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车停在了政府,然后去了我那个冥店。说真的,这感觉好像是由内向外勃发的,相信你们都会有这种感觉吧。
“妈,你的那个混蛋小子回来了!”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对里面肆无忌惮的大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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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没人啊?”我叫了一声没有回应,我感觉很是郁闷,大白天的门都没锁,不怕小偷流氓啊啥的啊。
“呃,那啥,我妈好像不在,刘叔伈子随便坐哈。”我转身招呼了一下,然后跑到楼上去了。
刘叔和伈子也没有像个娘娘腔一样扭扭捏捏,一屁股就坐在了楼下客厅沙发上,我也是怪载了,妈跑哪儿去了?
“哗哗………”旁边邻居家郝奶奶正在浇花呢,我把头往窗户外一伸问到:“郝奶奶,叫花呢。”
郝奶奶本来哼着小曲儿呢,乐呵的不得了,被我这么一句话吓得个半死。
“哎呀!小研你吓死郝奶奶了。”郝奶奶被我吓到,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的道。
“呵呵,我这不刚回来嘛,好久没瞧见郝奶奶了,我心里激动嘛。”我抓这后脑袋说道。
“瞧你嘴那个甜的。”郝奶奶一听到我说她老人家好话,顿时就乐开了花。
“唉,对了,我妈去哪儿了,我咋一进门就没看见个人影啊?”我趁郝奶奶乐呵着问道。
可是郝奶奶一听到我这句话立马把脸拉的很是阴沉。道:“研子啊,你可不知道,你们家里啊,闹鬼了。”
“啥!闹鬼了?”我听这话也是一惊,微皱起了眉头,闹鬼了,我从一进来就没发现啥不对劲儿的,那儿像有鬼的样子,不过一进来就看见那各式各样的花圈和纸人,到是有一股子的温馨,哪有啥怪异的?不会是有人装神弄鬼吧。
“是怎么回事儿啊?”我迫不及待的问到。
“其实啊,事儿还得从你走第四天说起………”之后,郝奶奶把事情的前前后后给我说了个遍。
原来,等我走之后第四天,我妈本来是要打烊关门的,可是突然冲出一个人,全身上下破破烂烂的,和一乞丐毫无区别,脸上也没有血色,煞是苍白,眼睛深凹,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左右,叫方卫本,我妈是个实打实的热心肠,又见外面下着小雨,一时可怜,便收留了方卫本,并把我的房间给方卫本住,我妈问他的家世,可是,他死活都不肯说,事情就发生在了当晚。
深夜,我妈从噩梦中醒来,外面已经是倾盆大雨,风雨交加,她走到客厅倒了杯水,然后又回去睡觉,可是再怎么睡也睡不着,还依稀听到客厅有人在动,就因为是老鼠啥的,就不以为意,继续睡觉,可是动静越来越大,最后,我妈就去了客厅,可是看到却不是老鼠,而是自己收留的那个方卫本。
他这时全身吱嘎吱嘎是响,行动迟缓,眼睛和嘴巴也睁的老大了,脸色煞白,还发出“呜呜呜”的怪叫声,而且,逐渐从走变成了蛇形,在地上不停的扭动。
这个在玄术上称邪气入体,也就是俗称的鬼上身,我妈好歹也是开冥店的,平时不知不觉就会惹上一些脏东西,当然也是有家神坐镇,我们的家神就是挂在柜台上的那幅关二爷坐像。
我妈也没耗着,跑到前厅就取下了关二爷坐像,然后匆匆忙忙的跑到客厅,对着地上像蛇一样的扭动的方卫本就把关二爷像展开。
“唰。”关二爷像射出几道金光,直接落在了地上方卫本的背后,然后方卫本立马就昏倒了。
我妈松了口气,把关二爷像挂在了我的房间,并把方卫本弄到床上,刚才关二爷只是显一下灵,并没有消灭那个邪物,而我妈也只是对那些东西有一定的了解,并没有啥真本事,所以,怕那个邪物再来,我妈就给我师父阴老头打了电话,阴老头叫我妈把方卫本带过去,然后再消灭那个邪物,物妈就当即立断,第二天就叫车回了村。
这都半个多月了,事说阴老头的本事,来十个应该都不是问题啊,毕竟都是和十几只飞僵斗过的人了,想来也不是啥吃干饭的,可是这么久,他奶奶的搞什么飞机。
“哦,我知道了。”对郝奶奶小声嘀咕了句就走开了。
看看事情还比较严峻啊。我跑到客厅,刘罡和伈子在玩儿手机呢,我把事情又原原本本的转述给了他们,然后我找到锁,把门栓的紧紧的就与他俩去了老家,
阴老头也真是的,出事儿了也不给劳资说一下,电话里还说要干啥正事儿,呃?正事,难道就是我妈的那摊子事儿,看样子应该是了,这老小子,干正事儿还有时间和庹桂香打情骂俏,我妈要是出了啥三长两短,我就算左手拿菜刀,右手提板砖也要跟他Y的拼了。
(今天过十万,别忘了我之前说的红包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