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道长,为什么不动手。”张楚岚看着毛小方认出了对方僵尸身份也没有冲上去的想法。
甚至带着张楚岚都藏起来了,看着况天佑在那里维持秩序。
“大街上动手,要是吓到其他人怎么办。”毛小方对着张楚岚瞪了一眼,竟然比自己的徒弟还不让人省心。
就是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到晚上去看看。”毛小方眼睛一眯看着况天佑,僵尸以人血为食,同样也会吸取人的魂魄,只是一直追杀僵尸的马家,有记载,邪的越邪,正的越正。
不能贸然下手。
况天佑脸突然转到他们的方向,又若无其事的移开了视线,带着两个捕快走向另一边巡逻。
“他发现了我们。”毛小方却是断定道。
“怎么可能,他都没看到我们。”张楚岚却是完全不相信。
“谁告诉你,僵尸找人,需要看到怒,僵尸的鼻子耳朵可是很灵的。”
“那我们怎么办。”
“我也想知道你们想怎么办。”一张脸突然出现在张楚岚的身前。
“迅雷。”张楚岚身体马上出现了雷光,身体迅速转身,一脚就要踢在刚出现的况天佑面前。
况天佑微微张开嘴,两颗僵尸牙露了出来,张楚岚身上的雷迅速消失,也没见况天佑有什么动作,刚好在张楚岚踢的范围外。
可是况天佑皱起眉头,脚下已经出现了一个八卦的图案,毛小方手中捏印,反手拿出一个八卦镜。
况天佑脚下的八卦图,与毛小方手中的八卦镜相呼应,极致的痛苦瞬间遍布全身,让他半跪在地。
“可以啊,毛道长。”张楚岚抬起手,几个白色的小虫在双手之间。
“不要!”毛小方刚想阻止,但已经晚了,白色的小虫已经冲进八卦之中,雷光闪烁,八卦阵的光芒都被遮掩了一部分。
况天佑高速移动消失在原地,他瞬间出现在毛小方的身后,手刚放在毛小方的肩膀上,又迅速拿开手,他的手已经变得血肉模糊。
毛小方转身脱掉外衣,露出里面的黄色的法衣。
“我无意与你们为敌,只是你们不要在城中作乱就好。”况天佑的手的血肉开始极速生长,僵尸形态也被他收了起来。
“我看你是怕了,小子有本事,跟这位爷,再比试比试。”张楚岚躲在毛小方的身后一副嚣张的样子。
况天佑额头隐隐有青筋暴起,脸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张楚岚:“有本事,你过来跟我过两手。”
“你说跟你打,我就跟你打啊,我凭什么听你话。”张楚岚做着鬼脸,只是毛小方默默的向左面移动了一段距离,露出他。
张楚岚左右看了看,又小步躲到了毛小方的身后,装作什么事也没有。
“两位,记住不要在城里惹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况天佑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身体也消失在原地。
“他是不是怕了你了。”张楚岚戳了戳毛小方。
“我奈何不了他,他不是普通的僵尸。”毛小方摇了摇头,将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在身上。
“真的假的,我就看他吃瘪了。”
“那是他没用真本事。”
还有你这个猪队友,这话毛小方没有说话:“天师府的绛宫雷,你练的真不怎么样。”
“嘿嘿嘿,我以后一定好好练,好好练。”
“不过,这个僵尸,也太虚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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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天佑身体摇晃了一下,努力维持着身体,脸色极其苍白。
他已经太长时间没有喝人血了,只能靠着一些鸡血鸭血来充饥,在昆仑他还可以偷一些过期血浆,现在成天忙碌,哪有时间偷血。
虽然没有血,况天佑不会死,但是身体会持续虚弱下去。
尤其是刚才被毛小方弄得两下子,更加虚弱了。
“况捕头,有什么情况吗?”那两个捕快看着况天佑走过来问道。
况天佑装作没事的样子:“没什么,就是两个新入城的人,走吧,回去吧。”
一直巡逻到了晚上,况天佑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打开了一个小箱子,从里面拿出一袋血喝了起来。
“大坏蛋,开门!!”门外传来一声少女的怒吼,门“砰砰砰”的响着。
这个声音。
况天佑将手中的血袋放回了箱子,将箱子关上,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一个穿着黑色宽松服饰,留着短发的少女站在门口,看到况天佑开门,就将一个袋子扔向了况天佑。
“里面都是死人的血,朽木哥哥给你的。”说完就气呼呼的转身离开。
“竟然也变成了死神。”况天佑拿起手中的布袋子,里面是一个个小坛子,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个,打开闻了闻:“死人的血。”
看来那个死神果然不是坏人,况天佑拿起摊子往最里面倒,他已经太长时间没有好好喝血,死人血也只不过能让他恢复一些而已。
但是他绝对不会喝活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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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差不多了吧。”莫邪背着手站在房顶看着天空的圆月,他在外面放的人,最近的已经差不多都赶到这里。
他可不是只用卡牌制造好人,还有不少恶人,他们放在了比较远的地方,但是可以称为好人的都已经到了。
“况天佑是保险,毛小方是防止况天佑出现意外状况的,双重保险加在一起。”
市丸银一个可以为了保护人,甘愿进入黑暗的人。
朽木白哉恪守规矩,守护一方。
张楚岚,天赋惊人,不墨守成规,心里有着善良底线。
这三个就是主角。
“小少爷,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现在整个城市只要出现点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及时藏起来,不过这是要干什么。”
“危机将至,我的存在必然会引来一些不怀好意之徒,防止意外发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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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一个全身绿色皮肤人形样子的怪物坐在一个尸体上,脚下是一群穿着士兵服装的人类,放眼望去,最少数万人的数量。
“护卫队……不在……我出生在哪里?还是瀛洲吗?”
他站了起来,身上冒出不详的气息。
“谁那里?”
“像你这么花花绿绿的,是个什么玩意。”一个穿着白色衬衫,邋遢的中年男人从远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