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恍惚觉得她的心始终不曾对他打开过。
“这与你无关。”暖儿睨了他一眼道。
“呵……哈哈哈……”南容煜不停的笑着,与他无关……是啊,从来都是他一个人的爱情,他输得一败涂地。
暖儿从大牢走出来的时候,一道身影出现在他的跟前,面前的男人已经穿上了太子的衣服,眸子里也不在似往日那般敛去所有情绪,此刻野心勃勃,看着她的眼里也有不可察觉的欲念。
“太子。”暖儿看着他,却没有行任何礼节,他既然答应让她进大牢看南容煜,想必刚才的对话他都听到了。
“南容煜已经倒了,不如来我身边吧。”南容檀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很美,而人对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心之向往,尤其是当一个男人看到绝美的女人时。
闻言,暖儿嘴角扯出一抹笑,声音冰冷道:“太子似乎忘了,我曾经是别人的妾室,身子可不干净。”
“我并不在意你的过去,你只有跟了我,才会不被南容煜的事情牵连,凡是跟南容煜有关的人,这次都在劫难逃,你觉得你作为他的宠妾,下场会好么?”南容檀看着暖儿称述一个事实道。
“但是我并不想再跟戚嫆呆在一起了。”暖儿看着南容檀笑。
南容檀眼波一动,他看着她道:“你很聪明,不过你放心,戚嫆是南容煜的正妃,我自然不会纳她进府,惹人非议的。”
暖儿嘴角的笑容愈加冰冷,她道:“可是戚嫆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就这样舍弃她了?”
南容檀负手而立:“成大事者,小不忍则乱大谋,更何况她只是一个没用的棋子了。”
“那我曾是南容煜的宠妾,你就不怕我引人非议吗?”
“我可以给你重新捏造一个身份,这一点对我来说很容易。”南容檀胸有成竹道,“你若是不跟着我,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好想没有其他选择了。”暖儿继续笑道。
当晚,处决前太子南容煜的旨意便下了下来,南容煜流放到极北之地,而南容煜府上的人,男女皆冲为贱奴,处奴籍最低端,以太子为中心的皇后这一帮人彻底失势。
“我要找南容檀,他不能这么对我!”戚嫆推着眼前的宫人,不肯相信这一事实,面前的宫人拿着一截白绫对着戚嫆道:“夫人自己选吧,是我们动手还是你自己自己上吊?”
“不!他不能这么对我!”戚嫆说着就要往外跑,结果被人一下从后用白绫套住脖子,她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门,手摸上脖颈间的白绫,拼命想扯下来,胸腔内的气息一点点边少起来,她激烈反抗的身体也一点点没有了动静,最终气绝身亡。
宫人推了推戚嫆的尸体,确定人死后将白绫悬在房梁上,将戚嫆的尸体套在上面,伪造成戚嫆自己上吊的模样。
戚嫆尸体被发现后,坊间传闻,前太子妃戚嫆因为受不了这个突然起来的打击,自缢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