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暖不知道袁丽丽接下来会有什么手段来对付她,离开那个她和Francis经常一起去的别墅,她就已经提高了警惕。
叶暖在独自担心,而褚封弈对叶暖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根本就不知晓,他所记得的就是那天叶暖和褚封弈在一起的场景,在叶暖遭遇袁丽丽的同时褚封弈正大白天在酒吧里买醉。
“你过来的次数真的是越来越多,小心现在就把自己喝死。”
恪玉茗一把将褚封弈手里的酒杯夺过来,自己把剩下的酒给喝了,她并不知道褚封弈杯子里的是什么酒,一口饮尽,被辣的咳了两声。
“你过来做什么?你不是还有工作吗?难道也在这里陪我不去工作了不成?”褚封弈对待自己不在乎的闲人素来不会花多少心思,简单几句话来应付一下就已经特别的给面子了。
恪玉茗和他有过几次交流,可是这样的人对褚封弈来说依然是个外人和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所以对她屡屡干涉自己私生活的事情还是有着很大的不满。
“不是,我们公司里接下来有合作我想问问你是什么意思,听听你的意见,然后我们也跟着做决定。”
恪玉茗完完全全把自己当做了褚封弈的老朋友而不是一个认识不过几天,接触也只有几次,而且都是在破坏人姻缘的事情上。
她悄悄的坐在了褚封弈的旁边,自己就要了点饮料,盯着褚封弈喝酒。
褚封弈注意到那隐藏的目光,动作就像按了暂停键不再动了,僵在那里,然后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睛。
对着恪玉茗说道:“我的心思你估计都已经猜到了,你是个聪明人,没必要点的十分透彻,那个出版商不靠谱,有过几次坑人的事情出现,而且私底下的行为也不检点,我对那样的人没兴趣,如果你想铤而走险,那就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恪玉茗对褚封弈话的后半句并没有惊讶的成分在,可是他说出的前几句就大有深意。
“你还真是聪明,褚封弈就是褚封弈,我那点小心思就是瞒不过你。”恪玉茗尴尬的笑了笑。
褚封弈扬起了唇角,依然如故的喝酒。
他知道恪玉茗过来绝对不是说公事,如果真的是那样这个女人绝对不会如此的随意,像小孩子过家家一一样,他们两个人都是应该能看出来的,那份他们共同合作要捧红的那个出版商在他们的合约里留了个坑,等着两家公里往里跳。
恪玉茗宅不会傻到还继续与那个人合作,而且褚封弈觉得即使褚氏执意要和那个人继续往来,恪玉茗也会推出他们的交易。
突然的褚封弈的胃中一阵绞痛,胃中一片翻涌就急急忙忙的冲进了洗手间,恪玉茗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也快速的跟了去,在洗手间门外等着褚封弈,问他是不是还好。
“褚封弈,你还好吧?”
“还没死,你不用那么大惊小怪。”褚封弈语气冷冷的敷衍道。
恪玉茗见到别人吐血在褚封弈这里是第一次,而去也知道这个男人有胃癌,虽说褚建国花费了极大的代价帮褚封弈稳住了病情,而且已经准备手术彻底将隐患除去,可是他现在又是频繁的呕血,不知道的外人可是吓坏了。
过了几分钟褚封弈就出来了,脸色苍白的要命,容颜俊朗再加上那煞白的脸孔,简直就是活脱脱吸血鬼,恪玉茗心里素质很好,可见到褚封弈和死人无疑的脸,也吓得不得了了。
在一边扶起他的胳膊,对着褚封弈献殷勤道:“我送你回家吧,我看你现在的样子十分的不好。”
褚封弈却生硬的把人推开,看都不看一眼的走了:“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而且现在我想自己静一静,不需要人来陪着。”
褚封弈带着微醺做到了车里,然后对早已经等着他的司机挥挥手,示意他赶紧开车,不然恪玉茗追来有要浪费口舌。
“是要回家还是去您自己的住处?”发动车子的司机边倒车边问道。
褚封弈听到这个本来十分普通的问话却愣了一瞬,他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回过自己在外面的住处了,也不知道在那里的韩宁和其他人现在怎么样。
这些日子以来,褚封弈因为叶暖的事情,本来一个镇定无比的男人突然变得脑子里凌乱不堪,也敢是时候静下来了。
“去找韩宁,我想看看他现在在做些什么。”
“好的。”司机应了一声,就闭了嘴,开自己的车子,现在褚封弈身边的所有人都知道在褚封弈的面前不能多说闲话,他心情不好,听了只会发怒。
车子很快到了那个很隐蔽的山间别墅,车子刚刚一出现就已经有人去告诉韩宁了,那个穿着笔挺的西装的男人就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出现以后就依然拿出了褚封弈所要求的姿态,绅士而冷漠的帮褚封弈拉开车门。
“褚总。”韩宁一如平常的叫了句。
褚封弈瞥了一眼微微低着头表示敬意的韩宁,自己将车门关上,然后步调缓慢的向自己的王国走去,说道:“我好久都没有收到你的消息了,最近下面的人怎么样,上次的暴、动已经压下去了吧?”
韩宁微微点头,迟疑之后回答道:“是的,已经压下去了,只不过损失了一部分人,都被抓了起来。”
“损失了多少人?”褚封弈的叫不停听了一下,转过身来问全权处理那件事的韩宁。
“一千多人,我们其中的一地底层被内鬼给举报了,所以那些人就一直往上查,一千多人都被抓了起来。”韩宁怕褚封弈生气,所以说起话来都战战兢兢的,心里担心的不得了。
“还好,人不多,有了这次的教训你就应该想个更好的办法来预防以后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褚封弈对那损失掉的一千人并没有过分在意,而是接着问韩宁,“我们黑意甲子成立以来就从未出现过这样的问题,可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
褚封弈越说越怒,到了最后就吼了起来,他的黑意甲是在褚封弈十六岁的事情创办的,凭借着褚封弈的财力与物力近几年飞速的发展壮大,势力遍布全国,在国外也有着自己的人手,素来以组织精悍,办事效率高,做事果断而闻名。
内部的纪律绝对没的说,可这次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内部的人叛乱,这才是让褚封弈恼火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为什么,即使到了现在那个将我们的信息全部供出去的人还没有找到,有许多与我们合作的人也受到了波及。”
这一句话使的怒意更甚,手抓住了韩宁的肩膀,眉眼间几乎都能结出冰花来,“以后想如果再一次出现这样的事情,我就把你的手指头一根根砸碎,然后关禁闭一个月。”
“是。”韩宁没少经历折磨人事情,可是褚封弈这样威胁还是对他有着极大的影响,褚封弈说到就做得到,或许在一些太虚的事情上,比如照顾叶暖一辈子等,不能完成誓言,可在其他方面他的能力绝对能把人整死。
韩宁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在褚封弈这里他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就足可看出褚封弈的厉害。
褚封弈拿手指指着韩宁,想说其他的事情,可过了一会儿的功夫他又把手指放下,而且一个字也没有再说。
“我今天留在这里休息,不回去,你去通知我父亲一声。”褚封弈想起这几天已经和他絮叨的褚建国,不想听他啰嗦就直接让韩宁去通知父亲,他问什么都让韩宁去应付得了。
家里的仆人也都渐渐明白了褚封弈的喜好与习惯,见到他明显喝了酒而且有些不适,就立刻有人去通知厨房拿醒酒汤来。
褚封弈在椅子上无力的坐了二十分钟,喝了仆人送来的醒酒汤,基本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无聊的用手指敲打着自己的膝盖,等着韩宁过来。
“我父亲已经应付好了吗?”褚封弈逼着眼睛问道。
“先生听说你这段时间不回去,说了很多,可是最后也十分的无奈的点了头。”韩宁如实禀报。
褚封弈打了个哈欠点点头,韩宁见褚封弈似乎没别的事就要离开,却再一次被叫住,“叶暖那里的人你调回来吧,那边刚出了事人手不足,他们在也价值附近跟着也没什么作用,几次三番还不是一样被别人躲过去,让他们去补底下的空缺。”
韩宁略有迟疑,对褚封弈说法好像很是为难,“这不太好吧,现在我看苏西和Francis去那里的次数可是很多的,如果我们……”
“你闭嘴,别在我面前提什么Francis,我说让你把人撤走你就撤走,那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褚封弈听到Francis这个男人的名字就情绪失控,拿起手边的杯子甩了出去,瞬间屋里所有人立刻一句话都不敢说,噤若寒蝉。
Francis这个词在褚封弈面前是不能提的,谁提谁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