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气氛一直僵凝下来时,黄薇利突然站了起来,撩了撩头发,扭了扭屁股,慢慢的走向陈国光,一只手搭在陈国光的肩膀上,眼波流转,明艳动人,眉目传情般的看着陈国光。
她嗲着声音娇媚的说道,“陈总,别这样么我们其实也不适意要欺瞒陈总什么的。其实,我公司的本意,是秉着十足的诚心与您合作。而且现在那人到底什么时候到任,谁也把握不准,有可能是明天,有可能是这个月,更有可能是下个月,所以,总归不会拖个半年一载的,我们说这两个月到任,也没有不对,您说是不是”
说这话时,黄薇利的小手,从肩膀慢慢的伸向陈国光的胸前,随后无名指还在某个部分,转着圈圈儿。
然后,她又在陈国光的耳边吃了一口热气,继续轻声娇媚的道,“我们冀总就是这个意思,请您别误会啊”
面对一个绝色大美人如此露骨的勾引,陈国光却是脸色一黑,一把把黄薇利推开,大怒道,“不管是不是误会,这个项目有可能无期限的停工却是事实。既然冀总给不了答案,那么,好走不送”说着指着办公室的门开始赶人。
意思是他们没有办法合作。
看着发火的陈国光,一把推开送上门的美色,冀容寒和黄薇利都傻眼了。以至于怀疑,这还是个男人么美人都投怀送抱了,竟然不上勾。
等反应过来时,冀容寒脸色一青,想要当场发彪,只是理智让他克制,绝不能冲动,所以两只握成拳头的手背青筋跳动,随时要爆裂一样。
如此明显的拒绝,冀容寒黑着脸拿过桌子上的资料,咬着牙对陈国光道,“告辞”
随后,就快步往门口走去,黄薇利很有眼色的立即跟上。
只不过,就在冀容寒要踏出房门时,陈国光说道,“冀总,我听说贵公司还藏着一个绝色大美人,如果是她过来谈合作的话,说不定我可以考虑一二。”
冀容寒的脸色更黑了,隐忍了怒气就差一个突破口,就要爆发出来。
好啊,他以为这个陈国光不近美色,原来早就盯上了那个更美的人,怪不得黄薇利送上门都无动于衷。
冀容寒握紧拳头,满脸怒气,如果不是跟他们合作的话,他早就一拳就揍向了这个老色狼。
最后,冀容寒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东方公司。
跟在他身后的黄薇利快步的追上冀容寒,心里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管陈国光看上了谁,只要不是看上她就好。
冀容寒和黄薇利不知道的是,他们一离开办公室,陈国光整个人就松了下来,脸上一滴滴的汗珠流下,并且心里哀叹道,他也是男人啊,面对一个大美人的勾引能无动于衷吗能无动于衷的男人,只能是不是男人,有可能是女人,更有可能是不是男人的男人。
无论是刚刚这个美人,还是另外一个即将上门的大美人,都不是他可以动的。
擦了擦汗珠,陈国光立即走向隔壁的办公室,发敲了,听到喊声之后,就推门进去了。
“老板”陈国光恭敬的道。
东方皓还是那样的姿势看着书,他淡淡的应道,“嗯。”
“我已经照您的吩咐把话说给他听了。”陈国光汇报道。
东方皓突然凌厉的道,“嗯。过几天,等慕来了之后,照我的命令把人给我招呼好如果她有一丝不开心,唯你是问”按冀容寒那个如此自私男人的鸟性,悦儿上门是迟早的事。“还有记住,绝不能让冀容寒有任何的怀疑”
“是,老板”陈国光态度万分的恭敬。
“呵呵”正事说完了,东方皓开始笑了起来了,他道,“国光,大美人都投怀送抱,勾引的意图如此明显了,你还忍受的住”说完眼光调侃的看出男人某一处。
被老板嘲笑了,该肿么破陈国光想要上网求助一下了。
四十来岁的陈国光,面红耳赤的说道,“老板,没事的话,我就下去了”说着不等东方皓回答,就有被狗追一样,迅速的逃出了东方皓的办公室。
“寒,寒,车开太快了,你开慢点开慢点”黄薇利坐在副驾使上,脸色苍白惊心肉跳的看着码表数字越来越大。
脸上怒气还没有消下去的冀容寒开着开子往郊区的方向拐去,而且这速度却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
直到郊区一处叫虎啸山庄的地方,才停下来了。
虎啸山庄是个高级区域农家别墅,是富人权贵们的享受休闲的地盘,而且这里保密性特强,不管谁来过这里,出门之后,所有人都必须忘记。
一到地,就有个穿着古代服装的门童迅速走来,恭敬的为他们打开车门,十分客气的喊道,“冀先生,黄,你谬来了”一听这熟念语气,就知道他们并不是第一次来。
冀容寒把车钥匙交给门童,然后动作粗鲁的拉着黄薇利分外熟悉的朝着一处像茅草屋的矮房子走去。
一进屋里,里面的摆设与外面形象天差地别,屋子不太,但却无一不是世界十分精致名贵的家具摆设和装饰。
冀容寒迅速关上门,二话不说,双手抓着黄薇利的头,对着她的烈焰红唇,二话不说吻了上去。
因为冀容寒的动作过于激烈,黄薇利受不了冀容寒的粗暴的道,“疼,寒,寒,轻一点,轻一点唔”随后她的话全部被另一个人堵住。
没过多久,一室旖旎
殊不知,此刻沉浸在愉悦中的他们,却被第三只眼盯上
“什么,还是不行”杨天佑震惊的看着冀容寒道,“你是说,这次你已经见到了那个东方公司的负责人陈国光,但他拒绝了投怀送抱的美人,同时更是拒绝了与我们的合作”
冀容寒拿着笔,沉着脸,他怒着道,“那个王八蛋不是拒绝美人,而是看不上黄薇利,还扬言,如果派另一个大美人过去谈合作,他才会考虑合作”
听到冀容寒如此一说,杨天佑略微惊讶的道,“寒,你的意思是他看上的是慕唯复”
慕唯复的美貌,在z市业内早已传开,陈国光会看上慕唯复也不意外。
只是,慕唯复肯吗
当初应聘她的时候,他还特地问过慕唯复,如果有老板经理看上了她,要与她上床,她到底是应还是不应
当初她是怎么回答是,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但却为有自已的底犀至于到底是什么底犀大家都不言而喻。
可没有想到,不过半年时间,难道要让他们这些高层逼着慕唯复为了公司利益献身吗
可慕唯复这个人,肯吗
杨天佑认真的问道,“寒,你怎么想的难道真要让慕唯复去”如果只是去了单纯的谈合作,相信慕唯复本人二话不说,肯定会去。现在问题是,这是要慕唯复陪人上床之后,再来谈合作。
冀容寒沉默着,并没有回答杨天佑。
慕唯复,慕唯复,冀容寒此刻心里一直在默念着。
他对慕唯复一见倾心,从他第一次见到慕唯复之后,他就想像着俩人,一个在外掌管大公司,一个在家相夫教子,然后可以携手到老。
可现实却给他一个重重的打击,让他面对一次次面临着要把心爱的女人送给其他男人的选择困境。
他早已经把慕唯复当成自已的女人,所以发疯的想要把慕唯复隐藏起来,不让其他男人看见瞧见,甚至不想让他们对慕唯复起着龌龊之心。
只是现实却让他却别无选择。
如果因为为了保住慕唯复,让他得罪一个个权势富贵,可能他会因此变得一无所有,比如之前的付冠,虽说后面付冠已经被抓了,同时保住了慕唯复。
但如付冠没出任何事的话,他一句话就可中止他们的合作,那他的能力就会受到所有股东,更可难会引起他父亲冀向阳的不满,认为他是熏心,为了一个女人把公司利益至于不顾。那他继承人的位置就更难保了,更别说以后去继承冀氏集团这个大公司。
为了以后他们的将来,只有保住了现有的一切,他才能在将来给以慕唯复更好的物质生活,因而他只能咬牙答应付冠的条件。到事后,他肯定会想办法求得慕唯复的原谅,并且补偿她。
可没有想到,付冠没有碰上慕唯复,她就被刚来z市的东方公司负责人陈国光给盯上了。
现在他到底该怎么做
他已经委屈过一次慕唯复了,让慕唯复对他不满了,难道还要再委屈她一次不成
想想,他收到慕唯复对他的幽怨、控诉、委屈及不满,已经对他露出失望甚至绝望的眼神。冀容寒立即摇了,道,不行。
这一次绝不能再委屈慕唯复了。
一定会还有其他办法能够打动陈国光的。
再大不了他再带着黄薇利寻求其他公司合作,不是非得东方公司不可。
想到这,冀容寒抬起头,严肃的对着杨天佑说道,“不行。慕唯复她诗司的员工,而不诗司的物品,可以拿出去交易的。”
杨天佑听到冀容寒的话,明显是不同意让慕唯复出面,就蹙着眉头,同样严肃的问道,“那寒,你想过没有,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
冀容寒摇了道,“我们一定要以再想到其他办法的。”
杨天佑也没有想其他的,他为一个公司高层,而且还作为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去交易,他也觉得丢脸,唾弃自已。
冀氏集团会议室
冀向阳脸色被阴沉的坐在董事长的位置,其他理事成员也是一头雾水的各自坐在自已的位置上。
冀向阳左边隔着两个位置恰恰是新股东柴方屏。
冀向阳脸色阴寒,带着一股怒气的看着柴方屏,他威严犀利的道,“柴董事,今天召集这次理事大会,又为了何事”
这个柴方屏,才来多久,事事一重一重的,召集各大董事开了一次又一次董事会议,为得全部是那些鸡皮算毛的小事,可任被她说的一道一套,让他让所有董事都反驳不了。
她就是为驳他的面子,挑衅他的大董事的权威。
含只是一个跳梁小丑,任她再如何蹦跶,她也越不了他去。
还是一身精明干练的职来装的柴方屏看着脸色黝黑黝黑的冀向阳,青脆的笑着道,“呵呵,董事长,我这次召集大家来开这个会议,可不是小事,而是”说着而是时,神情突然严肃起来,凌厉的眼神扫视了一下全股东,而且还特地在冀容寒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继续道,“事关冀氏集团生死存亡的大事”
柴方屏的话一出,犹如在平地扔了一个炸弹,把大家炸得心惊肉跳,表情也是分外惊恐。
等大家反应过来时,立马与左右两边的人讨论,结果,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冀氏集团到底出什么事了,竟然会事关到他们的利益和冀氏集团的生死存亡
很快一个秃顶的中年人开始质疑起来,他看向冀向阳问道,“董事长,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想着冀向阳是不是暗中瞒着他们什么事,让他们的利益受到侵害。
被质疑的冀向阳,眼神立即锋利的射向那个秃顶男人,阴沉的对着他喝道,“李厚德,对于公司之事,我冀向阳何曾瞒过大家说到这,我倒想想问问柴理事,”说着眼睛盯向柴方屏,目光如尖刀一般的锋利,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的话,柴方屏不知被冀向阳杀死多少回了。
冀向阳沉声道,“到底什么样的大事儿,能事关到冀氏集团的生死存亡,我这个冀氏集团的掌权人,怎么会不知道柴理事,你给说说。”
他特地咬重掌权人三个字,为的就是提醒在场的各位理事,在冀氏集团,他是老大。
柴方屏可无视冀向阳能杀死人的目光,她幽幽的拿出一份资料,然后让助理分发给各位董事,包括冀向阳和冀容寒父子。
只是,除了柴方屏本人,所有打开资料一看,顿时脸上骤然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