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这两天来了,云初这人到不闹,就是有点怪,不是一天一天不出门,就是把院子里,弄的乌烟瘴气了,在就是有点邋遢,衣服都好几天不洗的,年纪不大,胡子挺长。
不过梅子却很敬佩他,因为云初是一个大夫,会治病。
*
梅子拍了拍云初的肩膀,有点手足无措,不知叫他好,还是不叫他好,硬着头皮叫了声“吃饭了。”
云初转身见梅子,笑的跟孩子似的,这些天云初头,一次表情像是个人,指了指旁边黑乎乎的药说:“嫂子,你尝尝这药。”这是云初人生中一大乐趣,看人喝药,不过这人得他看的顺眼才行。
梅子挠了挠脑瓜,看了眼季子川,见季子川正忙事情,根本没注意到这边,有点犹豫,她又没病为什么要吃药,可既然云初是大夫,总不能害她吧,咬了咬牙,喝了一口,梅子砸了砸嘴,一脸的痛苦,梅子暗想太苦了,可云初在一旁满是期待,梅子只好皱了皱鼻子,作势再喝一口,梅子还没来的喝那,一把被季子川抢下。
季子川脸沉的不像话,一边怒视着云初,一边对梅子说:“你又没病,你喝什么药。”梅子挠了挠头不做声。
一旁的云初解释道:“这药无害的。”
云初这家伙,在南边的时候,一研制好了新药,就那各种人试药,景安景荣包括自己,都遭过他的毒手,跟别提他屋里的小厮丫鬟,他屋里的小厮丫鬟都是一天一换的。伺候他一天就跟受了大刑似的。
季子川以为这家伙,拿梅子试药那,不过这回季子川,还真是猜差了,也不应该说是猜差了,是猜对一半,梅子这两天伤风,云初刚好研究出,发现一种草药,治伤风奇效,云初好奇这药的,药效能好到哪去,就决定让梅子尝尝看。
云初也不恼,对梅子说:“治伤风的。”季子川立马变态度了,和云初站在了一个队伍。
梅子嘟着小嘴,可怜巴巴对季子川说:“我没伤风,可不可以不喝。”因为梅子知道,季子川一定会联合云初叫她喝药,因为她确实伤风了,因为昨天晚上她睡觉踹被子了。
季子川态度坚决的说:“不成。”梅子喝下那一碗满满的药,苦的一直吐舌头,吐吐伸伸的不像是苦到了,反倒像是辣到了。
吃过了饭,天洋洋洒洒的,不知道怎么就黑了,还吹了一阵的冷风,吹的梅子在外面都呆不住了。都不得不进屋睡觉了。
床榻上季子川抓住梅子的手,像往常一样放在自己的胸口。梅子却没像往常一样睡着,盯着季子川说:“我告诉你个事情好不好。”煤油灯忽明忽暗的,晃得梅子的脸,也忽明忽暗的。窗户纸也莎莎的响,那风又作怪了。
季子川捏了捏梅子的鼻子“什么事。”他躺在梅子的外侧,把房子挡不住的风,都替她挡住。
梅子皱着眉头,又不大知道怎么说,可这事在她心里好久了,不问又不舒服“就是景荣和…”话才说了一半梅子,却突然改了口“那个药好苦。”
季子川那又不知道,是梅子在转移话题,可心里想着,梅子既然不愿意说,总有一天会愿意说的,便由着她转移话题。“良药苦口利于病,你说的。”边说边帮她,把头发拢了拢,别在耳朵后。
梅子嘟着唇,低着头,装做生气不理季子川,实际是怕季子川,识破自己。还用揉了揉眼睛,挡住自己的脸。
------题外话------
转折点,我尽量压着点写,不然就写废了。编辑大大麻烦你了,我不作了,就这样了,绝对不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