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狗棍法在凌云圣地不算什么绝学。但是要看在用在谁的手上。
主要是凌云圣地的武学太多了,天龙八部稍微有点名声的都出现了。
赵家三兄弟心心相连,打狗棍法用出来,三人的棍法组成了一个打狗棍阵,这更加加大了威力,棍法化作层层叠影,看似一个棍下来,但一个棍影之中,却隐藏着两个棍影。
棍影全部落在了力士的身上。
他们一套棍法用出。
三兄弟与四个力士穿插而过,三棍指向知州,一副高手的风范。
然后三个大手分别放在了赵家三兄弟每个人肩膀上。
三兄弟身体一僵,转身望去,看到四大力士完好无损,三个力士完好无损的分别站在三人的身后,还有一个正在摩拳擦掌。
四个力士身上都有清晰的棍痕,但显然没有受到任何伤势。
花里胡哨的。
“大哥,情况好像不对。”
“二哥,现在怎么办。”
“二弟,三弟,现在不是咱们选择的余地。”
三只大手将三兄弟抓起,抡圆了对着远处扔去。
带着“嗖嗖”的风声。
远远传来。
“我们还会回来的!的!的!的!”
你们当自己是灰太狼吗?
“这些倒地是谁的人?”知州到现在还在懵逼,这些人突如其来,他也没有得罪谁,为什么就要针对他。
“有可能是外州势力,非夏洲之人。”其中一个谋士说道,夏洲的势力什么样,大家都心里有数,这些人就像凭空冒出来的。
只有是外州的人。
其中一个谋士却是紧皱眉头,因为他认出了这些人大概来自哪一方,从他们的口音得知,是北州的人,因为他也是北州人。
北州势力繁多,民风彪悍,要比夏洲还乱,对他们夏洲有威胁的不少。
只是离朝有着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没有那些自己所属的州,不会去插手其他势力。
而且北州完全没有统一的架势。
最特殊的事莫家也出自北州,去掉所有的不可能,其中的真相,就是这些人,都是莫家的人。
虽然他想到了这点,但是在场的人都不愿这么想,说出来也是没用。
“全抓起来。”知州最后下达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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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从哪里惹来这么多怪物,闫晓云。”账房先生打扮的人站在高处,他的身后是一群穿着捕快衣服的凌云圣地之人,他们看着追逐闫晓云身后的一群力士
粗略一数,最少要有百人。
“你们就干看着啊!!快来帮忙。”闫晓云大喊,这帮人也不知道过来帮忙。
“哎。”账房先生无奈扶了一下额头,身体向下倒去,整个人向落去,他身后的人也随着像是饺子一样落下。
所有人稳稳落在地上。
“哈哈。”闫晓云身体一转,对着正在追来的人揉着手腕:“这回有你们好看的了,杀!!”
一群力士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径直冲向闫晓云。
闫晓云身后的凌云圣地人群都越过她,冲向力士。
账房先生拿起算盘,迎面与一个力士交战,虽然力士人多,但是他们一方人也不少。
两方迅速交战,也不存在误伤的可能,看形状就能知道是哪方的人。
而在远处,一群这州府真正的捕快衙役径直分成两队,相互对视一眼,无声的交流在眼神中传递。
“上不上?”
“要上你上,反正我不上。”
“咱们上帮谁啊,哪方都不像咱们的人。”
“你要是上去就是送菜,咱还是老实呆着吧。”
“你们知道哪一方是人吗,你见过谁从楼上掉下来完好无损的,你见过谁身材那么大的,看那人都被打飞了,我去,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惹不起,惹不起,溜了溜了。”
可能他们想的其实没有那么多,不过决定撤退,是完全没问题的。
“铁布衫,金钟罩,这玩意好硬。”一个体型壮硕,但也就一米九的壮汉完全不做躲避,与力士硬碰硬,两人拳拳到肉,一副谁先倒下谁先输:“不玩了,不玩了。”
比硬汉!他比不过对方啊,算他输了。
壮汉脚步一滑,退出了对方拳头的范围,他全身被打的痛的要命,但是这货,竟然一点事都没有怎么打。
那就换个方式,他双手一阵变换。
凌云圣地上传武学,天山折梅手。
他以前是当捕快的,这就是他的福利选择,三路掌法,三路擒法。
他虽然掌握不精,但是对付眼前这货还是容易的。
他的手掌变换,脚下基础步伐开始游走,躲避对方的拳头,手掌打在他的全身穴道上。
最后他一掌打断了他的后颈骨,眼前的力士倒在了地上。
他环顾四周,基本上每个人都有了对手,更甚至他看到,冯洛山这货不顾自己伤势,打三个,这货还在抢别人的对手。
太过分了。
“我的,都是我的,都别动。”冯洛山在咆哮着,一脚踢飞一个同门,将那个同门的力士也加入了自己战团。
他一下打五个,也就是这些力士没有脑子,只打眼前的人。
其中还有一个老者,打的激烈,都把衣服都给脱下来了,这货壮硕男子还是认识的,就是他们那位要退休的捕快。
竟然比他还凶猛。
那位小仙人,真的改变了很多。
穿的跟账房一样的人,将眼前的力士打倒在地上,也跟着他一起看着周围的人。
战局很明显,就算他们再古怪,也根本不是他们凌云圣地的对手。
“不过这些东西。”账房先生皱眉看着这些力士,他们的样子,非常像那些寄灵。
他们来到陇宦,多多少少都遇到过几个寄灵,寄灵主体他们暂时打不了,但还是见过不少。
这让他有了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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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三元走在黝黑的隧道之中,手中拿着火把。
这是他无意间从一个卧室找到的暗道,直接走了进来。
他拿着火把照亮着前面,有照了照上面。
这个隧道就像刚挖出来不久,高出有木头架子支撑着,但是看着有些碎裂的木头,像是随时都会塌陷,这个隧道也很窄,只够两个人并排行走。
但是隧道却是很长,他走了有一段时间了。
“这里倒地为什么建造的呢?”
这是在卧室的床下,不要问他为什么能翻到床下,再问,再问也不说原因。
他突然停了下来,因为突然感觉脚下很软,拿着火把照亮地面。
脚下的东西,让他瞳孔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