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头顶上传来那人淡漠的,却又莫名有些伤情的声音。
若轻禾的挣扎一滞,忍住心头的懊悔,她平静地问,“你到底是谁?”
先前一夜间杀了三个人,在第二天又不告而别,如今数日过去,他又安然无恙甚至以她无法想象的高贵姿态出现在她面前,他到底是谁?
若轻禾只觉得头顶靠上了他的下巴,他深深地甚至贪婪地呼吸着有她存在的空气,没有说话。
久等回答不至,若轻禾恼羞成怒,继续用力地拉门,手上的动作却被制止,且身体被强势地扳了过去,被迫面对着他。
若轻禾垂眼,倔强地不去看他。
他所有蛊惑人心智的外在都是伪装,她怎么看他都看不透他,不如不看。
“看着我——”阿无却强硬地抬起她的下颚,故意让她直视他。
若轻禾咬牙偏开视线,他有什么好看的,何况他们两个从来都是仇家,这样的情形下,他这样做,不过是让她难堪罢了。
阿无看着若轻禾倔强的脸,忽地勾起嘴角像是嘲讽地轻笑了下,“你就这么讨厌我?”
若轻禾只当他无理取闹,“这样的游戏好玩吗?”
故意让县太爷为难他们,故意把她带来这里见他,他以为自己多有本事凭借自己的权势就能肆意玩弄他人。
“你走开——”若轻禾用力推开他,“不想再看见你!”
本来就没有必要再遇见的人,在蓄意的安排下重逢简直是可笑至极。
阿无像是被惹恼了,若轻禾推他,他便用手死死地禁锢住她,在若轻禾下一句叫骂开口前,毫不犹豫地低头封住她嘴唇所有的翕动,“唔——”
他的唇是温热的,柔软的,却又粗暴地辗转在她的唇上,唇齿相接,渡着一丝清甜的酒香。
这种情况下的若轻禾似乎永远都没有反抗能力,他想要的,他决意得到的,她半点撼动不得,瞧,其实他比谁都霸道,他想要她,心底里的叫嚣在封存数日后,再次伴随着思念的潮水蜂涌而来,鼓动着他澎湃的大脑——留下她!
他伸手探进她的衣衫,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她的美好,仿佛要把这个娇小的人儿揉碎了吃进肚子他才甘心。
若轻禾被他这样的折磨到全身心彻底崩溃,整个人都剧烈地难受着,却是连挣扎的动作都被他一一收服。
但她却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她来这里,是为了用钱赎人的,阿无是来做什么的?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明明两不相欠,他凭什么占有她?
她的身体强烈地扭动着,试图摆脱他的罪恶,他却突地用力扯下她肩头的衣裳,这一举动极大地勾起了若轻禾内心的耻辱,她眼泪欲流,在知挣扎无果后,毅然选择回应他——狠狠咬上他的唇。
嘶~
流血了。
阿无却不觉得痛,攻势依旧迅猛,却在若轻禾不注意之时,同样在她的唇畔回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若轻禾只觉得口腔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那种被欺负的感觉令她难受欲死,好在他的动作放缓了,若轻禾渐渐地能缓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