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后,只有门户网站的思路很清楚,做出好的东西,好的新闻,吸引网民,增加流量。
2000年进入互联网领域时的迷茫,不是一两个人迷茫,是所有人都迷茫。都知道互联网理解概念很重要,但是没有人知道迷茫在哪儿?就像瀛海威说“:我们都知道2000年以后,我们会挣钱,可是我们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
紫竹院公园南门在没有修建紫竹桥前,有块巨大的草坪。晚饭后,和项老板牵手逛夜市。
西瓜棚向来是晚市的主角儿。用铁架子和帆布搭个两人高的棚子,前高后矮,棚子里堆满了京欣一号西瓜。
棚前有个大长桌子,摆着称,秤砣,整个的西瓜,或是切好的大块西瓜。桌边竖着块板儿写着“不沙不要钱”,摊主或光着膀子,拿着蒲扇坐在桌子后,不急不躁,等着买主儿说“来一个!”。
北冰洋,在晚市上一般会被放到盛满冰水的大桶里,或是一大块整的冰上。
瓶子在冰上一字码开,前后两排,随着冰渐渐融化,凹槽也就越来越深。
“来两瓶。”王西译走到摊前,摊主听到买主儿说“来一瓶”后,手从冰块这一头滑到另外一头,就知道了哪瓶最凉,拿起开开,递给王西译冒着白气的汽水。
王西译猛的一口,就是剩底儿了,“啊~嗝~”汽水辣嗓子,嗝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打,特别解气。
项老板说“:你慢点儿喝,有人抢啊。”
王西译和项老板心里都知道,分别的时间越来越近。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王西译问。
“收拾好了。”项老板答。
“你真想好了,愿意我出去,不会后悔。”项老板问。
“后悔,从哪天我支持你,我就后悔!但是我有什么权利去阻止你,你是我的爱人,我只能支持你。你也别多想,两年而已。”王西译说。
“那你答应我,等我回来,你不能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项老板撒娇道。
王西译牵紧项老板的手,又摸了摸项老板的头,道“:我答应你,我要是背着你跟别人,就让我出门被车撞死。”
“你你要每天给我打电话。给我写信。”项老板继续要求。
人济山庄的房子装修好了,分别的时候也到了,新房却等不来它的女主人。
这时候的首都机场俨然已经有了国际机场的风范儿,人头攒动,机场大巴在密密的杨树夹道中驶过时还觉得非常幽静,配着凋零的秋黄落叶,显得世界越发冷清。
“到了机场要注意安全,不要舍不得花钱,中国银行卡里我错了50万,没钱了对我说,吃好喝好,养的白白胖胖。”王西译嘱咐道。
项老板一直低着头让头发把眼睛遮住,但是王西译看见了滴落下来的泪水,“知道了,我们一行有好几个人,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你不用担心。我安顿好就给你打电话,你不要担心。”
“赶紧进去吧,你们还有很多手续要办。”王西译笑着道。
看着项老板一步步走进的背影,王西译的灵魂随着脚步一步步被抽空。却面带微笑,强作平静,挥手告别。
对于离别的人而言,最难熬的就是回忆,而忘却又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秋去冬来,bj的十一月已凉风习习,最难熬的无非就是起床的那一瞬间,空荡荡的。
打开房间门,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满屋子看了一圈,一下子忍不住想哭,这是王西译满心欢喜,准备和项老板一起打造的家,但项老板的离开让王西译一下子没有了期盼。
门铃响了,王西译去开门,马超道“:哥,我给你带了豆浆,油条,吃点。”
看着马超外套上的雪花,问道“:下雪了吗?”说着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已是白雪茫茫。
“哥,陈哥找你呢,你要不开机给他回个电话?”马超问道。
“不了,我今天去学校上课,到时候再说吧。”王西译说。
学校里大家的学习依然非常刻苦,学生收拾了好大一时的新鲜劲儿。都埋头啃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