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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完虐淳于髡 墨儒都不行(1 / 1)

这是一场完虐,雷云以强势的姿态完虐了战国第一喷子。

不过想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这就是好比你让袁隆平去上阵杀敌。让钱学森来去抓农业,让钱三强去搞外交,邓稼先去做行政管理,你这不是扯淡吗?

这些人,都是专心学问的人,他们就应该呆在实验室,做出各种科学实验,给出各种试验数据和设计方案。就算报国,也必须是专业报国。不能说,只要你那个诸侯国的需要,人家就要听你的,马上前去,担任官职,不是那块料怎么办?

而雷云也很清楚,这帮诸侯招揽他,无非就是铸剑锻造,甚至是即便我不用你,也要养着你,看着你,不让你被别人所用。

因为能批量生产钢铁,而且价格价廉这种事情,目前诸国根本就还不知道,虽然早晚会知道,但是就从目前的情况来说,打造钢铁为主要装备的兵器,用来装备部队,还不现实。也就是魏国,赵国,韩国和燕国,这几个国家的一部分最精锐的军队装备了钢铁打造的武器而已。

所以,现在来招揽他的人,基本都是想将他控制在自己的视线之内的人,而齐国派来的这个淳于髡,看上去给了一个很高的礼节。稷下学宫的稷下先生,位同上大夫。这个礼遇可谓相当高,但是,似乎齐王忘了,这货是个喷子。

尤其是这个喷子,总是希望通过自己的智慧,主导谈话的过程,让雷云按照他指定的方向发展谈话内容。但雷云恰恰是具备现代人思维意识的人,想对与古人来说,更加的见多识广,更加的知识渊博,这些东西若是放到现代,可能看不出什么,但是放在古代,这种现代意识,就成为了巨大的优势。

“雷先生,说得好,好好好。想不到,雷先生居然如此评价先师,若是先师有知,自当含笑了。”

腹?,怎么把这货给忘了,这家伙不是正在街上吗?什么时候到院里来的?此时看见已经将宝剑收起的廖姜正在给雷云挤眉弄眼。心中便以了然了,也就没再询问。

此时这腹?也是不客气,全然不顾旁边尴尬的淳于髡。

“雷先生,适才在下于廊下借灯观图,听闻有人寓意嘲笑我家先师,正欲进来理论,未曾想先生于先师之评价如此之高,且批评如此之精辟,实在让人汗颜,想我墨家三分以来,受诸多学派诟病。”

“在下为墨家,多方奔走,谁敢诟病我墨家,我就找他理论,数年来,疲于奔波,始终不得其法,已渐感力有不着。谁知今日先生之言,墨子之论,强军,强民,强国之论,何必在乎他人看法,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任何诡辩奇谈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可笑之极的。”

“好好好,太好了,一句惊醒我多年的沉迷。多谢先生大恩。”

“腹先生先别急着谢我,对于墨子前辈的理论,我只能同意一部分。”

“我把墨子的理论,分成了三部分。第一部分,称之为,科学。这一部分,是我完全认同的一部分,没有任何异议。这里边包括宇宙理论,逻辑学,光学,力学,数学,物理学,声学和空气动力学。”

“第二部分是治国理论,这一部分,实话说相当的不认可。一个科学家去搞治国理论,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所提出的观点太过理想化,不具备治国的可能性。”

“第三部分是哲学思想,这一部分我基本认同,当然,这些都是在发展之中进步的,有所不同的咱们可以慢慢研究,完善。”

“科学观点上,我尤其赞赏墨子前辈的宇宙理论,宇宙是一个连续的整体,个体或局部都是由这个统一的整体分出来的,都是这个统一整体的组成部分。换句话说,也就是整体包含着个体,整体又是由个体所构成,整体与个体之间有着必然的有机联系。”

“从这一连续的宇宙观出发,墨子前辈进而建立了关于时空的理论。他把时间定名为,久,把空间定名为,宇,并给出了,久和宇的定义,即久为包括古今旦暮的一切时间,宇为包括东西中南北的一切空间,时间和空间都是连续不间断的。”

“在给出了时空的定义之后,墨子前辈又进一步论述了时空有限还是无限的问题。他认为,时空既是有穷的,又是无穷的。对于整体来说,时空是无穷的,而对于部分来说,时空则是有穷的。”

“他还指出,连续的时空是由时空元所组成。他把时空元定义为,始和端,始是时间中不可再分割的最小单位,端是空间中不可再分割的最小单位。这样就形成了时空是连续无穷的,这连续无穷的时空又是由最小的单元所构成,在无穷中包含着有穷,在连续中包含着不连续的时空理论。”

“这简直是伟大的发现和阐述,在时空理论的基础上,墨子前辈建立了自己的运动论。他把时间、空间和物体运动统一起来,联系在一起。他认为,在连续的统一的宇宙中,物体的运动表现为在时间中的先后差异和在空间中的位置迁移。”

“没有时间先后和位置远近的变化,也就无所谓运动,离开时空的单纯运动是不存在的。我相信,此处不管时间横跨了多久,及便万世之后的后代子孙,看到这样的表述,都要给墨子前辈鼓掌,致敬。”

“但是,其治国理论完全是幼稚可笑。过于理想化,兼爱,非攻,尚贤,尚同,天志,明鬼,非命,非乐,节葬,节用。完全是自虐式的自律行为,固然他自己可以做到,但是他不能要求天下百姓都要做到,这从其量只能作为一种自我要求,或者说是道德准则。”

“但是人,不一定都遵守道德,这天下的不法之徒也大有人在,所以,必须以法律来作为底线和准绳。也就是说,必须在人的行为规范下,画出一道红线,任何人不得越过红线。在这一点上,墨家不行,儒家更不行,必须是法律才可以。”

“并且,我发现墨子前辈的早期理论明显偏重与科学,而后期的观点则偏重与治国理论,似乎是受到了某种干扰和诱导。很多论述显得有些凌乱和东拼西凑,且想象居多很不成熟。”

“但不知先生何以说,治国之论,墨家不行,儒家更不行?这是何意?”

“咦,淳先生,你不是无法无派之人,怎么也对这些感兴趣?”

“在下有所困惑,希望先生不吝赐教,还望先生莫要计较刚才之事,是在他鲁莽了,望先生见谅。”

我草,到底是名士啊,起码这认错的态度还可以。

“那好吧,今日我便说说这儒家,其实严格说,儒家的理论基础是最好的,咱们就以曾子所着大学来说说。这个我相信大家没有异议把,曾子,孔子最得意的弟子之一,其言论最具儒家的代表性。反应的是儒家的核心思想。”

“你们看说这,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

“这里,平心而论,说的真好。我的理解,有三个明确的目的,明德、亲民、止于至善。和八个具体的办法,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那么这些说的是什么?目前天下的儒者说,这是指个人修养应该怎么做。并且说治国平天下和个人道德修养的一致性。但在我看来,这纯属扯淡。”

“你们知道,墨子前辈出身儒家而后放弃了儒家,自创墨家学说。那么他为什么放弃了儒家学说?”

“这里咱们先看格物,致知。请问什么事格物?如何致知?”

“额。。。。愿闻其详。”

“对先生,说说吧,其实对于儒家之说,尤其是这两点我到现在都时分的不解糊涂。”

“不错,雷先生,说说吧,?愿闻其详。”

“好,景监,你来找我,要学习铸剑对吧?,我告诉你了如何铸剑,你知道了如何铸剑,此乃致知,你可明白?”

“那么我为何会铸剑,我铸剑的原理是什么?我使用了钢铁的什么性质和特点铸造了宝剑?这便是格物。”

“格物,其实就是我们追求事物的形成和原理的过程,比如说,光怎么传播?风因何而吹?雨如何形成,如何降下。雷电如何产生?火为何燃烧?水为何流动?了解和研究这些看似自然而普通的现象,发现其内在的本质和原理,就是格物。”

“其实,不管孔子也好,曾子也罢,儒家,墨家,以及诸多百家之说我称之为,哲学。”

“哲学是人在生活中研究自然中产生的诸多学说的统称。当然,这些学说因人而异,根据个人的感受,感官的不同就产生了差异性。”

“比如说有人在生活中乐观积极,那么,他的研究理论则偏向乐观积极,反之则偏向悲观消极。当然,咱们这里无意讨论这些。咱只讨论,在哲学诞生之后逐渐的发展过程中,就会逐渐的分开。”

“其中一些人,研究的方向偏重于我刚才说的,风雨雷电自然想象,这就是自然科学。而墨子前辈,就是从哲学中分支出来的,他的方向就是研究自然,研究事物本质,研究规律,进而总结阐述,在精研发展便是。”

“而另一类人,就开始进一步研究人和人这点事了,那么这里边就牵扯人性了。这也是现在诸子百家很多学说的重点把,包括儒家,强调人性本善,强调个人修养。那么有儒家强调人性本善,就会有人强调人性本恶,也就自然会有人强调人本无性,但说到底,他们研究的方向就是人和人的关系。”

“咱们不评价这个,也没意义,因为一样米养百样人,作为国家来说,等你们研究出结果,这国家都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了,也许你们几千年都不可能研究出一个结果,道理很简单,因为人本身就存在多样性。根本就无法完全归类研究。”

“所谓百恶之人,必有一善,这一善或可感天动地。百善之人必有一恶,这一恶或可毁天灭地。善恶总在一念之间。”

“所以,治理国家是不能依靠这些研究理论作为依据的,一个国家就是要包容所以各种各样的人,形成一个统一而和谐的国家,我允许你内心存在恶念,但是只要你不表现出来,就不应该受到排斥,这就是国家的含义。”

“而儒家想了个办法,就是教化大众。这个没问题,你可以宣传自己的理念,可以教化你能教化的民众听从你的理念,但是你也要允许不同意你的理念的人存在。”

“而国家是不能让你儒家也好,百家也好,只要你研究的是人和人的关系,我就不能让你参与国家治理,因为你会因为自己的学说去鼓励一些人,排斥另一些人,这是不行的,而一个国家要走向强大而和谐,只有一点,那就是依法治国。”

“儒家的最大缺陷就是他之宣扬按照他的理论就能治理好国家,但是他拿不出具体的办法,比如说,现在有灾害了,如何治理灾害?现在国家粮食产量有限,咱们如何提高产量?现在军队武器落后了咱们如何升级?”

“但是为了巩固儒家学说的地位,他又不认同其他学派的说法。比如说他宣扬仁义治理天下,那么我现在问你,我拿了一把剑要杀你,你来把,来给我说说仁义,说服我不杀你?这很明显就是在扯淡”

“我们的军队可以是正义之师,仁义之师,威武之师。但绝对不是以仁义治天下就可以不要军队了。哪怕有一天,儒家真的把天下百姓教化的很好,这个国家也必须法制,必须拥有强悍的武装力量。况且,儒家也好,百家也罢,我可以负责的说,没有任何一个学说,可以适合所有人,所以,儒家和墨子前辈后期逐渐提出的一些理论一样,都是理想化的产物,是根本不可能完全实现的。只能当做一种道德修养,在个人自愿的情况下,来约束和要求自己而已。”

“这个世界,人无完人。我们以理想化的标准要求别人,这本身就是一种残忍。是一种不人道的表现,所以,儒家在治国方略上毫无建树可言,在治国的具体办法上,也毫无科学的办法。”

“所以,一个国家,法律是基础,是基石,治理国家就是要有法可依,违法必究,执法必严,在法律的红线之上,你随意,法不禁止,即可为之。而儒家乃至百家,只要你不犯法,你做什么我不干涉,但是,你也别想往朝堂里边凑。这就是我的看法。”

“如此说来,先生是法家之人?”

“你才法家呐,你全家都法家。”

“国家是个综合体系,底线就是法律。当然,比如说军队治理需要兵家。卫生防疫需要医家,农业耕种需要农家,商业发展需要商家,娱乐文化需要小说家,艺术家。工程建设需要匠人我称之为工学。但是我们最需要的就是墨子前辈,这样的人我称之为,科学家。”

“因为只有他研究出来的东西,传授与工匠,工匠再将这些研究成果,转化成看得见摸得着的产品,比如说军队的武器装备,比如说各种商品。景监,去带人取来工坊的几件农具,让两位先生看看把。”

“诺,先生。”

“公子,不用叫人,我们马上就抬来了,这就拿进来。”

“墨攻墨守。你们几个,是不是听墙根了?”

“嘿嘿,实不相瞒,早就在这了,公子所言,句句清楚。”

“淳先生,腹先生,两位看看吧,这里边很多都是齿轮传动,严格说都是承袭了墨子前辈的理论发展而来,正好,你们是影墨,腹先生是秦墨,景监你知道工作原理,我就不说啥了,你们交流吧。”

几人围着农具,开始不停的交流,而影墨的几人,称呼腹?为师叔。腹?则欣然答应,看来关系倒是逐渐融洽了起来。

对墨家的言论,对儒家的言论,其实并非雷云一时起意。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首先,齐国派来的人不一样。他既不是君王特使,也不是类似景监,前来以拜师学艺的名义先建立感情,搞好关系,而是直接派来了稷下学宫的稷下先生,可谓位置很高。名望甚大。

那么很明显,这里边有招揽之意,但绝对还有其他的意思,比如说,胁迫,震慑,当然,这种胁迫和震慑,主要来自于所谓的学术上。更多的还是一种展示,展示齐国的大国风范,以及尊重贤者的态度,这样就构成了这次齐国招揽自己的主要内容。

招揽为主要的本意,展示齐王对能者贤士的态度次之,威压胁迫,迫使自己就范是手段。这在战国第一喷子开口之后就得到的雷云的确定。

所以,雷云要展示自己,不仅要展示冶炼锻造的技术和锻造的宝剑,更要展示自己看不上这帮子所谓的学者,其实就是不折不扣的辩者,只为辩论而辩论,指鹿为马张嘴胡说。那么为了辩论而辩论,为了赢而辩论,而不是为了论证事实而辩论,这种行为本身就很恶心。

所以,雷云必须展现自己的与众不同,必须展现出自己除了冶炼锻造,这些匠人良工的手段之外,还有其他更强大的东西,要说什么样的行为能引起天下侧目,那就是到稷下学宫去踢馆,干掉里边最牛逼吊炸天的人物。

那时候,雷云的身份将不止是个良工,更是能撼动天下学派的重要人物,而只要他名声在外,就没有人敢动他,而私下的行动,凭他雷云的黑甲,足够对付了,这样他们就是安全的。同时也会有人慕名而来。

不过踢馆也好,干掉牛逼人物也罢。这并不是说,稷下学宫就不行,只是雷云有领先这个时代的知识。

稷下学宫,雅典书院,被后世称之为人类文明在东西方的轴心时代。德国哲学家雅斯贝斯在其着作《历史的起源与目标》中,提出了,轴心时代,的理论。雅斯贝斯认为,公元前600至公元前300年间这是一个伟大的时代,在轴心时代里,各个文明都发生了非常的文化事件,出现了伟大的精神导师,最终形成了希腊、印度、中国三大古典文化中心。这些轴心时代所产生的文化一直延续到今天,影响着人类的生活。

雅斯贝斯所指的中国的轴心时代,就是春秋战国时期。被称为诸子百家的各个学派、各种思想交错碰撞,相互批评排斥,又相互吸收交融,形成了为后世所称道的,百家争鸣盛况,在中国古代思想史上写下了最为绚烂的一笔。

所以,雷云还没有狂妄到,认为稷下学宫不行的这个程度,他始终对这个时代,报以最大的敬意。

看来,楚国还是比较好打发。秦国这样就难一些,毕竟人家来联络感情了,这就有点麻烦了。而齐国以势压人的态度比较明确,那么魏国会如何?

“雷先生,在下冒昧,在下原以为,先生不过是铸剑师而已。适才看到,先生做出的这些农具,这才是真正能够广济天下的神兵利器。先生的学说更是令人耳目一新,着实与众不同,其论据充分,在下为刚才的行为,再次与先生道歉。”

“淳先生,这个天下能人义士甚多,但并不一定都要投效朝堂,效命君主,为天下苍生也是各有其法。不可一概而论,想必你稷下学宫能人甚多,也不一定都被你们的齐王所用,大部分终日也是无所事事岂不是浪费人才?”

“我承认,淳先生一口好辩才,但是辨才始终只是辨才。即便有指鹿为马之能,但是鹿始终是鹿,马终究是马,这个客观事实是不会因为先生辩论赢了而改变的。我始终认为学以致用就好不该自己管的事情,我不会管,这就好比先生前来,从开始就想主导咱们的谈话。”

“但是先生似乎忘记了,人和人是不同的,各有所长,可以量才而用,不可一概而论。更不可以势压人。

“你们齐国的王上,不过是担心我会投效他国,造出军械,打破你们之间的战略平衡,但是殊不知所谓神兵利器,那是那么容易锻造的。有那个时间,我不如多造一点农具,商品之类的,来的实惠,回去告诉你们齐王,在下对朝堂不感兴趣,只对造器感兴趣。”

“在下准备游历天下,第一站便是大梁,第二站便是齐国。不过在下为齐王准备了一件礼物,既然淳先生来了,就给齐王带回去把。算是在下的见面礼。墨攻墨守,去把车上的镜子抬下来。交给淳先生带回。”

“诺,公子。”

一会功夫,镜子被抬了出来,打开了木箱包装,呈现在淳于髡面前。和江乙一样,淳于髡瞬间就进入了痴呆的状态。被震惊的当然还有腹?和景监,雷云看着几人,也是一阵无语,说到底,你不是厉害吗?土鳖一个个的。劳资领先你们两千多年,不管是理论还是制造,跟劳资玩心眼,你们还不行,很不行,相当不行。

在经历了程序性震撼之后,淳于髡被雷云程序性的打发上路了,带着包装好的镜子,屁颠屁颠的走了,就这样,一个战国名士,可以说在这时代,他是仅次于孟子的存在,就这样,被雷云一震乱拳给打的头晕眼花的走了。而廖姜,郑姬早已憋不住了,开始了放声大笑。

“雷先生,?还有疑问,不知先生可否给我解惑?”

“腹先生客气,有话直说。”

“先师故去,我年纪尚小,我是由师兄禽滑厘带大并教导的。但是随着先师故去,几个师兄对墨家的发展有不同的想法。”

“先师传位师兄禽滑厘为墨家第二代巨子。几位师兄不服,先后出走,师兄邓陵子带走了小师弟墨植归楚,自称楚墨巨子。相夫子归齐田氏,称齐墨,自认巨子。师兄禽滑厘认为,秦国比较适合我墨家的发展,所以带我们归秦。”

“另有高石子,公尚过,耕柱子,魏越,随巢子等一十五位师兄率三千弟子自选归属。另有一些墨者选择归于山林,自成一家。”

“然各自归属之后非但未曾在各国将墨家发扬光大,反而日渐衰败。不知这是为何?还望雷先生赐教。”

“什么?你是说,除去墨家三分之外,还有一只墨家分支的存在?”

“是,雷先生,确实有一墨家的分支存在,他们隐于山林,自成一派,不问世事,都以先师教导为准则。以求超脱于世。”

“哎。。。。好好的一个墨家,这就分崩离析了,实在是可惜了。”

“好吧,我就告诉你,眼下墨家三分,着实可惜,你看,以齐墨为主的辩者空有理论,没有实践。也无钱财来源,更无自保手段,完全凭着齐国的俸禄生计。一旦朝堂变故,君王更替,很容易受到排挤打压,最后甚至消亡。”

“以楚墨为主的游侠,只知道武力,依仗兵器和机关吃老本,但是有没有想过,一旦有一天你们掌握的机关之术被外人知晓,你们可以自处?在别人眼里,你们不过是一群流氓打手而已。”

“而以秦墨为主的这些都是匠人,整日只知道自己做学问,没人给你们理论支持,以及把研究的成果商业化,就是卖出去或者变成产业。完全受制于君王,现在他们用你,主要是用来制造军械,毫无发展民生的意思。一旦军械发展的差不多了,停止了给你们研究的经费钱粮。”

“你们的研究马上就会受阻,最后你们也会逐渐没落。搞研究需要钱,很多很多钱,难道不是吗?本来挺好,研究学问的匠人,负责研究,辩论的辩者负责论证记录和传播,有功夫的游侠负责买卖生意,得到银钱给匠人提供资金。匠人的研究随时升级机关术,保持技术的领先性。再看看你们现在,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兄弟不和转眼家破。”

“你们墨家的几个师兄弟,不是在发展墨家,简直就是嘬死啊,若是我没有猜错,你师兄禽滑厘应该是相里氏和秦国多多少少都有些关系把?”

“而邓陵子应该是邓陵氏的人,楚国的名门大族吧?相夫子归齐田氏,我看是本来就姓田吧?这好好的一个墨家,只要有诸国想为己所用。那就离开衰败不远了。”

“咱们做学问,必须要有一个能把自己的研究转化成钱粮的渠道,完全的受制于人,最后只能败亡,别无选择。”

“雷先生,?受教了,多谢先生解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哎。。。。。”

“先生大才,解我多年困惑,从今往后,但凡先生召唤,我秦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腹先生客气了,以后只要在下有所需要,必定通知秦墨,咱们多多交流。先生一路奔波,劳累多日,不如我这就给先生安排房间住下,好好休息休息,咱们改日再聊。”

“但凭雷先生安排。”

“好,墨攻,墨守,安排房间让你师叔住下,你们好好照顾。”

“诺,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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