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到齐了,吴燕飞开始在讲台龙腾虎跃起来,每个男的都听的认真,那叫一个聚精会神,目不转睛啊,不过看的不是黑板,而是吴燕飞,还有啊,我旁边的哪位哥们儿,硬是把嘴张的老大了,口水就甭说了,整个课本都湿了一大块,这节课,男生之中估计就我没那么泛傻了,阴阳先生的定力可是很大一部分基础,不然就算道术再牛逼也是白搭,人家变个美女你就像个发情了的猪一样,那必死无疑。
一节课只有一小时,对我和一众女生来说还好,可是对于猪哥队的那些***就有点过于短暂了,一个个不舍得啊,痛哭流涕。
呆会儿再听一节课,下午一堂课,这天就算完了,就跟一天来几次考试一样,丝毫没有高中时的那种紧迫感,整天埋在书堆里,听的是英语磁带,看的是名师讲堂,简直快要疯了。这也是中国高考的一个现状,你那段时间苦死累死,最后靠个专科,可是美国日本那些国家就不一样了,人家明天高考,今儿个晚上夜店通宵,最后还是哈佛牛津的呢,这只能反应中国的教学方法实在是死板老套,没有国外那么活学活用,好了,不说了,扯远了。
匆匆忙忙,又过去了一天,多余的时间就是到寝室里教黄毛和慕乃依一些道术,都是从画符开始的,然后就教一些常识,比如鬼打墙怎么破啊啥的,其实特别简单,就是转身一个阿拉喷,射它一地,简单明了,上次没用是因为韩小妞和李思晨在呢,最起码我也得保持一下我的形象啊,所有还是跟着她们念那聚灵决。
又过了一个星期,我们又放假了,说真的,我真是有点不知道何去何从了,长沙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可是避风头,我得呆在家里,上个星期刚刚干掉白莲教长沙一个分舵主,这几天应该在疯狂搜捕我和伈子呢,有人问他们怎么知道那个老太监的死和我们有关系,因为那个老太监在临死之前不是轻念了几声咒语吗,应该就算给其它教会成员发布消息的,所以我们得避一避。
不过伈子在星期六早上给我发消息说可以介绍他师父给我认识了,呵呵,刘伯温的重弟子应该很厉害吧,想当年刘伯温在清朝可是宫里的钦天监,呃,钦天监可不是太监的意思,是皇宫里的御用道士,以保护皇上和确保宫廷里面没有妖魔鬼怪为任务,和锦衣卫的权力相差无几,可是牛逼的很,相穿刘伯温在新建桥桥口古井内封印了一只千年海妖,日本人侵略北京时候一个军官看这古井垂着两铁锁就叫几个鬼子拉,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拉上来,而且古井下面还渐渐泛起了黄汤,日本军官立马叫士兵把锁放下去,然后,黄汤又平息了。总之,刘伯温就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他的弟子应该没刘伯温本人那么道法高深,但是也铁定差不到哪儿去,比我那个老家里只知道成天忽悠他徒弟的阴老头儿好多了。
星期六中午,我开着车去了伈子给我的地址,其实我心里还是激动不已的,呵呵,就跟捡到张杰的签名照一样,呵呵,可惜啊,话说车开到一半,操,怎么塞了。我找了旁边一个看起来面相和善的车主问了情况。
“嗨,哥们儿,前面咋了啊?”我问那个车主道。
“兄弟那哥就跟你搀和两句,前面啊,听说有人要跳楼,可恐怖了,是个高三的女学生,被男朋友玩完甩了,现在还在劝她呢。呃,要不咱俩下车去凑凑热闹?”那个车主道。
中国人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特点,最爱看的不是韩剧,也不是电影大片,而是热闹,这些人看的就是一个热点啊。
“好吧。”最起码我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纯爷们儿,看热闹的心情还是有的,而且,这样死的人很容易就化为厉鬼,祸害一方,我也得上前制止啊。所以,也下了车,跟着那位哥也去了现场。
那叫一个人山人海啊,压根儿就看不到中心的情况,可是我旁边那位哥出了个损招,直接就踩到别人车上看的,我见他没人管,也跟着上了去,还真别说,上来了那叫一个一清二楚啊。
那个女的穿着一身粉红色的长群,面无表情,那层楼有六层那么高,风那是肯定的大,可是她却一丁点表情都没有,我就觉得不对了,悄悄的念咒开了冥途有看。
我去,她后面居然是一只鬼,而且是替死鬼,事发因果就不用说了,铁定是她那个混蛋男朋友甩了她,然后想不开,所以就被这只替死鬼给盯上了,然后又经这么一忽悠,就被控制跳楼来了,可是现在是正中午,阳气甚是浓重,鬼的磁场很弱,所以迟迟没有进一步发展下去,警察和父母在旁边劝慰,可是她却漠不动容,看样子,再过个十几分钟就能玩完了,到底帮不帮呢?我心里纠结起这么个问题。
我说她是被鬼控制了估计也没人相信我,反而把我当邪教人员抓起来那就操蛋了。可是也不能就看着她这么死啊。我心里纠结的厉害。
(今天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