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若白躺在床上,心想今日之事,微微一笑,自己这么做着实打了大族老一个耳光,同时整个京都也对我若白大少刮目相看,此时不用想,大族老的两个儿子肯定开会呢,哼哼,说的是什么都可想而知。
大将军和蔡宛如夫妻躺在床上。
“万顷,你觉得今日白儿表现如何。”
大将军微微一笑道:“临危不乱,大将之风。”
蔡宛如有些小骄傲的说道:“那是当然,也不看谁生的儿子。”
大将军嘿嘿一笑,也不作答。
“跟。。跟你说正事呢,没个正经。”
大将军深吸一口气说道:“刚刚哪不正经了,很正经。”
蔡宛如瞪了一眼大将军,随后说道:“今天白儿落落大方,彬彬有礼,说的全家无人以对,可见儿子并非纨绔恶劣。”
大将军眯着眼睛,仔细想到:“白儿心思缜密,或许是想掩饰自己?”
蔡宛如微微一笑:“白儿很聪明,我就是怕他太过聪明,从而身陷歧途,不过,看白儿生性善良,绝非恶毒之人,通过今日之事也看出白儿绝非等闲之辈,我看应当多给白儿点空间,任他发挥。”
大将军点点头,开口道:“以后我看啊,得少有人胆敢挑衅白儿。”
翌日清晨,若白又被叫去读书,南老先生看似样子还不打算放弃,弄的若白还有些惊讶,看来刺激的不够啊。
若白来到屋内,发现屋内只有老先生一人,哼哼,果然如自己所料,蓝岩不敢来伴读,至于蓝浩嘛,肯定也是叔叔让其不要过来。
屋内南宫老先生坐在太师椅上,看着规规矩矩坐下的若白,有一阵恍惚,小娃娃长得一对向天剑眉,鼻梁微挺,长得可是清秀的很,这么个孩童是昨日那个口如含剑,涛涛是道那个娃娃么,不过看到若白规规矩矩坐好,也开始了授课。
“今日为师要讲的是礼法,正所谓礼义仁智信,礼为第一,礼,惟天下之至诚,为能化。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南老先生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若白冷笑,今日讲礼法,是告诉我昨日之事没有礼数么?还是说今日想给我个下马威呢,哼哼,小爷我都接着,前世活了这么大岁数,特别是自己年轻时候,总喜欢吟诗作对,以此来讨女人欢心,更何况自己奔波一辈子,古典秘籍,古家史书可没少看过,想难住我,门都没有。
果然,南老先生看着一副好不用心的若白,直接板起了脸,冷冷的问道:“刚刚为师所讲,你是否记得。”
若白冷笑一声,果然来了,随即若白开口道:“刚刚老师所讲,礼义仁智信,礼为第一,礼,惟天下之至诚,为能化。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若白也夸夸其谈,滔滔不绝,看的南老先生一副吃惊的样子。
若白有是一阵冷笑,要的就是你这表情,别急,好戏还在后面。
“老师,我觉得礼虽重要,但是过度的谦让就是犯罪,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兵家也说过,行事如风,兵贵神速,也所谓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逸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若白摇头晃脑,口中却涛涛不绝,一旁的南宫老先生从开始若白说话,一直到现在,整张嘴就都呈o形,而且他是越听越心惊,此子学赋至深,天资聪慧,让南老先生一阵心惊。
若白停下来看着南老先生的脸,而后微微一笑,开口道:“南老先生,我知道你想说我这么聪明为何办昨日的蠢事,实话告诉你,我就想当一个纨绔子弟,我也知道,你想问我为什么想做纨绔子弟,呵呵,实话告诉您老,您不问朝政,不知官场如战场,本来我蓝氏就属于风口浪尖,我可不希望人皇帝王将目光锁向蓝氏,更何况现在整个大陆都风起云涌,我蓝氏不光面对的是人皇,而是整个天下,我这么做就是告诉外界,我蓝氏除了我父亲,其他人全是无用之辈,整天只知内斗,晚辈一个个还纨绔无比,这样,我,才能安心的****的事情,您老,可懂?”若白眯着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出来,这么直白的话语更是让南老先生为之一愣,是啊,这么做无非是最好的。
南老先生站起身来,抚了抚衣袖,双手作揖,微微屈身,开口道:“老夫受教。”随后南老先生不等若白开口,径直走出房门,而若白也回到了自己的别院中,若白知道,老先生肯定去辞去授师一职。
果然,不多时大将军行色匆匆赶来,开口就一顿教育若白:“逆子,你对老先生做了什么?他怎么会突然辞去授师之职。”
若白心中一喜,开口道:“父亲,南宫老先生说了什么没有?”
大将军仔细回忆起来,南老先生找到自己,直接对自己说辞去授师一职,自己本以为这个逆子肯定又做了什么事,惹怒了老先生,可是老先生却口口声声说‘老夫惭愧,老夫无能’大将军听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认为这个逆子肯定做了坏事,南老先生认为自己没有教育好而感到羞愧,才说出此话,可是想想,老先生当时面露诚恳,不像气急所言。
“南老先生说无法教你,自认无能。”大将军喃喃说道,一时间竟然真的迷糊了。
若白嘻嘻一笑:“父亲,南老先生定然有事,或者儿子顽劣,无法入老先生的眼吧。”
大将军听闻后,也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既然老先生已经走了,说这些也无用,旋即手扶衣袖,转身离开,不过,就当大将军刚要走出院落之时,仿佛想起什么一般,回头跟若白来了一句,顿时让若白一股恨意从脚升到头顶。
“白儿,这几天你准备一下,你大爷爷早年为你定过娃娃亲,过几天女方可能要来人探亲,你好好准备。”说完大将军转身离开了,可是若白却整个人都阴冷了起来。
你,终于来了么!我的‘好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