懂事,“娘娘,先帝年纪轻轻便离世了,这是为何?”
言婉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目色微敛。
良久,一句似是叹息的话沉沉隐入夜色,“都是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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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歌城的某个客栈里。
萧怀瑾才忙完生意上的事,一身疲惫地回来。
宁夭忙上前殷勤地给他端茶送水,“萧哥哥你可算是回来了,累不累?我给你捏肩。”
萧怀瑾阻止了她,“今日怎么没出去玩?”
“我听说轻禾进宫了,所以没去找她。”
“等我把这里的铺子都转交给别人了,我们就得回去了,以后除非两朝有政治上的往来,不然是不会再过来了。”
“萧哥哥你不想去见见轻禾吗?”
萧怀瑾的眉头皱了一下,又倏地展开,他释然道,“不见也罢,她都是摄政王妃了,我和她私下里见面总归是不妥的,不想坏了她的名节。”
宁夭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轻禾她,知道你一直惦记着她吗?”
萧怀瑾沉默了一会儿,才郑重道,“宁夭,我决定重新开始。”
这场荒诞的喜欢,故事还没开始,他便以惨败结束,真是可笑。
“那我,还有机会吗?”宁夭小心翼翼地问着。
萧怀瑾笑了笑,烛光下他的脸色格外柔和,“宁夭,这些年是我对不住你。”
“不,你别这样说。”悲伤说来就来,宁夭哽咽道,“萧哥哥我是真的喜欢你啊,我从小就喜欢你,你不喜欢我不要紧,我只要你答应让我这辈子都留在你身边,我无怨无悔……”
“傻姑娘……”他垂眼叹息,“你也不小了,也该为自己考虑了。”
“我只嫁给你好不好?”宁夭收了眼泪,天真地问道。
良久,她听不见他的回答,夜愈发地静谧,眼泪便汹涌起来。
“萧哥哥,我求你多看我一眼啊,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喜欢我,我和你认识了十几年,可是你和轻禾认识不过才数月……”
撕心裂肺的诉说。
她真的很羡慕若轻禾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让一个一直以来清心寡欲的男子为之心动,这是她这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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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在王府住了两日,在君无邪坚持不懈的身体抗议之下,若轻禾终于把早早送了回去。
临走前早早一直惦记着住在王府的蚊子,一个劲地叮嘱轻禾记得晚上打蚊子,不然蚊子就把她的血吸干了。
若轻禾看她那忧心忡忡的模样,真是哭笑不得,连忙应着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