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岳灵珊和陆大有直奔下崖,不久便到达华山派正气堂外,劳德诺、梁发、施戴子、林平之等数十名师弟、师妹都站在堂外,均是忧形于色,各人见到我的到来,都吐了口气,面上露出欣慰之色。
劳德诺迎了上来,悄声道:“大师哥,师父和师娘在里面见客。”我点点头,心道:“还好,这家伙还没有露线,想必陆大有一时还没有什么危险。”便走到客厅的窗缝中向内张望。本来岳不群、岳夫人见客,弟子绝不会在外窥探,但此刻华山派遇上重大危难,众师弟、师妹对我此举谁也不觉得有甚么不妥。
我向厅内瞧去,只见宾位上首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瘦削老者,右手执着五岳剑派令旗,想必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他下首坐着一个中年道人,从服饰上看,应该是泰山派的,名字我一时想不起来。另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想必是衡山派的那个外号叫‘金眼雕’,又被别人叫‘金眼乌鸦’的鲁连荣。更下手又坐着三人,都是五、六十岁年纪,腰间所佩长剑均是华山派的兵刃,第一人满脸戾气,一张黄焦焦的面皮,想必是陆大有所说的那个封不平,另一个矮子该是原著上被桃谷六仙撕成四块的成不忧了。岳不群和宁中则坐在主位相陪。桌上摆了清茶和点心。
看清楚人后,我心里有了底。便在门外大声道:“师傅,弟子令狐冲求见。”
屋里的人均一诧,宁中则道:“冲儿,你怎么下来了?进来说话吧。”我推门进去,岳不群皱皱眉头,问道:“冲儿,你不在思过崖好好思过,怎地跑下来了?太不象话了!”
我见岳不群说话严厉,但责怪的意思并不大,便回道:“师傅,弟子听说有几位师叔伯来华山做客,一来想向他们多多请教,二来想替师傅招呼一下客人。子弟作为华山派的大弟子,理当替师傅分忧,以免别人说我们华山派少了礼节。”
岳不群和宁中则见我说话有理有节,不卑不亢,均暗想:“这个一向放荡不羁的弟子怎么今日说话这般犀利有度,只是今日这三派来者不善,希望这弟子不会给弄出乱子来才好。”岳不群点了点头,转身对陆柏道:“师兄,我这弟子平日里管束不严,让师兄见笑了。”说完,微笑地看了看我。
陆柏道:“岳兄,刚才我们谈到那里了?岳兄不会就此带过吧?”衡山派的鲁连荣说道:“对,岳兄,本来贵派门户之事,我们外人本来不便插嘴。只是我五岳剑派结盟联手,共荣共辱,要是有一派处事不当,为江湖同道所笑,其余四派共蒙其羞。”
宁中则道:“鲁师兄这么说,那是咬定我华山派处事不当,连累贵派的声名了?”鲁连荣微微冷笑,说道:“素闻华山派宁女侠是太上掌门,往日在下也还不信,今日一见,才知果然名不虚传。”宁中则怒道:“鲁师兄来到华山是客,今日我可不便得罪。只不过衡山派一位成名的英雄,想不到却会这般胡言乱语,下次见到莫大先生,倒要向他请教。”那姓鲁老者冷笑道:“只因在下是客,岳夫人才不能得罪,倘若这里不是华山,岳夫人便要挥剑斩我的人头了,是也不是?”
我见这鲁连荣说话甚为刻薄,怪不得别人背后叫他金眼乌鸦,他这次来,多半是受嵩山派的邀请,而嵩山派一直包藏祸心,想合并五派,自己为尊。看来这次他们帮助和支持封不平,多半是想借此施恩惠于封不平,想在以后并派时得到封的支持。要想化解嵩山派的阴谋,必须分化他们,然后各个击破,而这些武林江湖人,多半以武力为尊,自己倘若能以剑法胜过他们,说话便有份量了,只是锋芒还不易过露,我忽地想到那密洞里各派的破解招式来,心里顿时有了注意。至于华山的封不平等人,必要时恐怕得搬出风清扬来才行,还好,风清扬并没有象原著上说的不许我透露他的事情,这就好办多了。
“哈哈……”我一阵大笑。屋里的众人均莫名其妙地看着我,鲁连荣和宁中则也停止了争吵。见他们的注意力全部被我吸引过来,我道:“陆师伯、鲁师伯,你们可以先出去会么?弟子有话对封师伯、成师伯以及我师傅他们说。”
陆柏脸色一变,正要说话,那鲁连荣忍耐不住,大声喝道:“你小子有什么资格叫我们出去,我们在这里说话那有你小辈说话的份。”我笑道:“两位师伯不要生气,弟子并不是不尊重两位师伯,弟子是恳请两位师伯出去稍坐片刻,喝喝茶而已,再说这屋里除了两位师伯,全是我华山派的弟子,我们华山派内部有些要紧的事情商量,两位师伯或许有些不便吧,难道你们想让别人说你们存心打探我华山派的隐私么。两位师伯在江湖上也是鼎鼎有名的一带人物,弟子实在是为两位师伯着想,两位师伯今日上华山来的目的不正是帮助我们华山派解决内部问题的吗,总不会不让我们自己想商量解决,你们就横加干预吧,这样说出去同样会落人口实的。”
我说话的时候一直是笑着和他们说话,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说我说得也在情在理,言语间对他们连削带打,既给足了面子,也说得及有分寸,留下台阶,两人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面面相觑。陆柏寒着脸道:“令狐师侄说得是,鲁兄,我们先出去喝喝茶,先让他们自己商量商量,倘若不给个满意答案,那时便不是我们嵩山、衡山横加干预了,即使我们做了些什么,也不会落人口实了。”鲁连荣本还想说什么,但嵩山派向来是五派之首,实力也远远大于各个剑派,他这次上来也是想借机巴结嵩山派,而且陆柏的话中有话,大有岳不群不给出让他满意的答案决不罢休之势。他鲁连荣那有不知趣的,赶紧道:“既然陆师兄大量,我就听陆师兄的。”
等两人走出正气堂,岳不群忽地沉着脸,喝道:“冲儿,你在胡闹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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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郁闷道:“哎,真累,辛苦表演,票没有得到,却落得一身的瘙,大伙有意见就提,但别忘记投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