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很多都是处于我们的推测之中。关于杨惠珍的死,在目前为止,表面上看起来挺像自杀的。至于杨济骅,还需要等法医的详细报告,我们才能做进一步的判断。”苏婉媚若有所思的说道。
赖羽玲和小南点点头。
“关于杨惠珍的法医报告出来了没有?”龙升问道。
“我已经叫人去催到了,相信初步的报告很快就能出来了。”苏婉媚答道。
龙升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烁天集团,想到了天石教,杀人灭口的勾当他们喜欢做。之前那个罗二被杀,矛头也指向烁天集团。
难道杨惠珍和杨济骅之死,又是与烁天集团有关?
“小南,你马上去法医那边等检验的报告。”苏婉媚只是想把小南支开,反正他在这里也帮上什么忙,反而会令到他们交谈起来,有些涉及到秘密的地方不好说出来。
“是,组长!”小南站起来,直了直身子,然后屁颠屁颠的走了出去。
苏婉媚和龙升等人继续讨论案情。
半个小时不到,小南急急忙忙的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报告组长,法医那边关于杨惠珍的验尸报告出来了!”小南推门进来立正道。
苏婉媚从小南的手里接过验尸报告,仔细的看着。
龙升等人看着苏婉媚,目光中带着期待之意。
苏婉媚表情严肃,几分钟过后,她抬起头道:“我们果然没有猜错,杨惠珍不是自杀的。”
她说着,把验尸报告递给龙升。
龙升接过来,翻开后和秦东黎文龙一起看验尸报告。
“杨惠珍被检验出在昨天晚上分了两次吃了安眠药,两次的药量不一样,等二次的药量才是导致她死亡的。同时,在嘴巴周围发现了有不明显的手印。”龙升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大家说。
“没错,报告上是这样说。”苏婉媚接话。
龙升后快看完,把验尸报告交给秦东和黎文龙看。
“也就是说,杨惠珍很有可能是被人先用安眠药弄睡着后,再被人灌进安眠药,想造成她自杀的假象。”龙升若有所思道。
“我也是这样认为!”苏婉媚说道。
秦东和黎文龙浏览完验尸报告,然后交给苏婉媚,苏婉媚把报告交给赖羽玲。
“这个杀手应该是杨惠珍认识的。”秦东出声道。
“你为什么这样认为?”苏婉媚疑问道。
“如果不是她认识的人,怎么那么容易让她吃下安眠药?”秦东说道。
苏婉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你们看了杨惠珍家附的闭路电视了没有?”龙升问苏婉媚。
“看过了,从昨天到今天都没有发现可疑人员进入杨惠珍的家里。”苏婉媚答道。
龙升想了想,又问苏婉媚:“关于杨惠珍的保姆的资料调查得怎么样?她是什么时候来杨惠珍家里工作的?到杨惠珍家里工作之前是做什么的?她平时和什么人接触?”
“你怀疑杨惠珍的保姆有问题?”苏婉媚反问道。
“嗯。”龙升点头。
“小南。”苏婉媚的目光移向小南。
“在!”小南应道。
“你马上去把杨惠珍保姆的情况重新调查,一定要仔细。”苏婉媚说道。
“是!”小南直了直身子,然后转身离开。
“我们也走吧。”龙升忽然站起来。
秦东和黎文龙随即站起来。
“你们要去哪里?”苏婉媚问道。
“是我们一起走。”龙升说道。
“我也去?”苏婉媚疑惑不解,“去哪里?”
“提审杨惠珍的保姆。”龙升说道。
“哦,好的。”苏婉媚明白似的应道。
……
杨惠珍的保姆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一头波浪型的长发,身体微胖,塌鼻子,嘴唇薄。
此刻,她正襟危坐在一张铁椅上,手被铐在铁椅的扶手上。
铁椅是特制的,固定在地面上。
椅子两个扶手间有档板,档板将她牢牢的卡住。
除了她面对着的那块墙壁上有个大玻璃镜,和旁边的门口外,其他地方是密不透风的白色的墙壁,角落顶处没有摄像头,旁边也没有摆着一个可以看到闭路电视的电视机。
一张三角形的桌子摆在她的面前。
龙升和苏婉媚分开两边坐着,正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秦东、黎文龙和赖羽玲则站在镜子的后面看着审讯室里面。
“你……你们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杨惠珍的保姆战战兢兢的说道。
龙升和苏婉媚没有出声,静静的盯着她。
“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过……杨惠珍的死和我没有关系的,她确实是自杀的……”杨惠珍的保姆继续说着。
龙升和苏婉媚仍然没有出声。
“我已经向你们的同事说过很多遍,杨惠珍死的时候我在睡觉,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死的。”杨惠珍的保姆依旧自顾自的说着,情绪越发激动。
“你们不能平白无故的把我扣在这里,我有人权,我要请律师。”
看到龙升和苏婉媚一直不出声,杨惠珍的保姆越来越急躁。
这时,龙升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的说道:“既然进到这里来,就老老实实的把所做过的事和盘托出。我可以告诉你,这个地方不是普通的审讯室,进到这里来的人,如果不老老实实把该说的话说出来,后果会很严重。”
“你……你恐吓我啊?别看我是个保姆,但是我也知道,你们警察不可以对老百姓进行恐吓。”杨惠珍的保姆咬咬牙,像是鼓起了很大勇气的说道。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在恐吓你了?有人证明我恐吓你吗?”龙升不以为然道。
“这位美女,你听到我恐吓她了吗?”龙升嘴角微扬的对苏婉媚说道。
苏婉媚摇摇头:“我什么也没听到。”
“你……你们串通一气的把我扣在这里,是不是想冤枉好人?我要见律师。”杨惠珍的保姆忽然大声叫道。
“你有律师?”龙升不屑道。
“就算我现在没有自己的律师,我也有权利叫律师。”杨惠珍的保姆说道,“你们别以为我是做保姆的就什么都不懂,我也经常看那些刑侦电视剧,里面的犯人都是可以请律师的,也可以拒绝回答你们任何问题。何况,我又不是犯人,更加有权利叫律师,有权利不回答你们任何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