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的双把手、对开门,红木大门足有两米多高。方峥心中纳闷,这他妈在自个家里修个城门干啥?但是转念一琢磨,也对,这些大老板十个有九个半都是老迷信头子,对家宅的风水非常讲究。兴许在屋里建个城门有助于他财源广进,永不被逮呢。
方峥推门而入,只见屋内灯光昏暗,房子中间摆了张圆形的大床。一对男女正在床上“摔跤”呢,方峥眯起眼睛,仔细瞧了瞧。找对人了,那位身材矮小的像半大孩子似的家伙正是南少,他本就生了个阴郁的面相,尖嘴猴腮,颧骨高耸,一对倒三角的眼睛。此时满面春色,激动得眼珠子都凸了出来。
地上支着三脚架,上边摆了个摄像机,将南少的英勇身姿全都记录了下来。而他身下那位女人穿着一身旗袍,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可见是神智不清,不知道给灌了什么药。
原来南少在家里“演戏”就是演的这个,方峥撇撇嘴,这也不算什么新奇事啊,白让他期待半天了。
在床角处还有个身材曼妙的女孩子,她衣着还算整齐,一头直发披在肩头,遮挡住脸面。她双手被手铐锁住,完全脱不了身。
她似是注意到有人开门,不由得抬头,当看到方峥时,突然大声喊道:“救命!救命!!!”
因为她抬起头,方峥看清了她的长相,就是泽凯手相屏幕上的女孩。不出意外,这就应该是冉冉了。
方峥快步来到她身边,那女孩激动得摇着床头向外挣扎。方峥将她脸颊披散的乱发拨开,柔声道:“不要怕,你是叫冉冉吧?放心,没事了。”
“是……是是……”
冉冉不住点头,哭的像个泪人,吓得嘴唇苍白,毫无血色。
一直在搞床上运动的南少也不是很理智,晚上各种“玩意”都没少用。方峥都来到身边了,他才光着屁股转过头,舌头老大的说:“你……你谁啊?”
“钥匙在哪?”
方峥一把将他从那旗袍女孩子身上扯了下来,盯着他的双眼,大吼道:“手铐的钥匙在哪?”
“钥匙?”南少脖子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脑袋左右打晃,忽地笑道:“钥匙不能给你,这女的我可惦记很长时间了,要不是泽凯那****,我早就把她干了。应该还是个处,嘿嘿……新鲜的直滴水哦。”
“钥匙在哪?”
方峥反手一个大嘴巴狠抽在南少脸上,只见他半边脸立刻就肿了起来,五个通红的大手印子像画上去的一样。可以想象方峥使了多大劲,心里是动了真怒。
“你……你打我?”南少居然哭了,是真的哭了,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委屈地缩在床头大哭。他突然抱住旗袍女孩,哭道:“你敢打我?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小兄弟,你也太俗了。”方峥翻了个白眼,没想到都这年月了还有人干“我爹是李刚”的事情。当然,方峥认为在日常生活中,南少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可能今天晚上药磕的太多,加之刚才被方峥打断了好事,心理和生理都有些紊乱。
他抡圆了胳膊,照着南少另一半脸又是个大巴掌,给他两边脸都打匀称了,瞪着大眼睛像个神精病似的:“钥匙在哪?再不说我就阉了你个龟孙子!!!”
南少支支吾吾地不着调,可能让方峥揍了两巴掌脑子也清醒了不少。方峥举手就要打他,吓得他直接缩进旗袍女孩的怀里,哆嗦着向床下指了指。
那有个皮夹和一把折叠刀,方峥弯腰捡起皮夹,里面没多少现金,一溜的金卡!在零钱包里面放着枚钥匙,方峥拿出来在冉冉手上试了试,手铐应声而开。
“走,我带你出去。”
方峥将冉冉扶起,抱着她向外走。她扭过头看着窝在床里的南少,噙满泪水的双眸射出无法掩饰的恨意。她突然从方峥怀中挣脱,一把捡起地上的折叠刀,冲到床上对着南少就是一刀。
南少瞪着双眼,眼珠里瞬间爬满了红血丝,痛苦地扭曲着面孔。
殷红的鲜血由南少小腹处流开。高档的丝绸面料短时间内是防水的,鲜血在床上积成个水汪,倒映着屋顶昏暗的灯光,和冉冉披头散发的疯狂模样。
“放手!”
方峥大惊,急忙把刀夺了过来,冉冉神经质地冷笑,死死盯着满床打滚的南少。
“这下玩大了!!!”
方峥手心发凉,冉冉可捅大篓子了!
(这章有点短,对不起诸位,今天头很疼,真的有点力不从心,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