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保镖脸‘色’煞白。
陈肖然一言不发,抬脚,落下,落在保镖的胳膊处。
“咔嚓!”这声音就像是骨头重物压断的声音一般。
“额!”保镖眼珠子往上翻,身体一‘挺’,软软地昏‘迷’了过去。
陈肖然缓缓收脚,扫了保镖一眼,淡淡地说“拿我‘女’人威胁我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这个下场。”
屋内的其他人,看得脸‘色’泛白。
石月彩心跳在加速,额头冒着细汗,她能感觉到掌心都冒汗了。
可怕!恐怖!陈肖然以前在石月彩意识里,形象都很儒雅,看起来很文弱,似乎可以随便欺负。但现在石月彩对陈肖然改观了,这人很可怕,绝对不是可以欺负的对象!
她咽了咽口水,心有余悸地看了下旁边的周晓怜。她心中有了个念头‘以后……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也不能再动他的‘女’人……’
陈肖然视线一扫,目光落在其余两名保镖身上。
对陈肖然的目光,那两名保镖赶忙低头,避开他的视线。
陈肖然面无表情:“你俩将这家伙抬走。”
闻言,那两人相互对视一眼,低着头,走来将那被陈肖然折磨得昏‘迷’过去的男人抬起。
陈肖然的视线落在石月彩身上,对上陈肖然的目光,石月彩心跳慢了一拍:“做……做什么?”紧张之际,她的话也变得断断续续的。
“还需要我请你出去么?”陈肖然目光冷漠。
石月彩咬了咬牙根,说:“走。”她低着头,埋头朝着‘门’外走去。
四人出现在济世堂‘门’口。
前方的商务奔驰车已经打开了车‘门’,石月彩停在车‘门’前,她陷入思索。
这一次,石月彩带了四个保镖过来,本来是想让陈肖然放弃控制她儿子,可现在没得到想要的结果,还被陈肖然狠狠地揍了一顿。除了还在济世堂‘门’口放哨的保镖外,其他的三个保镖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最惨的莫过于那名拿周晓怜威胁陈肖然的保镖。
想到这里,石月彩心底来气。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
一名保镖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扫了手机一眼,然后递给了石月彩说:“是老板打来的电话。”
“慕钟?”石月彩柳眉微蹙,她扫了保镖一眼,接过手机,放在耳边:“什么事?”刚刚受完气,石月彩的语气带着火气。
石月彩的声音落下。
对面安静。
虽说安静,但石月彩能听到声音,那是呼吸声,沉重地呼吸声。石月彩认识这个呼吸声,这是慕钟的呼吸,只有在他遇到大事的时候,他才会这样。例如说,慕霖行出车祸那一次。
石月彩柳眉微蹙:“慕钟,发生什么事了?”意识到不对劲,石月彩也不由得收敛了一分火气,声音带着些关心。
慕钟说话了,声音低沉:“月彩,你是不是去了找了陈肖然?”
石月彩一怔,慕钟为什么问这个?她心头有念头在转。
上一次,慕钟派了狙击手,准备在暗中‘射’杀陈肖然,可结果却是狙击手被人枪杀,而陈肖然却没死。这让慕钟警惕心大起,他叮嘱过石月彩,在没查明原因之前,不准她对陈肖然出手。
而现在慕钟却这么问……
石月彩抿‘唇’说:“我看不得我儿子被人控制。”
手机另一头沉默了。
“怎么?你认为我做错了吗?”石月彩有些‘激’动:“难道我作为他的母亲,我就要看着他那么痛苦吗?你要我等到查明原因,那得要多少时间,我等不了!慕钟,以前我认识你的时候,你都很霸道,很大胆。为什么现在你却变得这么孬?你变了。”说到最后,石月彩几乎是咆哮出来的,咆哮声中带着哭泣之意。
“月彩啊……”慕钟声音有些落寞:“你以为陈肖然在为你儿子医治的时候,只是加了点控制他身体的玩意吗?”
这话关系到慕霖行,石月彩收敛心头的情绪,她紧张说:“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不单单只是控制慕霖行身体的玩意,还有其他?
“月彩,你没忘记杨医生说的话吧?慕霖行之所以能被治好,是因为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修复他的身体,而就在刚刚,医院打了电话,慕霖行又昏‘迷’过去。查明的原因是,那股神秘的力量不单不修复慕霖行的身体,还对他身体进行的破坏,现在那股力量失去了动静。而现在慕霖行的身体,就跟当初陈肖然未医治前的一样。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慕钟的声音带着疲倦。
手机掉落在地面上,发出一声异响。
石月彩双‘腿’一软,跪在地面上,瞳孔散开,有些无神。
变回没医治前的状态一样……也就说,慕霖行会死!
死……
想到这个字,石月彩‘精’神有些恍惚。
上一次慕霖行之所以会面对死亡,是因为车祸。而这一次,是她……是她亲手惹怒了陈肖然,导致慕霖行得再次面对死亡!
石月彩余光扫了一眼手机,她赶忙将手机拿起:“还有几小时?”她的声音在颤抖。
“三小时内。”慕钟的声音有些凝重:“我正在来济世堂的路上,你别急。你惹怒了陈肖然,这一次你不能去,否则再‘激’怒陈肖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好好……”石月彩连连点头就如同小‘鸡’啄米。
济世堂内。
周晓怜受到了惊吓,但周晓怜认为自己没事,她还想继续值班。而陈肖然要求她乖乖地在‘床’上睡觉,不准她再去值班。
周晓怜抿着‘唇’,坐在沙发上,显得不太愿意。
陈肖然勾着周晓怜的小腰,脸凑近了些,‘唇’靠近周晓怜耳边:“真不愿意?”
耳朵传来男人的气息,周晓怜俏脸爬起了红晕:“不行,我姐说,工作就得持之以恒,要认真。前几天没事做,陪着林淑娟看了好久的电视。我觉得,现在再休息下去不好。”
难怪不愿意,原来是得到了周晓晴的陶熏。
要认真?陈肖然笑了:“我告诉你,济世堂的工作,并不需要太认真。我要你,该休息的时候就得休息,不能天天工作。”
“可是……”周晓怜很担忧。
陈肖然眯着眼睛:“你姐姐没告诉你,作为员工就要无条件的服从老板的意思吗?”
周晓怜眨了眨狭长的睫‘毛’,这事的确有。
陈肖然将周晓怜拦腰抱起,周晓怜小手勾着陈肖然的脖子,美目泛着一丝羞涩。
耳边有男人的声音:“我抱你去卧室。”声音温柔。
周晓怜闭上眸子,脑袋靠在陈肖然肩头:“嗯。”周晓怜送上‘床’,她躺好了。
陈肖然的脸距离周晓怜的脸庞很近:“我给你按摩。”
按摩?周晓怜那张稚嫩的俏脸泛起了羞涩,她闭上眼睛,点点了下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