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西译有些汗颜,同学三年,才毕业一年就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好多同学都有些叫不上名字来。
一个班级四五十号人,今天来的也就二十三个人,整个聚会的焦点在牛传峰的身上,吹嘘着今天和哪个领导吃饭,明天要接待领导,不能多喝。相比之下,都是陪衬。
牛传峰一副老大哥派头,一直不停地招呼大家吃,不时地问问这个人工作怎样,又说有个屁用。喝开心了大包大揽的说:“只管吃,算我的。”
大家也知道他这个德行,也没因为这个影响了兴致。
“我回来了,你很意外是不是?”胡雅丽过来,突然说到。
“这是她给你的信,我回来之前,我俩在慕尼黑见了一面。你俩的事,她都对我说了。她觉得她对不起你,又不知道如何表达,回来时交给我两封信,一封我已经转交给她母亲了。”胡雅丽说。
王西译突然脑袋空了,算算时间项老板出去已经有半年了,没有听到过她的任何只字片语。这封信王西译来说有些陌生的可怕。他不知道信了写了什么?想打开又怕触摸。
王西译拿了信,走了出去,坐到车上,深吸一口气,打开了信。认真的读着,大概得浏览了一遍,又逐字逐句的读。
有项老板在他身边,就会觉得很踏实,仿佛天塌下来都不用担心一样,这种感觉,让王西译迷恋。
就算性格再坚强,哪怕自己是男人,遇到事情了,在脆弱的时候,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一个相伴的人,也是他的幸福。
后来,项老板走了,他心里的铠甲好像没了,他强迫自己习惯,习惯什么事情都自己来,习惯对着镜子,笑着说没问题,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常常因为害怕而睡不着,甚至要开着屋里的灯,才会觉得踏实一些。
相对于王西译的思念,项老板更多的可能是思想的冲击和转变,或者还有心底不愿触摸的痛所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