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如此,孙伊一是特别讨厌看见死尸的,在法医科基本上都没让她动手过,就连观摩第一次被死尸臭气熏天熏吐了一回之后就再没踏入解剖室半步,谁承想她居然来顶自己的班,恐怕也是主任拗不过这大小姐的任‘性’,就答应了,反正明天去解剖的肯定是自己,今天就是为了现场去见程攻去了。-79小说网-
想到这里,祝慈安还是不由得幸灾乐祸了一下,要是知道程攻喜欢男人不知道这个大小姐会是怎样的一种表情。
想到这里祝慈安突然悠有些不安起来,万一程攻男‘女’皆可呢?
本来微不足道的优越感顿时又‘荡’然无存了。
一路上两人再没说话,祝慈安满怀心事胡思‘乱’想,程攻一脸冰霜沉默不语。
到了祝慈安的家,程攻本打算扶着祝慈安上楼,祝慈安执意反对,他又不是‘腿’残了,上个楼还需要人扶?
但是刚迈第一个台阶‘腿’就一软,差点没倒了,还好程攻眼疾手快的拖住了祝慈安的后背,这才没坐地下。
正当祝慈安囧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时候,突然忽悠一下自己就被人横抱了起来。
哦!买!嘎!
祝慈安简直要晕过去了,当然是幸福的晕过去。
梦里都未必会梦见的情节居然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祝慈安真有一种不敢相信的错觉,他不是在做梦吧?
祝慈安满面通红的看着程攻,程攻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似乎一点杂念都没有,一步一步的登上台阶虽然不快,但却非常平稳。
祝慈安此时此刻觉得这次简直是赚翻了,不但啪啪啪了,而且还被温柔的公主抱了,光是想就兴奋的有些颤抖。
但还是不敢太表‘露’出太过兴奋的样子,而是把手死死抓住程攻的衣服,生怕程攻把他扔出去一样。
程攻发觉祝慈安的举动和发抖以为是害怕导致的,低头看向祝慈安说:“你要是不放心我的臂力可以抱着我的脖子,要是真没抱住你抓我衣服可一点用也没有。”
听到程攻这么说了,祝慈安自然是却之不恭了,把脸一埋,直接抱住了程攻的脖子。
祝慈安从来没这么希望这楼梯的台阶多一点,直到程攻把祝慈安放下来,祝慈安还紧紧抱着程攻的脖子呢,半天才反应过来到家了!!
祝慈安囧的连忙松手,然后掏钥匙开‘门’,看向程攻说:“进来坐坐?”
程攻摇了摇头半挖苦半苦笑的说:“白天有时间的时候你撵我走,现在来案子了你倒留我了。”
被程攻这么一说,祝慈安更加脸红了。
程攻见状浅笑了一下说:“你好好养伤,不用着急上班,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联系我就行,我晚上下班给你带过来。”
祝慈安点了点头,不敢直视程攻的脸。
随后程攻干脆的离开了,祝慈安看着程攻背影消失不见才把‘门’关上,心里已经飘飘然的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想到刚才程攻的话,要是编个好借口还能骗程攻再来看他一次。
祝慈安此时完全沉浸在刚才程攻把他抱上来的喜悦之中,即便知道这并不代表什么,也让他幸福感爆棚了。
回到警局之后,程攻正好看见陆丰在审讯室里录口供。
刘忻看见程攻后报告一些新的情况,此时陆丰对面坐的正是死者周均的老板,王守业。
他们公司是经营三类医疗产品的商贸公司,周均是他们的业务员,因为常年都基本都是各处跑,所以也没有在本市安置固定住所,老婆孩子都在老家,还没伺候老人。
问起周均这个人,王守业说这个人业务拔尖,但是生活作风有些小问题。
程攻和刘忻等人都在监控室里观察旁边审讯室里的对话。
陆丰问:“生活作风问题?能具体说一下么?”
王守业叹了口气说:“本来大家都是男人,多少也能理解一些,毕竟长期和老婆分居,而且他每年挣得也不少,你别看他租的房子‘挺’寒酸,还和别人合租房子,实际上他每年挣得可不少,这不有句话说的好嘛,男朋友有钱就学坏,这个周均吧,他就是有些好‘色’。”
陆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他家里那边知道他这个‘毛’病么?他老婆是什么态度?”
王守业说:“这周均对他家人没的说,所以我还是那句话,周均人品没啥大的问题,就是男人的通病而已,他老婆我也不知道知不知道周均的事,反正我是没听过周均提过这茬,也没见他老婆跟他闹过,总之,在不了解周均的人来说,他们夫妻已经很恩爱了,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陆丰问道:“那你应该是知道周均那些他老婆都不知道的勾当吧?听你语气好像并不赞同他的这些行为。”
王守业说:“怎么说呢,我能理解,但我要是真忍不住了,我顶多就找一两个小姐泄泄火得了,他呢……”王守业‘欲’言又止起来,好像有些难以启齿。
陆丰皱眉问道:“有什么不好说的?”
王守业叹了口气说:“算了,反正人都死了,就算犯罪也判不了刑了,不过希望你们能对别人保密,毕竟这名声要是毁了,周均他老婆孩子就太可怜了。”随后随着王守业深吸一口气说:“这个周均那……他喜欢雏儿!越年轻越小的越好,而且听说……”王守业咽了咽口水说:“他连小男孩都祸害!”
这句话说完,别说是坐在王守业对面的陆丰瞪圆了眼睛,就连监控室里的程攻眼睛都眯了起来。
陆丰闻言脸‘色’‘阴’沉了下来,面‘露’怒气的瞪着王守业说:“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报警?!”
王守业顿时慌了,连忙摆手说:“哎呀冤枉啊,我可真不是那么没良心的人,要不然我怎么能毫无隐瞒的就跟你们说了呢?这事真不赖我,这些是他跟我们喝酒的时候喝多了吐‘露’嘴的时候说漏了,我就算报警连个受害人是谁都不知道,得罪人不说还捞不着啥好,你说我图啥呢?而且这事人家都没报案追责,谁知道是怎么回事?说句遭雷劈的话你别怪罪,说不定他们都是自愿的呢?”
话音刚落陆丰呯的一拍桌子说:“自愿也是犯罪!更何况是买卖关系!”
王守业顿时像王八一样缩了缩脑袋,不敢再吱声了。
陆丰缓了口气说:“周均向你们说漏嘴的时候有没有描述一些具体细节?”
王守业做回忆状想了想,随后想起了什么脸‘色’变了变,犹犹豫豫的对陆丰说:“别的我记不清了,但我记得周均说过他曾经上过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小男孩,而且那个小男孩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客了,连周均都有点接受不了的是……”王守业看了陆丰一眼,有些胆怯不敢说了。
“说啊!”陆丰瞪着王守业说。
王守业咽了口口水说:“而且连他都接受不了的是……那个拉皮条的居然是那个男孩的亲生母亲!!”
这句话一说出来,在场所有的听众全都震惊了,甚至包括程攻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监控室里的几个人已经是怒气槽max了,恨不能再去法医室再把冻僵的周均再重新鞭尸一下。
陆丰又问:“那这件事周均是怎么知道的?”
王守业想了想说:“我当时还真问了一嘴,怎么可能有这么畜#生的母亲?你猜周均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