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很快就过去,老早就梳理整齐,打扮好的楚寒露,身穿桃红色的嫁衣,头戴一个同样颜色的盖头是盖在了头顶上,而脚上是穿有一双次红色的绣花鞋。端正的坐在炕沿边的她,双手是习惯性的轻轻搓揉起一张绣花手帕,实则反应出内心里面是非常忐忑的等待着李府的花轿前来接自己。站在一边,没有去安抚她平静下来的楚寒月,双手交叉的放在胸前,身子斜依在门口的框子上,显露出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这时,早就站在巷子口是东张西望的楚寒天,打起了前瞻,而等候在大门口的宋金桂,也是涂脂抹粉,穿金戴银,一身像样子的装束是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显得有一些焦急,毕竟误了时辰可不吉利。
天一擦黑后不久,李府的二管家赵汉是亲自领着一顶粉红色的四人小轿是不急不慢的来了。没有安排吹鼓手的他,十分清楚是自家老爷娶小老婆,又不是娶大老婆。只需一顶小轿是把人接回府中,自己的任务就算完事儿了。
望见花轿来了的楚寒天,急转过身就朝巷子里面跑,一口气是跑到了自家门口,嘴巴里面是哈出白色的雾气,回指了即将进来的方向道:“来了,花轿来了。”面露欢喜之色的宋金桂,回转过身就向里面是走了去告诉自己的小女儿。
等候在大门口的楚寒天,见到了花轿快要到门口,便直接就点燃了早就准备好的鞭炮。突然被“噼里啪啦”着实吓了一跳的赵汉,发怒道:“那一个王八羔子在放鞭炮?”窜了出来的楚寒天,脸上还露出一副大爷的模样,一再表示是他为自己二姐放的。
赵汉瞧他是一个半大小子。没有多加理会,而全当他是一个狗屁都不懂的混账。自己就差嘴巴上面骂出,你xx当自己二姐嫁去李府是当正妻吗?一个去自家府中是当妾侍的女子,有屁的资格在花轿进门的时候放鞭炮啊!说白了,就是悄悄地来,悄悄地去。放鞭炮的不要。
懒得搭理他的赵汉,就领着人是直接进了楚家门,而自鸣得意起来的楚寒天,依旧是不管不顾的放起了鞭炮,并且还以为是对方怕了自己这一个李文轩小舅子的身份。
正面是迎接了过来的宋金桂,深知他瞧不上十两,二十两的银子,而自己又舍不得给出更多银子送她,于是只好厚起脸皮。笑得是满脸水色好道:“有劳二管家亲自跑这一趟。我这里没什么好东西。清茶一杯,算是给你解渴解乏,快里面请。”来这一趟可不是专门为喝茶的赵汉,也不惦念那没多少银子的红包,而只想着早一刻回去复命交差,毕竟自家老爷还等着走那一次形式的拜堂成亲,而四位夫人都还耐着性子得去喝楚寒露奉的入门茶。
“良辰吉时,不容错过。你还是赶快把寒露小姐给扶上轿子吧!”心里面是嘀咕着主子们不要嫌自己办得慢才好的赵汉。皮笑肉不笑的催促起来道。
满脑子里面全想着好事的宋金桂,一股脑的想象出是李文轩等不及。所以才差遣赵汉来这般的催促。重新回到主屋内的她,叫上自己的大女儿楚寒月是一左一右的搀扶有楚寒露的两边是才从里屋内是送进了花轿里面转身坐好。伴随着一声“起轿”,四名轿夫是随着赵汉是走出了楚家,直奔李府而去。
穿上了“红包套”新郎装的李文轩,这也不是第一次拜堂成亲,所以没有丝毫紧张的心情。坐在旁边椅子上面一面喝着茶。一面同自己的四房妻妾闲扯淡道:“今夜,我既当新郎又洞房,你们吃醋否?”坐在他左手旁边的赵甜儿,笑而不语。而坐在他右手旁的林若曦,完全是懒得搭理他这种占尽便宜还拿话来取乐她们的作法。至于坐在斜对面的秋月。深知自己人微言轻,没有话语权,直接就是默不吭声。
唯有坐在他正对面的苏媚娘,忍不住的说起反话道:“奴家可是听说楚家有两个漂亮的女儿,而你只娶妹妹,不娶姐姐,那是不是……嘿嘿,你懂的。奴家要是你,定然是会把这一双可人儿的姐妹花一起娶回府来的。”
“媚娘,所言极是。今夜,我就先娶妹妹,那么明日,我再派花轿去把姐姐接过来。”听得出她是口不对心的李文轩,顺着她的话是接着往下面说出更加不正经的话道:“左边搂住妹妹的腰,右边抱住姐姐的臀,何其的美啊!”
“文轩哥,你开始又没正形,满口胡诌了。”听不下去他说出浪荡词的赵甜儿,插话进来道。
不以为然的的李文轩,感觉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右手在茶几上面打起有节奏的拍子,满脸的坏笑的唱起了传说中的《十八摸》道:“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头上边呀,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那乌云遮满天。哎哎哟,好似那乌云遮满天;二摸呀,摸到呀,大姐的眉毛边,二道眉毛弯又弯,好像那月亮少半边。哎哎哟,好像那月亮少半边……”
听到他这一唱的屋中高级丫鬟们,除了凝香是过来人以外,剩余的可全是黄花大闺女,一个个羞得是满面的桃花红。这其中是有的丫鬟是双手捂住了脸,而有的则是闭上双眸,两根食指是堵住了两个耳朵洞。最为难过的还是莫过于凝香,既不是小姑娘们的年纪,又不能像她们一样的掩面,掩耳。同时,自己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更加不能去阻止李文轩不准唱。
“文轩哥,你真是坏得要死。这种小曲儿,你都唱得出来?你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啊!”面颊上面也微微红润起来的赵甜儿,听着他唱出这等不堪入耳的小曲,不免也是有一点儿羞涩道。
暂停了一下的李文轩,继续呵呵地坏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难道,你没有看见朝服上面是绣着飞禽和走兽吗?那就说明我们这一些所谓的朝廷命官,全是一帮子衣冠禽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