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主人失去价值,字的价值也不复存在了,想当初张晔字千金难求,如今……“是啊!人不好,字极好。”
噗!这什么话?“如此便不用读书啦!字都被污了,无一不被污,该造新字儿了。”
也是,为何有如此心态?难道融入了?他曾经在某个城市买房买车安家落户都永远是外地人,这会同化的太快了“我这是发蒙呐,字好,我喜欢即可收藏,管什么主人?”
几经周折这幅花鸟图竟然落入虞家,刘家后人昭雪后将花鸟图赠给虞亿,只是这是赝品,真品有徽宗印鉴以及好烙印的张晔的印鉴,申冤时被烧了,这幅是后人画的送虞亿,“安国,既然是好字时间会让他焕发新生,不会因人而废,看这幅徽宗皇帝花鸟图便知。”某人喜欢看手撕鬼子,特迷某豹,取字时毫不犹豫的取了安国。
是这个理,但也得看这字能不能经得起时间考验,“务生,我们儿子字可真好!爹的字看着就舒服。”务生,全意是务必像学生一样学习,或者务实财自生,姚老大人字是学天朝太祖字,还能不好?
那是必须的,“是我爹字好,可惜我爹没把我教出来。”姚锟羲想父母,想是没用了,今生不会再见了。
是你太蠢,那样跳脱,能写好才怪,“你爹妈不就是我爹妈?我也是叫岳父大人爹叫岳母大人妈,孝敬时候你还拘得很,我还大方些,我比你更像儿子呐!再说两个舅子也莫得我孝顺嘛,爹妈有事,我是放了家伙就赶去了,我亲爹妈都没得比。”儿子心沉学得好,早知道把俊生也送去,也许性子像舅子当个官啥的,而不是打架斗殴作死。
牛皮吹上天了,“你就吹,你有几个时间在爹妈面前勤快?爹妈老汉娘的给你养娃儿,你不孝顺像话?”爹妈都是有靠头,肯定会孝顺了。
就知道没法跟你扯,算了不和女娃子计较,“不管怎么说儿子真的好。”展示柜里的字能让他骄傲,收卷起来的字也能让他骄傲。
“别放显眼处,儿子他不喜欢有人碰他东西,来人无聊不知道随手就动了,还不好说。”领地意识强的人伤不起,让人郁闷的事,女儿最爱画残花败柳,那种萧瑟劲,看着就有种失落。
送给老子就是老子的了,“没事,他不会在意的,你见过谁随便碰人东西?话说儿子画太过冷峻了,从来不见他画过什么花好月圆的。”
“是啊!一池子枯荷要我看那有什么诗情画意,让他一画竟然活了,把纤夫图流民图挂上,每天见自省,免得不知不觉做些违法乱纪违背初衷的事。”说着让人把东西挂上,因为官随要收拾新宅院,家里又不兴卖人口,也不习惯和“奴仆”相处,总有种沮丧之感,虞亿便叫了些学生来做整理书的工程,一家三口都爱收集书,他俩书和一处,竟不比儿子少,而儿子书他叫了几个人整理。
对于父母的洁癖,姚舜禹没有那种感受,这年头已经形成雇佣关系,买卖肯定是存在的,外头已经有类似中介的培训机构,有**好的仆人,但问题是这些人如果主人家不厉害,他们会勾结一起谋算主人,这也导致寻常人宁可买卖,不愿意去雇佣,而他雇佣过来还会按照自己的标准进行培训。因为家里要添人,他家也搬出紧凑拥挤的官舍,上头说是给他家配房子,但是那处房子前主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住着也不舒服,而很久不住人的房子,要翻修麻烦的很,所以他搬进姚舜禹之前买的几处精致房子,将房子各处打通装修也成大宅子了,虽然不甚繁华,但经过修缮装点也是可以入眼的,再说这是他家特长,如果不能看没法活人了,再说了就算他们都不懂,但没见过猪,总是吃过猪肉的。
搬家是件隆重的事,要老黄历,还要打点新宅各路神仙,以及请客吃饭,虞亿人缘不怎么样,但还是有那么几个朋友学生要一起吃个饭庆祝什么的,只是家里还没有趁手的厨师,还是得劳驾虞亿本人,乔迁宴把姚锟羲还没养大的小鸡仔给麻辣了,对了,有辣椒了,至于怎么来的,就要从煮鱼说起了,煮鱼要辣椒,买辣椒的时候又幸运的买到是纯晒干的干辣椒,将里面的果实捋出来,撒在花盆里试验,令人惊喜的是发芽了,姚舜禹当花儿侍弄,有些变异,有小的,还有二荆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