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凯装着不懂,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吕嘉怡仰头斜眼看来,带着十二分的妩媚,嘴里反问:“秦县长,什么意思你不懂吗?”
秦书凯心里一跳,喝了点酒,男人的控制力的确是差了不少,瞧着眼前的美女,那是有诱惑人的女人,心脏扑扑的跳个不停,一副没出息的模样,像是没见过女人似的。
“我还真不懂,尤其碰上你。”
吕嘉怡立即靠上来,一只手像是无意间就攀上了秦书凯的胳膊,暧昧的说,“秦县长,我这个人很好懂啊,作为一个女人,就看秦县长愿不愿进一步深入了解了?”
“怎么了解?”
她低头轻轻一笑,悄声道:“你到了,欢迎我上去坐一会吗?深入了解也需要机会嘛。”
秦书凯见她浅笑低吟,心里冲动得不行,恨不得立即进入这个女人的身体,好好的日一次,狗日的,什么道德,什么底线,憋不住的冲动到底还是压垮了最后一根稻草。
“很是欢迎,不过那个地方乱的很,怕你笑话。”
“我是女人,帮助你收拾收拾,保证全部变样子!”
“那就欢迎了!”说话的时候,脚早已跨进了县领导住的那个小红楼的大门。
她在后面低声道:“我过两分钟上来,给我留门啊。”
秦书凯微微点头,心说,这娘们还真挺有经验的,要是两人一道进去,只要路上撞见人,立马被人看的准准的,两人分别上去,不仅安全,又多了一份偷情般的刺激感觉。
这偷情以前倒也享受过,感觉的确是与众不同,身体此刻已经显出特别亢奋。秦书凯故作从容的走过门卫,然后不慌不忙走进院子,打开房门,开了一只壁灯,刚刚拉上窗帘,吕嘉怡像一只灵猫溜了进来,返身把门关了。
秦书凯心里虽然很激动,但毕竟是领导,不能那么直接,于是装得很冷静的样子,问她,吕主任,喝点什么?
吕嘉怡摇摇头,说,“身上好黏糊,可以洗澡吗?”
“可以!”
秦书凯上前指给她浴室的门,回身时她正好在身后,顺势就倒在了怀里,轻轻的唉哟了一声,说,“今天真是喝过头了”。
秦书凯这时候哪管她喝没喝过头,双手搂住就进了浴室。
这女人全身软得像没一寸骨头似的,心里愈加欢喜。打开灯一看,吕嘉怡眼波流转,脸泛桃色,一副妖姬醉妃模样,双脚站立不稳,似是随时就要醉倒尘埃。
秦书凯忙扶住,动手剥掉这个女人的全身衣服,放进浴缸,白花花像一只大白鹅。
她自己开了水龙头冲洗。
吕嘉怡光了比穿衣服更有魅力,皮肤紧绷绷的闪着白瓷一般的光芒。
回头见秦书凯只看不动,很是暧昧的催道:“来呀。”
秦书凯心里本来还在犹豫,听得她娇滴滴的催促声,心一横,三下五除二也扒光了,挺着骄傲的小弟走过去。
一夜没睡好,心惊肉跳的,吕嘉怡也被雷声惊醒,小猫一样钻进秦书凯怀里,央求道:“能给我一把门上的钥匙吗?”“干什么?”
“做夫妻啊。”
“算了吧,我是有家庭的人。”
“家庭算什么?放心好了,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她怕秦书凯不信,缀了一句,“说不定还可以帮你忙?”
“帮我忙?我现在没什么忙要帮。”
她不言语了,秦书凯低头看了一眼,她好像在做决定,感觉这中间好像有点名堂,试探着说道:“狗日的,我在红河已经这样了,也没想升职,工作目前也还顺利……”
“顺利?”
秦书凯爬起半个身子,问道:“什么意思?”
她瞟了一眼,“你不相信就算了。”
吕嘉怡分明是想逼秦书凯就范,老子好歹是她领导,怎能凭一句话就被她吓住了?于是重新躺下,说了声“睡觉!”
她也不回应,闭眼不出声。
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她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起来看看屋子,没什么变化,打开门窗,一股清新的晨风灌了进来,昨晚的雨很大,但持续时间却不太长。
脚下虽然有点飘,但心情整天都很愉快,唯一考虑的是吕嘉怡昨晚那句“秦书凯,不要看不起我,说不定还可以帮你忙”,什么意思呢?真的还是假的?
秦书凯的心里惦记着这句话,本以为一两天的吕嘉怡又会主动黏糊自己,跟自己联系,没想到,一周的时间过去了,吕嘉怡却没有任何动静。
秦书凯心里寻思着,这女人必定是诈唬自己罢了,这一周的时间里,除了开会的时候,坐在主席台上瞧见她坐在底下,低头不语,平时连个电话短信都没有,看来这娘们若是真的有话想对自己说,却又咽下了,必定是对自己信心不足啊。
到这里,秦书凯心里也不由苦笑,是啊,自己到红河县后走的第一步棋的确是局臭棋,自己现在想想都感觉把对手想的过于好对付了,大意失荆州啊。每每到了晚上,想起那天跟吕嘉怡在浴室里的情景,心里痒的跟小猫挠心般难受,这娘们难不成真就跟自己断了?
男人有时候的确很贱,人常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眼下秦书凯的心理正是如此,当初吕嘉怡频频向他示好的时候,他心里还始终保持着一个警戒的底线,担心人家设圈套,或者是讹上他,现在既然已经两人双宿双飞了,尝过女人那种愉悦的滋味,男人心里却又有些放不下了位面无良奸商。
偏偏女人像是吊胃口似的,只给了一口甜头,就嘎然止住了,倒是撩拨的男人欲罢不能了。
又是一周的开始,周一的清晨,秦书凯一早刚进办公室的大门,办公室秦岭振捧着今天的工作安排跟着领导的脚步也进了办公室。
随手关门后,秦岭振先把工作安排计划拿给秦书凯过目,秦书凯边把身上的外头脱下挂好,边用一种随意的口吻说,每周的工作安排,你看着办就行了,倒也不必一定要事事都跟我请示,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参加开业典礼,或者是开工典礼之类的光有热闹,没什么大意义的场合,另外一些不必要的会议也尽量少安排,其他的倒也没什么讲究的。秦岭振听了这话,心说,就您这两句话,今天的工作安排就要去掉两件事,毕竟秦书凯现在是一县之长,一些公司开业都以请到县长大驾光临捧场当做一件相当争面子的事情,现在秦书凯这么一吩咐,秦岭振也只能把上午已经差不多定下来的一个参加一个在红河县来说,规模较大的商场的开业典礼给勾掉了。
谈完了工作安排的事情后,秦岭振转身把手里的文件夹放好,帮领导倒好一杯水后,趁着放水杯在领导办公桌上的功夫,低声汇报说,黄主任,有件事情想要跟您汇报一下。
秦书凯听秦岭振压低声音说话,知道说的必定是不愿为外人知的秘密事情,于是抬眼看着他,问道,什么事?
秦岭振回答说,最近一段时间,我注意到服务徐大忠副县长的副主任经常找综合处的几个人吃饭。
秦书凯听了这话,猜出秦岭振心里担心的事情,有些不确定的口气说,都是一个单位的,说不定是工作上的交流吧?
秦岭振轻轻摇头说,秦县长,我是服务你的,就要把话说完,还有更加奇怪的,那就是昨晚上,我亲眼看到您的司机跟徐大忠的司机一块称兄道弟的在一起喝酒呢。
秦书凯听了这话,眉头不由紧锁起来,都说司机是领导身边的二把手,要是自己的二把手跟自己不是一条心的话,只怕这问题真就严重了,那么自己也就没什么秘密可言了。
秦岭振见秦县长紧锁眉头,闷声不响,压低声线建议说,秦县长,你到红河县的时间不长,人心隔肚皮的,谁也看不透,县里的情况目前很复杂,有些事情恐怕还要认真对待才好,保证不出问题。
秦书凯不想出现这样的问题,就问道,秦主任,以你的意思,这帮人已经被徐大忠下面的人暗地里收买了。
秦岭振点头说,怕的就是这个情况,这种事情若是杞人忧天倒也罢了,可是根据我的观察,只怕事实并非如此,我倒是听到可靠消息说,综合科的四个人中的三个都已经被徐大忠副县长身边的副主任给想办法收买了,您现在每天走到哪里,在什么地方休息,吃饭,都会有人一一泄露给徐大忠的人呢。
秦书凯听了这话,不由脸色大变,这还得了,这样一来,自己的所有行踪岂不是都被对手掌握的一清二楚,那么做什么事情根本就无法决定,只怕徐大忠此时正在背后瞧着自己冷笑呢,那就是秦书凯你也不要得意。
自己就像是被关在透明玻璃屋里的猎物,被徐大忠的手下人二十四小时的监控着,不行,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秦书凯暗暗在心里对自己说,要冷静,尤其是遇到难搞的问题时,一定要冷静。秦书凯冲着秦岭振说,秦主任,有些事情既然知道了,就要采取办法对付,你听我说,既然人家已经动手了,咱们也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秦岭振一时有些弄不明白领导话里的意思,徐大忠手下人对秦书凯监视的死死的,难不成这种时候,他还想要去上头告徐大忠的状,关键问题是,这些事情都是凭着眼睛观察得来的结果,真要是较起真来,这帮人根本就不承认受了徐大忠的指示,秦县长岂不是很被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