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您已经通过面试,请星期上午来jt办理入职。”
面试通过?办理入职?jt?
“您好!我真的可以去……jt上班?”江艺馨抑制住心中的欢喜,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怎么都觉得会是自己的幻听,听错了,所以再次跟人确认道。
当听筒那边唯美好听的声音,再次告诉她,她是真的可以去jt上班了。
“真的,我真的通过面试啦!真的吗?”
“是真的,江小姐!星期一上午九点前到公司,请问您那边还有其他问题吗?”
“没……没有!”什么问题都没了。
工作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她还能有什么问题?
江艺馨立马爽快得就答应了,下周一早上一定早早得到jt报到。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话一点儿也没错,挂电话后的江艺馨,心情瞬间变得格外舒畅惬意。
“啦啦!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
今天是个好日子,好日子!
心情美美哒!人也萌萌哒!。”嘴里哼着这些不成曲的调调。
拉开窗帘,遥望着窗外雨夹雪的淅淅沥沥得下着,寒风凛冽得吹打着,肆意横行得从裂缝隙往里钻。
江艺馨拢了拢批在身上的大衣,z市的寒冬早已到来,也将迎来第一场大雪。
冬天带来的寒气遍布每个角落,西北风刮来,让人感觉寒风刺骨,光秃秃的树木可怜巴巴地耸立在道路两旁,曾经生机勃勃的小草也终于支持不住,都枯萎发黄进入了梦乡。
朦胧胧的夜色被细雨笼罩住,不得不感叹时间过得真快。
离开江家已有一个多月,江艺馨也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
在jt上班已有一个月了,没了柳紫霞和江若雪的刁难,突然间发现,原来自己的生活也可以如此清闲自在。
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着担心回家会被人找茬,或者在鸡蛋里挑骨头挑她的不是,想到这些,江艺馨双手环绕在胸前,静静得欣赏起外面的夜景来。
自上次和沈君霆在餐厅邂逅后,面试后,一直没和沈君霆碰过面。
也是一个是天之骄子,在公司顶层最豪华的办公室里工作着,而她呢!
人力资源部的助理,说白了就是一个打杂的小妹,专门负责为上面的高层领导们送资料文件,当然还得当跑腿的。
工作虽然有些累,但江艺馨觉得从未有过的充实,这样安定平凡的生活,她还是蛮喜欢的。
叶茜早上有给江艺馨传来江家的消息,让她小心江家人,不能私自和江家人见面。
叶茜最后告诉江艺馨,江父想让江若雪和李家大少爷联姻,两家齐手并进想在z市另创出一番新业绩。
江艺馨虽甚少出席各大型公众场合,对z市的豪门望族还是有详细了解过。
李家的产业主要以房地产为中心,当然了,李家也不是豪门中的豪门,只是独有盛传的美名而已。
江家近几年,想在z市稳扎根基,单靠传统单一的产业是不能有大作为的,想必,江父是想借助李家再进军新项目。
对于叶茜给自己的提醒,江艺馨无所谓的回答道,反正她已不再是江家人,至于他们想做出如何惊天动地的项目,也与她无关。
借助上下班的空余时间,江艺馨从未停止过,暗地里一直在调查着妈咪当年的一些事,包括乔家的一些事。
事情已过去那么多年,乔家唯一的女儿乔芷荷年轻早逝,江艺馨年幼尚小,根本就查探不到乔老的事迹。
只是略微得查到,当年乔老也就是外公,坚决反对妈咪和江海昌的交往,至于妈咪后来为什么能够嫁给爹地,查到的都是一些传闻罢了。
爹地在妈咪离世后,仅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将乔氏集团名为江氏,江海昌董事长自居。
新官上任三把火,江海昌第一把火,直接瞄准了昔日支持乔芷荷的老一把手,将一干高领导层们,一一拉落水赶出江氏。
昔日繁荣昌盛的乔氏一去不返,被江氏成功得取而代之掉。
江艺馨越往下查,越感到心惊胆战起,她真的没想到,江父为了吞并乔氏竟然可以如此狠心。
也许在一开始时,江父就有在暗地里结交扩充自己的实力,不为别的,只为了能早日将自己推上风云的顶端。
乔芷荷在结婚前,就与江海昌签订了一份协议,协议内容具体是什么,大概只有两位当事人知晓。
江艺馨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妈咪遗留给到自己的股权,看来她真的要拱手相让于她人。
不是她不想去争,而是眼前没一点对她有利,只能说,江父的手段太高端阴狠。
未来几年里,会发生什么,谁能够预想得到?
没人知道,江艺馨不敢保证,下一秒江家又会做出什么大事件来。
她应付不来也预想不到,单靠她一人的力量,根本就斗不过江家,叶扞卫不了江氏的地位。
不甘心将这一切就这样给到他们,可实在是没另外一条路可选?
除非………
脑海里,一个念想一闪而过,江艺馨双眼紧骤起,好看的眉头紧拧成一道线。
真的要这样吗?真的要倚靠自己去攀符上他人,以此来达到自己最终想要的结果。
不、不、绝不能已有这种想法,江艺馨狠狠得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立马将自己刚刚的想法给摧灭掉。
事情就算在糟糕透顶,她绝不能就这么放弃自己,除非……除非情况迫急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走这一步险棋。
江艺馨轻推开窗户,任由刺骨的寒风肆无忌惮得吹打在脸颊上,长发狂乱得吹起,她只想彻底让自己冷静下来。
夜色已被迷茫的细雪覆盖在地面上,在夜灯的折射下,越发显得白茫茫得一片。
此情此景真的很符合她的心情,冷风细雨就如伤害她的人,肆意妄为得在她身边吹拂而过。
而最终沉落在地面上的细雪,就像她心底的那一点点希望,是她梦想的幼苗,一点一点得积累成雪。
将来会是怎样的,她不敢去猜忌,也不再奢望,七年后,妈咪遗留下给自己的那些股权,还能够用得上吗?
可能爹地一早就察觉到了吧!
妈咪将一切都遗留给到自己,而作为妈咪的丈夫,连女儿的三分之一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