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顾汐还是接受了傅柏琛的好意,收下了这款最新款的玛莎拉蒂。
开着新车去公司,还真别说,确实是一番不同寻常的心境。
加拿大的卡尔加里。
靠近雪山旁边的小镇子上,傅淼淼和白凤兰来到了这边,在一个不算很大的小旅店入住了下来。
当天晚上,犀利的月光惨白如水,照射在挑高的别墅飘窗里,通过窗帘缝隙,将昏暗的房间照射的光亮如白昼。
傅淼淼拿着照相机,穿着服务员的衣服,蹲在飘窗外面,不畏惧严寒,全神贯注的盯着窗户里的一切。
她的目标是拍摄到季晨的艳照,只要有了相片,想要逼迫季晨,简直太简单了!
这个圈内的,又有几个人真的不畏惧绯闻的呢?
季晨也是人,他比任何人都注重清誉,这也是白凤兰为什么带着女儿来这边的一个原因,就要找到季晨的破绽,想办法拍摄到艳照,以此威胁。
身侧的风呼呼的刮着,因为季节的差异,这边还是寒冷的冬日,肆虐在傅淼淼的脸庞,冻得她浑身发颤,已经躲在这里两个多小时了,房间里静默的没有任何异常,她都开始怀疑,白凤兰的消息到底是否可靠了!
傅淼淼喘着粗气,慢慢的在原地挪动了几步,还不能发出任何声响,别墅前院还有几个安保人员,稍有动静出现,后果不堪设想的。
傅淼淼努力在之前窗户上划出的小圆圈,轻轻的拨开了窗帘,将相机对着其中,然后注视着房间里的一举一动。
还别说,此时的卧房,已经传出了些许的动静。
她低头注意查看着,房间没有开灯,但可以清楚的看见,一男一女的身影,男人躺在床上,女人刚刚沐浴完,走到床前时就扯掉了身上的浴巾,身无寸缕的走向男人。
那种魅惑的妖娆之感,让女人看了都有些脸红心跳,更何况是男人了!
简直就是个尤物啊!
傅淼淼不禁赞叹着,但也不忘了抓紧按着快门,尽可能的将一切画面都精准的拍摄下来,还要拍到男人的脸庞,这样才能证明这个人就是季晨。
咔嚓!咔嚓!
完全都是连拍的,因为太冷了,她的手都冻的有些发僵了,也没时间管那么多,反正一口气连拍了数十张,感觉应该能有一些需要的画面了吧!
正想着怎么打道回府时,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白凤兰给她打来了电话,傅淼淼急忙从飘窗旁躲开了,闪身想要找个僻静点的地方才能接听电话,别墅后院,正好有个酒窖,她走过去,随意的推了下门,正好门还没有锁,感觉这个时间点,应该不会有人来这边的,她所幸直接躲了进去。
这才滑动手机,接起了电话。
“怎么了?”
白凤兰那边询问,“拍到了吗?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什么收获吗?”
傅淼淼说,“拍了一些,但不敢确定就是季晨本人啊!因为房间也没开灯,我只是多拍了几张……”
那边就说,“好了,你去了太长时间了,不行,还是赶快回来吧!他们也不能马上离开这里,我们还有机会的!”
傅淼淼点点头,“好!”
白凤兰还想叮嘱几句,但话音还没等道出,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仿佛脚下的土地都在颤动,刹那间,楼房还有道路上的车辆,都像被人安装上了电动马达,咔咔的摇晃不已。
“是地震啊!淼淼,你注意安全!”白凤兰说着,就找了个空旷的地带,然后蹲下来,尽可能的保证自己的安全,也不忘了通过电话提醒女儿。
但是任凭她在说什么,那边都无法接听到,手机的信号也瞬间中断了。
刹那间的地震,导致天地摇晃,酒窖里的情况也不容乐观,明晃晃的吊灯跟着发晃,瞬间全部熄灭,四周的酒架稀里哗啦的往下坠落,掉在地上,破裂的碎玻璃,响声激烈。
傅淼淼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情况,惊恐的胆怯尖叫出声。
“叫什么叫?”
一道男人冷冽的声音,忽然从头顶传来。
黑暗中,傅淼淼当即一怔,抬起头,伸手不见五指,根本无法判断对方的面容,只是从声音上来判断,是一个男人,低醇的嗓音,谈不上多好听,只是蕴含了些许的怒意。
“你是谁啊?”她多问了句。
男人烦躁的站在她身侧,因为地震的缘故,酒窖也受到了不小的牵连,酒架疯狂摇晃,墙壁也跟着裂开了。
“你刚才想要偷拍谁?”男人冷然的问了句。
傅淼淼皱眉,她当然想要拍季晨了!
但是……
下一秒,她悚然一惊,诧异的抬眸,“难道你就是……”
“对,我就是季晨,没有让你偷拍得逞,还真是抱歉啊!”季晨毫不吝啬的还击着,却在刹那间,听到外面‘哐当’一声。
他下意识的往外走了几步,推了推酒窖的门,才发现,应该是地震的缘故,门口被什么东西封住了,不管怎么用力,都难以推开了。
“**!”他愤然的骂了句。
季晨和合作商来这边做客的,作为东道主自然要好好招待一下几位客人,而傅淼淼之前在房间里拍摄到的,不过是季晨的一个合作商而已。
他这边藏了些好酒,想着挑选两**,拿出去等下和朋友一起品尝,奈何,就发生了这件事!
竟然这个时候地震了!
心头复杂烦闷,而身旁不远处,女人嘤嘤的哭声,也随之传了过来。
傅淼淼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被困在一个漆黑的酒窖里,四周都是废墟,刚才的震动和摇晃,有一块石头还卡住了她纤细的长腿,难以拔出。
她是又害怕,又惊恐,整个人思绪不安,哭泣也就是自然而然的。
季晨寻声来到了她近前,蹲下身,冷道,“你哭什么哭?多大了,还就知道哭啊?”
男人训斥数落的声音,让傅淼淼心底更加的惊恐,莫名的委屈感徒增,泪水也涌的更多了。
她一边擦拭着泪水,一边说,“你以为我愿意哭吗?但是我真的害怕啊!怎么办?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死啊……”
“谁说就一定会死了?你这个女人,能不能别哭了?”季晨冷然训斥。
顿了一下,可能感觉傅淼淼哭泣的声音太闹心了,他直接冷然的道了句,“告诉你,我从来不会哄女人,只会睡女人!再哭的话,我就真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