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风煞笑道;“说归这么说,灵儿,别忘了,阿修罗婆婆母女不知道香木鼎是做什么用的是不假,箫相子却认得这个香木鼎,知晓香木鼎的的用途,要是遇到箫相子岂不前功尽弃。”
岳灵儿道;“此一时彼一时,若是以前还用的着冒这个险?今非昔比,为了自身也只能铤而走险了。”
红风煞叹息一声,道;“说的是,别无良策,也只能如此了。”千叮咛万嘱咐又对岳灵儿叮嘱一番,道;“等到了阿修罗婆婆那儿,若是见到她们,务必要小心行事,见不到箫相子最好,若是见到他,要见机行事,巧舌如簧,要多说些好听的,只有这样,灵儿才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只有明哲保身,才无性命之忧。有娘亲给你做后盾,大可放心。”谆谆教导,苦口婆心,红风煞生怕岳灵儿一去之下,有什么闪失。
岳灵儿连连点头,道;“娘亲不必挂怀,若是撞见见箫相子,女儿自会与他巧妙周旋。”
红风煞淡淡道;“知道变通就好,小心使得万年船。”红风煞不再说什么,找来香木鼎,续道;“灵儿,给。”
岳灵儿忙接过香木鼎,用手捧着朝着香香谷走去。
一路上岳灵儿揣揣在想,也不知道阿修罗婆婆母女是否在香香谷?以阿修罗婆婆母女狡猾的一面,能相信岳灵儿的话?一想起阿修罗婆婆的所作所为,岳灵儿感到头痛,阿修罗婆婆难以对付,更何况还有箫相子,箫相子熟知岳灵儿为人,,就岳灵儿此行而言,是危机重重,,岳灵熟知凶险的存在是不假,可是当岳灵儿意识到不久的将来,自己就得被阿修罗婆婆变异成为小蝴蝶,岳灵儿神色灰灰,岳灵儿不想成为蝴蝶,可是,最终,结果还得被阿修罗婆婆变异成为小蝴蝶,意识到这一点,岳灵儿忿忿的,气愤不假,又有什么办法呢?金科玉律,这个事实谁也改变不了,只有弄死阿修罗婆婆心里头才会好受一些,岳灵儿要以此泄愤,为了复仇岳灵儿豁出去了,视死如归,胸中燃起了复仇的火焰,一副大气凛然的样子。
岳灵儿忿忿的,刚走进走进了香香谷,阿修罗婆婆的的声音便从远处传来,道;“瞅着小兔崽子这般眼熟,来者可是岳灵儿。来阿修罗婆婆这儿作甚?”
岳灵儿一惊,道;“可不是,正是岳灵儿。”惊慌不假,岳灵儿放松放松,马上镇定下来,顺着声音望去,见阿修罗婆婆与阿琪迎面走来,岳灵儿忙故作笑脸道;“婆婆好,岳灵儿这厢有礼了。”说着将香木鼎,放在地上,双膝跪倒,双手住地,郑重其事给阿修罗婆婆磕了三个头,道;'“愿婆婆长生不老,身体永远康健。”
阿修罗婆婆笑道;“小滑头,要以此哄人是不是?小兔崽子,快告诉阿修罗婆婆,来这儿干啥?”无意之中,见岳灵儿身边放着个器件,阿修罗婆婆仔细辨认一下,问道;“啥东西?是木鼎对不对?拿它来这儿作甚么?”
阿琪道;“低三下四的,见到你那卑躬屈膝的样子,阿琪很是讨厌,还不站起来,站起回话!”
岳灵儿道;“好眼力,还真被婆婆言重了,是香木鼎。”很是尴尬,跪在哪儿,正不知该不该站起来。
阿修罗婆婆讪笑道;“你这孩子,怎么这般不听话,阿琪让你起来,你便起身。”
岳灵儿站起身形,规规矩矩的站在那儿。神色之中对阿修罗婆婆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阿修罗婆婆见了笑问道;“还没回答婆婆的问话呢?拿着木鼎来这儿作甚?”
岳灵儿故作笑脸,很是讨好道;“是晋献来了,婆婆,也该着岳灵儿走运,无意之中将香木鼎得到,得到香木鼎后!岳灵儿视它为宝物,在想,向这样的好东西岳灵儿怎能独自享用,冲着婆婆德高望重的一面而言,可得晋献给阿修罗婆婆,婆婆,这也是娘亲的意思,略表寸心,不成敬意。”说道香木鼎这三个字岳灵儿加重了语气,为的是让阿修罗婆婆有好奇心。岳灵儿说完不动声色的瞅着。
阿修罗婆婆哈哈大笑道;“亏你有这个心思,小兔崽子聪明伶俐,把阿修罗婆婆的心思都揣摩透了,瞅造型,便知道并非是那寻常之物,你且说说,可知香木鼎的妙用之处?”
岳灵儿道;“要说妙用之处,岳灵儿晓得,香木鼎堪称至宝,是散香用的。婆婆你瞧。”岳灵儿将香木鼎捧起,用手拍打一下,香木鼎发出倥侗的声音,砰、砰、声色悦耳,很是动听。
事情凑巧,便在此时,一阵微风吹来,当风儿侵袭入在香木鼎内,香木鼎便散发出香味,沁人肺腑,阿琪闻到顿时紧紧鼻子,道;“好香。”
修罗婆婆很是受用,道;“还别说,还真是个宝贝。小兔崽子,以你的为人而言,阿修罗婆婆又不是不晓得,岳灵儿聪明伶俐,心思缜密,不会平白无故把香木鼎晋献给阿修罗婆婆,快说说你的意图,”用眼睛盯着岳灵儿,目光犀利,仿佛要把岳灵儿看穿一般。
阿琪也道;“没有无缘无故的,已经讨得了娘亲的欢心,说说,你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
岳灵儿心中一颤,见到那凌厉的目光后岳灵儿害怕不假家,可是岳灵儿马上镇定下来,道;“所求所需,正如婆婆说的那样,岳灵儿至来这儿晋献香木鼎,其目的,只不过是想以此讨得修罗婆婆的欢心,有求于婆婆。求婆婆把滞留在岳灵儿体内的有害基因成分清楚掉,婆婆,求求你,求求你你老人家,千万别把岳灵儿变异成小蝴蝶,成吗?”
阿琪嗤之以鼻哼了一声,淡淡道;“想得倒美。”
阿修罗婆婆道;“晚了,怎么才来求阿修罗婆婆,为时已晚,变异基因以在你体内扩散成为细胞,所料不错,娃儿,你的后背处是不是已有刺痒感觉,用不了多久,”说道这儿,阿修罗婆婆放声大笑道;“岳灵儿将不会再是这般模样,翩翩飞舞,要多漂亮有多漂亮,言下所指,说的是不久的将来岳灵儿便会变异成为小蝴蝶,懂不懂?”
岳灵儿颔首道;“知道,岳灵儿不想成为小蝴蝶,婆婆,求求你,求求你了!”
阿琪又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
阿修罗婆婆脸上留漏出不屑之色道;“事已至此,祈求何用,岳灵儿别在祈求,别幻想了,就等着变异成为小蝴蝶吧。”说着竟自走过来猫腰拾起香木鼎仔细观赏起来。
香木鼎由木质制成,做工精美,精雕细刻,那纹理,那镂空处,那图案,飞禽走兽纂刻得栩栩如生,恰到好处,独具匠心,显然是出自名家之作,很是大气,让人爱不释手。
红风煞边观赏边道;“真是好东西。女儿你瞧,这做工,这质地,真是独一无二。”
阿琪道;“是吗?让阿琪看看。”伸手掠过香木鼎正要观赏,便在这时矢来一道金光,金光消失,箫相子的身影凭空出现在阿琪等人的面前。箫相子背着张瑶琴。
见是箫相子,阿琪又惊又喜音色甜甜的道了声;“萧郎。”因关系暧昧,神色之中很是欢喜。
阿修罗婆婆淡淡道;“还当是谁呢?箫相子不在美人身旁守着,来这儿作甚么?”因为阿琪被箫相子的冷落之故,很刻薄,言语中满是责怪之意。
箫相子的突然间到来对于岳灵儿来说,是预料之中,来得突然不假,可对岳灵儿来说,这算不得什么,能应付得了,见箫相子一把夺过香木鼎摔在地上,对她怒目而视,岳灵儿冲着箫相子抱抱拳,笑道;“大哥哥,别来无恙,岳灵儿这厢有礼了。”
箫相子怒目圆睁,道;“那个是你的大哥哥,岳灵儿来这儿作甚?”有意识的瞅了瞅香木鼎。
岳灵儿道;“没别的意思,是晋献来了。”
箫相子哼了一声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会安好心?准是以香木鼎做仰仗,来这儿报复来了。”说到这儿当下意识到了什么,续道;“千万要小心,别被毒虫咬到。”
阿琪骂道;“真是毒蝎心肠,阿琪还当她是诚心诚意,万没想到,竟如此的恶毒。”
阿修罗婆婆忿忿道;“见她她百般讨好,没了防范意识,竟低估了她,小兔崽子,来这儿找死是不是!”阿修罗婆婆怒喝道。
阿修罗婆婆与阿琪等都义愤填膺正说着,草丛中唏嘘作响。
阿修罗婆婆听到不假,却不以为然。
可在箫相子听来,仿佛撞见了鬼魅,当下抱起阿琪,道;“毒虫儿来了,九死一生,快逃。”
阿琪忙对阿修罗婆婆急切道;“娘亲快逃。”
阿修罗婆婆道;“虫儿有什么可怕,不必惊慌,”说是这么说,随着毒虫的出现,密密麻麻的,见在毒虫儿队列当中不光有毒蛇,还有一些不鲜为人知的毒虫,色泽艳丽,冲着那色彩,阿修罗婆婆便知道,都含有剧毒,这要是被咬到,还不得丧命,意识到这一点,阿修罗婆婆当下吓得面如土色,惊慌失措对箫相子道;“姑爷,救我!岳灵儿真是该死,小兔崽子诡计多端,阿修罗婆婆现在便做掉你!”阿修罗婆婆厉声喝道。又气又急,有杀意不假,观望之间见没见着岳灵儿,阿修罗婆婆婆婆心道;“真是诡计多端,准是趁着阿修罗婆婆等人惊慌失措,让岳灵儿借机逃脱掉了。”阿修罗婆婆忿忿的。
香木鼎中散发出香气越来越浓,毒虫儿越聚越多,密密麻麻的,数量之多数不胜数,触目惊心,阿修罗婆婆见了,当下惊慌失措道;“这可如何是好?逃命要紧。”想从毒虫的围攻下逃脱掉,想的不错,谈何容易,迈前几步便吓得退步回来,生怕被毒虫儿咬到,阿修罗婆婆很是焦急,神色当中多了些惶恐之色。
正一筹莫展,忽听得半空中有人道;“区区的毒虫儿对于尔等来说谈虎色变,对于逍遥子来说,算不得什么,不足为惧。”于此同时半空中也传来了大鹏鸟的鸣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