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盯着落花帐子,手扶娇面,半皱眉头,最终抵不过周公,与之下棋去了,以至于季子川回来时看到梅子,衣带未解,抱着半床被子,像个小婴儿似的蜷缩着,季子川半是无奈,半是心疼,解了梅子的外衣,拆了梅子的玉簪子,又一丝不苟的给梅子盖好了被子,又检查了一遍梅子身上的小疙瘩,确实好了大半才放心,那百灵膏,梅子前脚刚走,季子川就让逸风给梅子送过去了,着实怕梅子受不住痒,抓伤了自己。
随后季子川才叫了小厨房的人给自己下了碗馄饨。
前方来报,荆州,通州,突发大面积时疫,而荆州,通州,却是季子川,南下必经之地,若强行开战,必至军中,大量人员死于时疫,故只能把延长南下时间,时疫这个东西,说常见也不常见,说不常见,也常见。但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这边刚决定南下,那边就爆发了时疫,还来势汹汹,景安景荣和季子川的观点一样,都觉此事不寻常,所以今天三人才在书房里研究了半日,连晚饭都未来得及吃。
季子川便想起了几日前,和梅子在小村头吃的小馄饨,便让小厨房做了一碗。
馄饨还未等季子川吃到嘴里那,倒弄醒了一只馋猫,徐徐香气的诱导,再加上梅子也睡的差不多了,竟醒了。
梅子知道季子川没吃饭,所以就算想吃也没提出来,半抱枕头,身子微倾,盯着季子川,季子川好不容易铺平的被子,瞬间就乱了,可季子川却不生气,任梅子盯着,还冲着梅子,挑了挑了眉,好似在问有事,带着一抹不认真的笑,弄的梅子瞬间脸就红了,急忙低头不敢再盯着季子川。
可季子川,却似没看出来梅子的窘迫似的,像是忘了那碗混沌,也不记得自己饿了一小下午了,眼里只有梅子,最终看的梅子脸红的跟虾子似的才饶了梅子。忽的把混沌碗,向前推了推。又似刚才挑了挑眉。“想吃吗?”
梅子暗暗想自己意图那么明显吗,竟被发现了。刚下意识的想说:“还好。”却听见了季子川说:“说实话。”硬生生的把梅子的话改成了。“嗯。”
季子川笑笑,大步向梅子迈去,看的梅子一脸的迷惑,随后迷惑变成了惊讶,忽的季子川单手抱起梅子,梅子怕摔了,死死搂着季子川的脖子,弄的季子川嘴角的笑容越发明显。
梅子就这样被季子川抱在腿上,真真像抱个孩子,特别是那一抹宠溺的笑,怎么看怎么像在看女儿。季子川一手抱着梅子,那只手也没闲着,用勺子盛了一颗混沌,仔仔细细的吹了吹,才送进了梅子的嘴里,怕梅子再似上回烫到。
梅子看着季子川,迷惑惊讶通通变成了一抹暖暖的笑“你也吃。”
季子川摸了摸梅子的小脑瓜,越发觉的梅子的头发顺滑,忍不住又摸了一下,才开口道:“和我说话时,可以喜欢就喜欢,讨厌就是讨厌,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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