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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五虎断梦刀(1 / 1)

因为6.23事件,港九黑社会受到重创,但同样是黑社会,受打击de力度却是迥然不同,有的是老大被约谈,有的是被警方新账老账一起算,警方大胆采用元道的计策,把整个黑社会分化瓦解,用七零八落来形容眼下的各个帮派最为恰当。

虽然与黑鲨帮首当其冲,但是黑鲨帮树大根深,主要业务和势力范围在海上,短时间之内没有被拔除,

遭遇同样命运的却已经是日落西山,先是老三被元道一刀劈为两半,接着众目睽睽之下老二被砍死,在这个煞星的打击下,全体帮众已经没有一战之力,跑的跑,散的散,堂堂这么大的帮派已经无人可用,只剩下一个谋士老态龙钟,老大再怎么努力却也是回天无力。

老大看着空荡荡的聚义厅,只剩下周围的几个弟兄了,感慨帮派在港九地区一枝独秀,转身落个大厦将倾独木难支的下场,前前后后只有三天。

三天啊,就让自己学会了一个成语“墙倒众人推”。

其他小帮派原来温文尔雅,在知道老二老三出事之后,纷纷露出自己真实的面目,不听号令的,不受自己控制,从拒交保护费到自己派人去也被砍了,最后一起这些小帮派联合行动,和自己叫板。特别是帮众出逃之后,更是放出话来要收自己为小弟,奇耻大辱啊!

Y已经今非昔比,已经每况愈下,即将成为一个历史名词,老大要想活下去,要不金盆洗手,要不转投他人门下。

老大豁出去了,再怎么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自己只要有钱,还可以收买杀手。

只要杀掉元道那个家伙,只要江湖人知道是自己做掉了元道,那么自己凭借这一点就可以振臂高呼,重新召集人马、添置家伙,的春天依然会来临。

他取出帮派最后的攻击基金,再从自己的老婆那里套取了一部分养老金,估计差不多够找一个AAA级杀手了,但是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那个人叫元道,还不知道元道住在哪里。

明面上大家都知道元道是黄竹坑的学生,但是没有哪个黑社会敢到那里叫板,和它叫板,就是和三十万香港警察叫板,就是和自己的生命叫板,所以老大虽然知道元道在那里,却是按兵不动。

已经有人愿意给老大提供狙击手,也愿意提供元道的行动路线,但是你以为我傻呀,这是标准版的借刀杀人。

老大明白自己肯定被二十四小时监控,只要自己有一点风吹草动,接过枪,警方的狙击手就会把子弹射出来。

要做,也是悄悄地做,正所谓低调做事,高调做人。

最近老大在谋划报仇同时,也在自我检讨,为什么自己把一个欣欣向荣的帮派带入不归路,引入死胡同,不因为别的,而是弟兄们甚至参差不齐。

古人讲天时地利人和,自己现在处于电气时代,老板多,机遇多,发展空间大。

第二,自己的地段好,特别是兰桂坊那一带,人流密集,节假日人头攒动水泄不通,商家的收益非常高,也愿意交保护费。

问题就出在人上,原来以为自己的兄弟非常卖命,都是好人,没有想到大难来临各自逃,树还没有倒,猢狲已经散了。

这是为什么?因为自己没有建立准确的领导思想,光是想着用考核来管他们,谁交的的保护费多,谁拿的奖金就多,滋生了他们一切向前看的不良风气。

缺少监管也是失败的巨大原因,在收到少数人收了保护费直接上腰包的线索之后,没有及时组织查处,让这股不良习气不断蔓延,让少数害群之马成为一匹黑马。

还有就是提拔兄弟的套路不对,这么多年,已经忘记了黑社会的本质是砍砍杀杀,身为黑社会成员,不能动刀片,不能挥斧头是万万不行的额,不沾几滴鲜血就不是纯种的黑社会,但是自己听信谗言,不提拔战斗在一线的骨干,而是一味晋升身边的工作人员,把不少不能砍人,不具有收保护费技巧的人提拔到领导岗位,这严重伤害了基层的工作积极性与创造性。

还有一句话是老辈经常说的,“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这事一句至理名言,这是几代黑社会人的经验积累,是黑社会经久不衰的法宝,但是自己总是把它当做一句笑话,要是自己早点在帮派开展“读一本好书、讲一个好故事、记一本好笔记”的“三好活动”,再推荐一批人走进校园,那帮派就有了发展的后备力量。

反观自己,只看重眼前利益,从下岗女工中大量拉拢妇女,威逼利诱让她们走上坐台。卖银的道路,钱是赚到了,但是人心失去了。

工人最有战斗力,最能吃苦,最有纪律性,要是当时从下岗工人招入一批,现在自己就要一批生力军。

自己当初知道找几个女人搞仙人跳在老板身上捞钱,要是从失业大学生中选拔几个优秀人才,特别是有专利的,就可以从根源上长期控制一批企业,还可以使我帮的文化结构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要是这样,6.23事件发生之后,就可以在第一时间进行心理辅导,哪像现在,一个个留下来的都被吓傻了,提到6.23,就变成一群呆公鸡,只会浪费粮食。

老大越想越觉得自己头发长见识短,喝令手下拿刀来。

一个忠心耿耿的手下抱住了老大:“大哥,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

老大非常感到,他拍拍手下说:“兄弟,我不会死的,你放心,我还要带你们东山再起,还要带你们干一番大事业。”

一缕头发、两缕头发,老大把自己削成光头。

对着镜子,他暗暗发誓:“谁让我东山再起,我就认谁做老大,今生今世,至死不渝,如有违背,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一手下急呼呼的冲进来,踩到地上的头发,脚一滑,跪在老大面前。

到这时候还有人不忘礼制,老大非常感动,赶紧扶住,对其他人说道:“真金不怕火来炼,危难见真情,做人就要像他这样。”

手下说道:“老大,我已经得到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那个。”

老大需要一个好消息鼓舞人心,重振士气:“先不要考虑我的个人感受,把好消息和众弟兄分享。”

手下汇报:“我的好消息,我们已经找到那个煞星,他叫做元道,现在和两个女人有瓜葛,一个是林五莲,据说有人看见他偷偷潜入林宅;还有一个是何大小姐何文芳。据说两人关系非常密切,经常一起逛街逛公园。”

老大亲自给手下跑了一杯茶,把他请进书房,低声说:“坏消息是什么?”

手下受宠若惊,一愣一愣的说道:“坏消息,他---来自----大陆,他后面有------军----界-----大佬,我们动不了------他。”

不要说,就是眼下的香港也不敢动他,英国也不敢动他,但是老大就不信这个邪。

正所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老大报仇能否成功我们暂且不表,单说元道是如何陪何文芳逛街的。

何大小姐已经知道自己得不到远道的心,但是不介意得到元道的身。她相信只要元道在香港一天,在自己的攻势之下,一定会丢盔卸甲。

她只要有时间就去黄竹坑,借助太平绅士千金的身份进入警校倒也没有收到阻拦,她要不是默默欣赏元道训练别人,要不就关注元道接受训练,训练一结束,就送上水果饮料。

元道想拒绝,但是同学们不愿意,他们已经习惯于每天的水果,还有,虽然他们本人不能与大小姐发生什么超有意的故事,但是不介意拿秀色可餐的大小姐养眼。

一来二去,元道已经习惯,但是始终发乎情止乎礼,没有迈出超越友情的脚步。为了感谢何文芳,他还在闲暇之余陪大小姐逛逛街,后购物,结果就是自己的柜子里面鞋子衣服已经放不下了。

今天他两再次来到铜锣湾,没有进入大商场,而是一条巷子一条箱子的溜达,大小姐没有发现什么值得下手的物品,倒是把肚子填饱了。

她对元道撒娇“不吃了,不吃了,再这么吃下去,人家身体就要走形了。”

元道说:“我劝你不要吃的太饱,下一条巷子还有好吃的呢。”

何文芳说道:“你早点不说,害人家吃了这么多,路都跑不动了。”

突然,大小姐“哎呀”一声,元道看过去,发现大小姐已经痛苦的蹲了下去。

元道不懂什么按摩推拿,也不会什么内功来推血过宫,他只会把美女扶到附近的板凳上休息。

有好心人告诉他前面不远有家中药铺,掌柜的叫许勇,治疗跌倒受伤却是手到病除,元道看着面前这个坑,估计要不就是许勇搞得鬼,要不就是许勇治伤确实有一套,有神医在附近大家不在乎扭伤什么的小毛小病。

那就去看看吧,走了两步,大小姐已经把身体全部压在元道身上,元道这几天和林五莲在一起,食髓知味,刚感受到何文芳的体温就有了反应,他拉开一点距离,但是大小姐又疼的迈不开腿。

元道说:“你这样压过来我们怎么走路,还不如我背你。”

何文芳好比发现了新大陆,立即抓紧远道的手摇起来:“那你就背我。”

“这不大好吧。”

“不要紧,我是伤员,再说这个小巷子里面也没有人认识我们。”

“那你就上来吧。”

元道想的是早点就诊,早点把扭伤的脚治好,他就可以解决负担,谁知道何文芳趴在背上,压力会更大。

背着人为俯下身子走路找到借口,也适当掩盖了不雅。

诊所不远,几分钟就到了,何文芳意犹未尽的下来了,接受医生的检查。

在医生检查的时候,元道四处打量这个药房,一个高台应该是号脉与接待之处,后侧的三面墙都被一个个装药的抽屉代替,浓浓的药香从墙角炉子里面出来,随着雾气上升,熏蒸屋梁。

元道的背后是门,两边墙上分别贴了一些画像,据说是中医祖师爷的像,元道一个也不认识,矮柜上有一个东西吸引了他的眼光。

这是一柄刀,乌黑的刀把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刀鞘发绿,应该不是绿漆,而是长期抚摸留下的痕迹。

把刀拿在手上,好沉,估计有几十斤重,轻轻一按绷簧,刀弹出一半,刀身有些锈斑,元道把刀全部拔出,还好,锈斑不多,在摸刀口,刀很锋利,割破了手指。

何文芳只是肌肉扭伤,老中医给他推拿之后准备贴膏药,注意到元道手破,赶紧给他包扎,还准备打破伤风针。

元道合上刀鞘,问中医怎么打针了。

老中医不好意思的说这里不是国内,可以任意施为,自己在人家的地盘必须要采取一些别人的套路才可以混饭吃。

元道告诉他自己前几天受伤,已经打过破伤风,老中医就没有强求,趁何文芳药膏刚贴,药效完全发挥还要一段时间,两个人就随意聊了起来。

说到刀,老中医就打开话匣子:“去年冬天,一个人来到诊所,浑身都是伤口,我劝他去西医手术,他坚决不肯,我只好给他治疗,伤口才清洗了一半,就来了一帮警察把他抓走,据说他是黑社会杀手,过了几天就被枪毙了,这把刀就一直嫌弃在这里。”

“那你怎么不把它修葺一下,挂到墙上做个装饰。”

“太重了,墙吃不消。也有几个朋友向我讨要,拿过去玩了两天,就嫌重嫌上面有锈斑还了回来。”

“那要是我向你讨要呢?”

老中医看了元道一眼“我看它是一口刀,形状还不错不玷污了它,没舍得改为切药材的铡刀,你要是喜欢就拿走,但是我跟你说。”

老中医看看左右,低声道:“我行医几十载,也见过一些江湖事,我看这把刀是舔血的主,是一把凶器,一般人伺候不了它。”

元道他要的就是这句话,没有客气就收下刀,在给诊金的时候特意多付了一些,但是老中医坚决不肯多收。

元道看老中医抽烟,就到隔壁买了四条好烟,老中医就这么一点爱好,也就却之不恭。

两人往回走,何文芳回味在元道背上地感觉,元道要急着回去研究刀,上了汽车,在附近找了个中餐馆,填饱肚子就分开了。

回到宿舍,他安排华子去档案室打听刀原来的主人,看到底是犯了什么案子几天就被枪毙了,自己开始研究刀。

当他关上门,单手持刀,刀很称手,不轻不重,刀柄也正好一手,如同量身打造,按下绷簧,刀顺势弹出,他抽出刀,发现刀身干干净净,上午还看见的锈斑已经杳无踪影。

不知道这是什么奇妙,他一点点擦拭,刀身在灯光下发出夺目的光芒,他随便抖了个刀花,砍向桌上的蜡烛。

蜡烛依旧保持原貌,元道晓得这蜡烛已经被砍为两截,只是刀锋利,所以蜡烛没有倒。

他又拔下两根头发放在刀刃处,一吹,头发断了。

用纸试验,纸断了,用硬币试验,一直累加到十个硬币,都毫不费力的砍为两半,元道也不再试验了。

再次擦拭,他发现刀柄越擦越亮,是不是可以活动呢?他轻轻拧,好像有一点动,他加大力气,终于把柄完好无损的拧下来。

刀柄这么沉,竟然是空心的,在里面找出一张非布非纸的东西,上面有字,仔细读来,原来这把刀有个名字叫做五虎断梦刀,自重五十八斤,相传是唐朝时发明唐刀的著名大师胡一刀得一块铁精(也就是陨石),下决心打造一把传世名刀,后访遍名山大川,习得技艺,在雁荡山脚下利用冷泉打造了这把刀,一共两把,这一把是雄刀。还有一把雌刀,重三十八斤,叫做五虎断门刀,雄刀是五虎门的掌门信物。

既然这是一把传世名刀,元道就迫不及待地把刀纳入囊中。

华仔回来,告诉元道那个事情当初闹得好大。“刀主人不知道是从那个深山老林出来的,也不知道怎么来了香港,以为现在还是封建社会,只要是武馆,他就去挑战,他单枪匹马持一把刀挑战香港各大武馆,简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最后香港武馆实在撑不住了,就报警,警察以寻衅滋事传讯他,他大骂武馆不讲武林道义,竟然报告六扇门,劈死了前来传讯的警察,后来警务处长调来蓝帽子和飞虎队捉拿,他身中数弹竟然还逃走,当时全港通缉,数日后才被警方在一家医馆缉拿归案。

迫于舆论压力,当局也没有做精神鉴定,就把他枪毙了。”

“那个家伙有没有物品遗留呢?”

“据说有一个包裹在证物室,这么多年了,谁还能记得。”

元道记得校长当初也是一名华探长,于是就问校长是否知道这件事情。

校长恰好经办此案,记忆犹新,说道:“这个事情闹得一塌糊涂,报纸连续报道了一个月,我们有三个兄弟丧命在他手上,他武功再高,最终也挡不住子弹。那家伙一看就知道是个武痴,练武练出了神经病,持刀去挑战武馆,还说什么比武打死人不偿命,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他有个包袱在证物室保管,这么多年了,我可以取来给你。”

校长经不住元道软磨硬泡,答应马上就去,他也要求元道再给上一届的老生上几节擒拿与反擒拿课,元道答应了。

还没有到宿舍,就见到何大爵士,说何文芳到现在没有回家。

元道说自己和她吃过午饭,喝了一杯咖啡就分手了,应该没事,会不会和哪个闺蜜看电影或者做美容去了。

何爵士看女儿出来一天也没有回去,知道十有八九和元道在一起,担心两个年轻人在一起日久生情,要是哪一个不注意把持,天雷勾动地火,再想把两人分开就不容易了。

他一拍脑袋,自我解嘲:“你看我急的糊涂了,有这个可能,前几天她还说有一部新片子上映,说要找人陪她看看,我马上回去打电话四处找找,看她到底去哪了。”

元道不好说自己已经陪她看过这部电影,目送老爵士离去。

这个时间校长已经取回了原刀主的物品,元道急匆匆的回宿舍。

打开一看,有一枚应该是银质戒指,元道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它擦拭一下,就套在手指上,还有一本书,上面写的是《五虎刀谱》,简单一番,可以纳入武林秘籍管理,还有一张,元道现在知道叫做帛绢,上面有一些线条,最后就剩下一封遗书。

元道打开遗书:“吾本江湖人,当尽江湖事,五虎藏山中,留待有缘人。帛绢为行气之法,挥刀之际,气随刀走,小成断人,中成断金,大成断门,累之,断梦。”

断人就是小成之后就可以杀人,达到中成阶段断金应该是砍断铁器,断门就是灭掉人家满门,也就是无敌了,断梦是什么意思,是把人在梦中杀死,还是在做一个什么梦就可以杀人。

不管那么多,元道打开了《五虎刀谱》,里面的刀只有五招,分别是“出刀式,起刀式,挥刀式,砍刀式,加一招圆刀式”,看的兴起,元道去操场练开,这一练就练到天亮,前三式已经熟练,砍刀式还不行,没有目标砍,就是对于圆刀式一筹莫展,不知道怎么做。

至于运气之法,无非是调整呼吸,什么时候呼气,什么时候出气,大有讲究。

天一亮,围观的人就多,大家看元道收功,纷纷鼓掌,熟悉的立马上前打招呼。

元道一门心思沉醉在刀法里,根本不知道这群观众是什么时间来的,好在来日方长,自己也出了一身臭汗,回去洗澡换衣服是不错的回避方式。

澡洗了一半,就听到门被敲得咚咚响,元道相信没有大事情不会有人随便敲自己的门,他擦干身体,打开门,谁知道还是何爵士,在他身边的是他的儿子何文秀,他进口就喊“威尔斯,你把我妹妹丹妮藏到哪里去了?”

威尔斯是元道的英文名,这是在香港学习的需要,张风云就起名字叫威尔顿,平时上课要用英文名字,但是和何文芳在一起,两个人互相都是称呼中文名字,包括何爵士也这样,所以面对何家人喊“威尔斯”,元道有点不适应。

但是何文秀是华人在香港下的崽,是地道的香蕉人,以英文名字秀兰邓波为常用,他看元道不回答,以为他心里有鬼,就推开门往里闯,他要看看丹妮是否被威尔斯藏在房间里。

不管怎么样,房间是自己的,为了面子也好,为了个人隐私也罢。元道都不可能让他进去。

两个人僵在门口,秀兰邓波发现元道早晨洗澡,更觉得妹妹已经被他下过手,说不定此刻就被绑在床上,骂元道拐骗、勾引良家妇女,元道也不辩解,只是冷笑,有老的在,自己犯不着和小的计较。

何爵士说道:“元道,一大早也不邀请我进去坐坐?”

元道说:“何爵士可以进,何文秀不可以。”

这时候校长他们也闻讯赶来,问清事情原委,一是下了封口令,任何人不可以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二是亲自陪同爵士进入。

元道的房间和所有同学的一样,都是两人间加一个卫生间,只不过另一张床没有安排其他人入住,现在给元道放置衣物,这也怪丹妮每次逛街,恨不得把所有衣服都搬到元道的房间。

卫生间门开着,这是元道洗澡的缘故,床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像一块乳白色的豆腐,这来自于宪兵学院养成的习惯。

校长问:“怎么?又一晚上不休息?”

元道腼腆的说道:“昨天得了一把刀,就借助刀谱在操场上随便练练,一不小心就天亮了,回来洗澡,刚把身上浇湿了,爵士来了。”

校长要过来刀,没想到这么沉,差一点折了腰,赶紧还给元道。

爵士看出丹妮没有来,就顺水推舟赞扬了宝刀,然后告辞。

元道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爵士说丹妮一夜未归,从昨天早晨出门,已经二十四小时了。

元道问有没有报警,爵士说已经通知卫斯理了。

元道又问丹妮会不会去医院探望玛利亚,爵士说这倒没有查询,现在就过去看看,答应有消息立即通知元道。

上午半天,元道都神不守户,干什么都心不在焉,干脆请假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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