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楚是什么人了?”
“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直接说。”
“天池那边,好像是族王下令封闭起来,所以这三天来,没有任何消息传出……”
说话的二人,一个是坐在轮椅上,老态龙钟的老妪,鸡皮鹤这个成语明显是形容她的,而另一个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一身蓝衣,华贵而又得体,无形之中便给人一种谦和之感。
二人刚才的谈话也很是简单,只是在围绕“族王”这个名字的时候,老妪的声音有着明显的停顿。
过了一会儿,老妪又重新问道:“能进入天池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族中有天赋的后辈包括你都进去过,你可曾现,那里面有什么东西?”
年轻男子敬畏的看了老妪一眼,很是小心翼翼的说道。“没有任何现,那里面除了水就是石头。”
老妪闭目,沉思了一会儿忽然缓缓说道。“既然不是环境的问题,那就是人的问题了,查查吧,是什么人去了天池。”
“是。”青年闪过了一丝为难,不过最后还是咬了咬牙,有些艰难的说道,老妪给了他一切,甚至天赋,资质,都是她给予的,所以无论是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哪怕那个地方族王封锁,一旦擅闯便是死路一条。
只是老妪显然现了他的顾虑,当即说道:“别怕,这个时候,族中已经没有力量再来看管天池了,况且我们现在所为,一切都是为了我族,我族不能落入苍狼族手里,所以一切,都应该好好细查。”
青年的脸色,终于放缓。“是。”
……
“这小子怎么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初战目光穿透虚无,似是看清楚了一切,这是若是仔细观看,就会现在深邃双眼之中,却也仿佛笼罩着一层迷雾。
“连你都取法知晓?”美妇很意外的说道。
她可是知道自己夫君的强大,可以说在这圣山之上,他就是圣境之下最强者,一眼可望穿天地,观天地奥秘。
可现在天池生的事情竟然连他都不知道,那么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秘。
“看来那小子的身上倒是有些秘密啊。”中年文士喃喃。
他站在窗前,一双眼睛望向四周,隐隐有精芒露出。
美妇站在他的身后,心里很清楚,此刻蹬天族的整个安危旦夕都在他的肩上扛着,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堵大山,万万不能出现任何差错,要不然,便是真正的灭族大祸!
“珑儿,你说我们能度过这场灾难吗?”不知过了多久,男子忽然转过身来,轻轻的拥过美妇,声音之中不再具备丝毫威严,而是充满了疲惫。
美妇眼中闪过一丝心疼,眼中有着浓浓的担忧,王境强者本来一个月不休息都不会有丝毫疲惫,可是这才短短三天啊,他就累成了这个样子。
要知道这段期间他并没有大战,除了坐镇中央,根本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其中的心力耗费程度,却是巨大的。
“夫君,好好的睡一觉吧。”美妇轻声道。
“也是,是该好好的睡一觉了。这之后,便是真正的大战。”男子轻声自语,然而其中威严却是渐渐散,刹那间,如同天威。
与此同时,男子身影一闪,已经从原地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经化身千米大小,如同擎苍巨人,鼎力苍穹。
“吾辈莫慌,这是威能显化,具体不必多说,大家只需知道,它是我族之福!”
只是一句话,初战便没有任何解释,千米身影顿时消失,他又重新出现在了美妇身边,伸手一抱,顿时将美妇抱在怀中。
“哈哈哈,大敌当前,吾不惧!”
美妇俏脸蕴红,不过却是娇声一喘,再没有任何动静……
一夜无话,但却满屋春景。
……
战争是残酷的,鲜血洗涤了苍穹,大地被血染红,土地四方,断裂无数鳞甲,残破羽毛遍布,断肢与鲜血纠缠,圣山已经成为了一片血色。
苍狼族还在疯狂的进攻,狼性的残酷、坚持还有狡诈,让这场战争彻底不仅成了绞肉场。
只是,再残酷的场面,只会刺激他们骨子里的嗜血与疯狂,让这场战争更加的难打。
一天过去了。
圣山半山腰沦陷,索性蹬天族人早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再加上神族本就人员稀少,撤退起来非常方便,因此在这一路上,虽然有普通族人被迫害,但是数量并不多。
然而就是这不多的蹬天族人,却是让那些苍狼族深刻的知道了,神族女人的娇嫩,美丽,与自于灵魂的舒爽。
苍狼族越加的疯狂了,如果说先前是凶残,张狂,勇猛的话,那么现在,就是不惜一切。
胜利就在眼前!
只要再多迈一步,那便会有血脉更加优秀的神族女人,她们将会成为奴隶,成为真正的玩物。
三天又过去了。
圣山已经失去了大半,只有山顶一端,然而就是这些土地,确是真正的上演了,什么是一寸山河一寸血!
圣山变成了血山,无数蹬天族战士身死,有的更是成为了苍狼族的血食。
然而,与此同时,就在战事越来越惨烈的时候,蹬天族的各个方向,却是涌现了一位又一位光是行走,便足以让四周天地变幻的人。
圣山东面,一团黑雾飘飘忽忽,看起来仿佛不存在,然而其所过之处,虚空却是一阵阵模糊,就想睡觉火焰烧过一般,扭曲,波荡。
圣山西面,是一位无比魁梧的汉子,这汉子浓眉大眼,虎背熊腰。忽的,汉子止步,他足足三米高大的身体悬浮虚空,双眼望向那被血染红的圣山,忽的一声大喝!
“奶奶的,竟欺负老实人!”
话音刚落,汉子便大步迈出,一步跨越……足足千米!
在汉子身后足足万米的距离处,一位看似普通渔翁样的老人慢吞吞的走着,他伸手挥着荡漾在旱地里的鱼竿,诱饵却是不知抛向了哪里。
他走得极慢,然而与壮汉的距离却是既不远离,也不靠近,只有在行走时,一声声沙哑但又蕴含着无限欣喜的声音却是不断响起。
“就快要上钩了,就快要上钩了!嘿嘿嘿……”
另一方向,好像是圣山的西南处,第二司主双眉微皱,他的手中赫然是一把亮银色的长刀,刀身纤长,然而刃口却是清亮无比,仿佛水波。
“奇怪,他到底跑哪里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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