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老套的狗血故事,如果不是王蓉儿亲身经历过的事情,她都会觉得她是在说段子说故事,再看王蓉儿的脸色,她有些责怪自己刚才有些多嘴,这样的话题一般人是不会喜欢说出来的:“蓉儿,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会有这个事情,我的事情,嗯,也没有多大的事情。”
像是没有绝对很严重的事情,王蓉儿很是淡然:“没事,我也是自己想要跟你们说的,不然我是不会把这个事情给说出口的,刚巧我这张嘴又给你带来一些麻烦,所以我想着说清楚还是好一些。”
看着脸色正常的王蓉儿,从官刚才发生的事情,王蓉儿的解释已经能说明一些是事情了,她除了有些恼火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之外,更多的是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太过于把自己的事情看的太过于复杂了,“总之刚才的事情都已经结束了,我的事情你也不需要担心啦,因为很多事情我迟早就需要去面对,就和顾圆说的那样,这个事情迟早会有人发现端倪的。”
王蓉儿看着最时尚是这么说,但是眉头却是在紧锁着,叹口气:“念念,你要说你是魂穿的吗?老爷子估计是不会相信的,这事情也就从撒谎的那个层面来解释了。”
这样的提醒纪念是早就有考虑到的,这个事情的确就是十分的棘手,因为毫无疑问的就是这个事情对于老爷子来说说就算是无法解释的,她要是有那个胆量说出来估计会被当场送到精神病院里面:“是的,只能是通过撒谎的办法,同样还需要一些些其他的证据来证明自己。”
看着明显就是很担心事情无法解决的纪念,不断的扣着手,顾圆上前坐在一旁说出自己的想法:“念念,就如你说的那样,我们通过一些证据来说说明自己跟黎家并没有多大的关系,采集一些人证物证,应该就是没有任何的问题了。”
不放过任何可能解决问题的方法:“嗯?比如呢?”
当谈起物证人证的时候,不由想起自己身边熟知的那些人,她有些耐火,因发现好像是谁也没有办法说清。
“可以让李响帮忙啊,让他来说明你不是纪念,那不就是最好的办法吗?”
“是,圆圆你说的关键点没有任何错误,可是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李响不一定帮我,就是怕他捣乱说我就是纪念,那我真的就是脱不开身了。”她一脸烦闷的回忆起之前的那些和李响闹的不愉快,哪一次不是不欢而散,现如今如果要去联系的话,他就算是有些能猜测得到自己和李响又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顾圆想了想,缓缓的说出口:“可是问题迟早就是需要解决掉啊,有些事情说说清楚会不会好很多,而不是想着逃避?”
纪念何尝不知道问题要解决,只是没有谁会解决好这个烂摊子吧,就拿前几次她劝说李响学会放下,两都说是很别扭的说不行,她能采取的也就是躲避,越想越觉得心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