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庄主,是裘骞没用,让对方钻了空子。”他一醒来居然睡在地上,昏迷不醒,真是难以想象。
“起来吧。对方早有防范,连我都让她溜了。”他居然都晚了一步,她的轻功的确在裘骞之上,也更确定了她的身分,猫捉老鼠,看誰是老鼠过街了。挑衅他,不可饶恕。
“庄主有看清对方长相吗?”
“我只能确定对方是个女子,而且轻功不错。”
“~会不会就是~她?”
“不是会不会,就是她。只可惜晚了一步,不然~~当场让她毕露。”
“她到底想干嘛?”
“不管她想干嘛,我都不会让她得逞。敢挑衅者,不可饶恕。”昨晚,明明那样的危機场面,她还能那么镇定自若,没有一丝仓皇失措,只是起伏的呼吸加上眼神的戒备证明她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坦然自若,但这些并不能代表什么,他不禁一丝佩服对方的冷静,但也更刺激了他,挑衅自己是必须付出代价的,且有个决定绝对是对的,将她留在‘身边’。
“对了,庄主,江南那边传来消息,我们卖的大米中被人动了手脚致很多百姓中毒,情况越来越严重,看样子您得提前起程,亲自去处理,不然~~恐怕会生出很多麻烦。”
欧阳寒烈一丝深眉,这么巧?
第二天。北院。
“千柔,你说什么?”
“我要去北方找欧阳辰熙。”
“怎么这么突然?”
“其实~我已经考虑过好多天了,与其在这里等他回来,不如主动去找他。我知道这样也许有失小女子的矜持,但比起矜持我宁愿去争取自己的幸福。”她有她的坚持,不管怎樣,她想呆在他的身邊,陪著他。
见她态度坚决,百里殘心真心祝福,也真心希望她能感动他。
“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我唯有祝福。”不再劝说。
“谢谢。”深吸一口气,更笃定模样,但她的心还是心虚,前途茫茫,是福是祸未可知。。。
幾天后。。
“什么,我~~我去江南?”百里殘心惊讶。
“是的,穆姑娘。你如果想进欧阳家的話,是必须要经过一些考验,我想二庄主应该有跟你说过。”
“可是~~就我一个人吗?”这会不会太牵强了,必竟她在所有人眼里是‘弱不禁风’的呀。
“不,还有大庄主。”
更一丝讶异,这欧阳寒烈是故意的吧,顯然她與他之間已經心照不宣就差一個‘證據確鑿’將她就地正法了。。。
可是她就算百般不愿意,最终还是别无选择,被迫下了江南。
一路上,很顺畅,但最别扭的莫过于与他同骑一匹马,那样的亲昵让她很不自在,也奇怪干嘛非得骑马,马车不行吗?
奔馳的駿馬,一絲迎風凜凜,深棕色的鬃毛格外威風,彪悍,顯然是一匹千里駒,如此風速一般的腳程,一般的馬望塵莫及,且馬步更讓人如履平地,哪怕如此速度都沒有意料中的顛簸行駛,可譞良駒。。
但一路上他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幾乎是快馬加鞭,沒有任何逗留,就算偶爾停歇,也只是匆匆忙忙,吃些干粮,稍作休息,不一會就趕路上路,難道他是怕自己逃跑嗎?才與自己同騎一匹馬?也許~~~但為什么這個答案讓她莫名一絲不舒服~~~~~~
一踏進江南歐陽家别院,奢侈豪华至極,簡直就一缩小版的龙腾山庄,应有尽有,府中下人一个都不缺,不过也显然他来的次数并不多,因为管家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奴才千盼万盼就盼着庄主下江南的这一天,恭迎主上回来,显然狗腿。
不过显然这府中的下人对她也并不是有多待见,两天了,除了最基本的礼待,其余什么问候都没有,不过有一点却跟在龙腾山庄非常相似,那就是去到哪都有人跟着,不用猜都知道是谁的杰作了。
不过说也奇怪,这两天,她都没有见过他,但听下人偶然议论,她知道他回来过,只是自己沒見到,或者匆忙背影罷了,他在忙什么?不过想想,能动他亲自下江南,可想而知事情有多重要,绝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