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回独山湖操练水兵连城偷袭海家庄
上回书说到韦东升设计让晁章抢去金国的军粮,完颜顺找到理由发兵攻打梁山,引武林出来营救,结果武林真的来营救了,不但救出了梁山好汉,自己还损失了二三十士兵,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到东平湖。
撤离梁山,吴能问:“刘芒,晁章大哥哪?”刘芒道:“吴能兄,你认他做大哥,我刘芒从今往后没有这个大哥了。”杜刚道:“军师,你与白毛走了以后,晁章说去后寨看看,一去不复返了,底下的兄弟说看到晁章背着一个包裹从后寨走了。”
宋建道:“以前怎么没看清楚晁章是这样的人,有难的时候撇下兄弟了。”朱云江道:“兄弟们别说了,先离开这里再说。”到了大运河,孟庆河、孟凡峰的船已经等在这里了,武林道:“先上船离开这里,金人的探子就在附近,被他们发现了,我等就走不掉了。”
吴能道:“兄弟们,上船!”船起锚离岸,吴能人等道武林面前扑通跪倒,武林道:“都是自家兄弟,有话起来说!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吴能叩头,道:“吴能有眼无珠,跟错了人,还抢了大当家的财物,兄弟们实在没地方去了,如大当家的不嫌弃,愿意伺候左右!”
武林道:“起来吧!我说了大伙都是兄弟,兄弟们愿意留下,武林求之不得!”吴能道:“谢大当家的,刘芒!你们几人先出去帮忙用船,我与大当家的有话要说。”刘芒道:“是!”船舱里就武林与吴能二人,
武林道:“一凡兄,军师是梁山的谋士,可学都军师的本事?”吴能道:“母亲临去世才告知父亲乃梁山军师吴学究,没有学到父亲一点本事,母亲也是父亲的学生,喜欢读书,家里藏书千卷,吴能喜欢读兵书,对两军对垒有一些研究”
武林道:“那太好了,我的这些兄弟冲杀个个英勇无比,但是熟读兵法的人没有。”吴能道:“大当家的准备带兄弟们去哪里?”武林道:“独山湖,我从东平湖抢了完颜顺几条战船,藏在独山湖,这么多兄弟没地方安身,只能暂居独山湖。”
吴能道:“完颜顺在东平湖昼夜不停的造战船,肯定是想从水路进攻大宋。”武林道:“是的!东平湖北通黄河,往东通大海,往南接大运河,可以直通长江。”吴能道:“既然得到几条战船,何不加紧训练水师。”
武林道:“去宋家庄送贺礼之前,兄弟们一直在学游泳,许多兄弟都是旱鸭子不会游泳,一旦落入水中恐伤了性命。”吴能道:“战船作战,士兵光会游泳还不够。”武林道:“一凡兄,指教一二。”
吴能道:“大当家的信得过吴能,到独山湖,我可以教兄弟们怎样打水战,船上头领是谁?”武林道:“史靖,九纹龙史进的公子,入云龙公孙胜伯父的徒弟,有勇有谋,以后带兵打仗主要是他。”
吴能:“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同样的师父不能教出来一样的徒弟,在于先天的资质还有后天的勤奋。”武林道:“一凡兄说的太对了,杨鹏、陈昆同样跟公孙胜伯父学艺,但他二人的头脑不如史靖,兄弟们聚集在一起这么久了,一直没有实战,打东平湖夺战船,打响堂铺龙虎山庄都是我亲自带人去的,太需要一个有指挥能力的兄弟了。”
吴能道:“大当家的智慧不是一般人都比的,但是不能全靠个人,什么仗都靠你亲自去指挥,万一兵分两路怎么办?”武林道:“是啊!我也一直在考虑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从去响堂铺我一直观查史靖,他可以胜任,玉儿!喊史靖、马良进来。”
乔玉一直站在船舱门口守着,闻听武林喊了,过去道:“史爷、马爷!公子爷叫二位。”四人在船舱一直研究水战,一直到晚上停船休息。
停船休息了,兄弟们没事去集市上逛逛,武林道:“咱们也去逛逛。”八里庙就在大运河边上,晚上还挺热闹,逛了一圈准备回船,有人喊:“打起来了!”武林道:“去看看,别又是黑牛在惹事。”
还没到跟前就听到黑牛大喊大叫与人打架,黑牛与时万一道去赌场赌了几把,怕大当家的知道挨骂,拉着时万去喝酒,酒喝多了,时万扶着他准备回去,撞到别人身上,李黑牛不但不道歉还怪别人走路不张眼睛,双方一言不和打起来了,
此人是谁?浪子燕青的公子燕阳天,他与卢孝天送嫁宋家庄,三天回门,没有去泰安燕家庄,来到安居舅舅家过一天准备乘船去京城送宋安排赴任,船找好了,就准备明天走,晚上没事卢孝天与宋安平不喜欢热闹留在船上,
燕阳天带着宋通去集市闲逛,没想到碰到李黑牛这个不讲理的,他们互相不认识,时万那天匆匆忙忙带于文强等人去梁山了,也没看清燕阳天的长相,李黑牛力大无穷也奈何不了燕阳天的巧打,而且李黑牛喝多了,更不是燕阳天的对手,气的李黑牛哇哇大叫“时万,去喊人!”
时万转身就准备走,被武林拉住,时万道:“大当家的,黑牛与人打架。”武林道:“看看,让他吃点苦头。”他们一到就认出燕阳天了,知道李黑牛伤不了燕阳天,落的看个热闹,看着李黑牛被燕阳天摔了几个跟头摔的鼻青脸肿的,
武林喊:“燕阳天,差不多行了!”燕阳天一看是武林,忙过来行礼,道:“哥哥怎么在此?”武林道:“为何打架?”燕阳天道:“这个黑杀才酒喝多了,撞了我不但不道歉还凶我。”李黑牛爬起来看武林与燕阳天说话,道:“公子爷,你们认识?”
武林道:“还不快滚!回去再收拾你!”时万上去拉着李黑牛,道:“走吧!”武林道:“燕阳天,你怎么在这里?”燕阳天道:“我哥的舅舅在安居,姐姐三天回门就来到安居,准备送姐夫去京城赴任的。”
武林道:“孝天兄,安平兄也在?”燕阳天道:“都在船上。”武林道:“我等在船也在河边,走!回船上。”看热闹的一看双方认识,没热闹可看了都散了。
燕阳天一指,道:“哥哥,这就是我们的船。”武林一看他们的船中间就隔了几条船,道:“上去看看,你们留在岸上,船小上不了这么多人。”燕阳天道:“哥哥,姐夫,你们看谁来了?”卢孝天一看是武林,道:“武兄,你怎么在这里?”
武林的名字在山东很响亮,所有怕别人听到告密,武林道:“孝天兄,京城那么远,这么小的船怎么行?去我船上吧,到独山湖我派人送你们进京。”宋安平道:“不劳烦武兄了,船已付定金,小一点靠岸边走就可以了。”
燕阳天道:“姐夫,你忘了去年进京赶考就是雇的小船才被人劫的。”船家道:“说好的定金不退的。”武林道:“燕阳天,帮着拿着行李,定金不要了。”燕阳天道:“那怎么行?五两银子哪!”乔玉道:“燕阳天,上来我给你十两。”
燕阳天道:“我怎么能要女人的钱?算了!张隆、田虎、宋通拿行李,走吧哥哥、姐姐、姐夫。”卢孝天一看不去都不行了,道:“安平、玉凤!走吧!”船家白落了五两银子,他们一下船立马解缆绳划走了。
上了大船,武林一一介绍兄弟们,卢孝天、宋安平、燕阳天一一见礼,武林问:“黑牛哪?”时万道:“躲船舱里了。”卢孝天问:“黑牛是谁?”武林道:“黑旋风李逵伯父的侄儿,刚刚在集市上与燕阳天兄弟打了一架。”
卢孝天喝道:“阳天,又与人打架!”燕阳天道:“哥哥,又不怨我!不信你问武林哥哥。”武林道:“不怪燕阳天,是黑牛喝多发酒疯。”卢孝天道:“阳天,去给黑牛兄赔个不是。”燕阳天不高兴去嘟囔着嘴,
卢玉凤拉着燕阳天,道:“阳弟,听话!”燕阳天道:“姐,今天白丢了五两银子,还要给人赔礼道歉。”卢孝天道:“哥陪你一块去。”武林伸手,马良递过来一个大元宝,武林道:“燕阳天,给哥哥一个面子,黑牛是头犟驴,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燕阳天不好意思接,乔玉道:“拿着吧,公子爷给你的。”燕阳天才接着,李黑牛躺在床上脸对着船帮,卢孝天道;“黑牛兄,小弟卢孝天替弟弟燕阳天给你赔不是了。”黑牛转过脸看看不认识,
武林道:“这是玉麒麟卢俊义伯父的公子卢孝天,这位是宋清伯父的公子宋安平,与你打架的是燕青叔叔的公子燕阳天。”李黑牛骨碌一下子爬起来,道:“原来都是兄弟,真是不打不相识。”
燕阳天道:“黑牛哥哥,对不住了。”李黑牛道:“没关系,哥哥也是喝多了。”武林道:“他们几位随我们的船到独山湖,然后送安平兄赴京上任,大伙好好亲热亲热。”
到了独山湖,兄弟们互相认识一下,留卢孝天等人在船上过了几天,卢孝天提出告辞,宋安平赴任有期限的,武林也就没有强留派孟庆河、孟凡荣等人送卢孝天人等去京城,因为吴能提议要训练水师,武林不便离开,把兄弟们召集到一起,
武林道:“兄弟们!我等暂时委身船上,既然在船上,就要练好水战,吴能兄以后就是六合帮的军师,指挥是史靖兄,大伙可有异议?”燕方道:“大当家的安排,我等遵从就是。”武林道:“好!吴能兄说说水战。”
吴能道:“金国造的战船打水战没的说,就是缺少火炮。”武林道:“火炮真没地方能弄来。”吴能道:“战船没有火炮,只能与敌近战,让敌的火炮发挥不了作用,两船近距离的交战,靠的就是弓箭,我方不但要多准备弓箭,还要准备防火炮,防弓箭的盾牌,手持盾牌根本挡不住火炮。”
史靖问:“军师有何办法?”吴能道:“在甲板上再加一层厚实的甲板,一但与敌交战,把甲板掀起来后面用木棒顶住,炮弹落到甲板上不会伤到兄弟们,近距离还可以防敌方的弓箭。”武林道:“军师这个办法不错,燕方,你负责把甲板盾牌做出来。”
燕方道:“是!大当家的!”吴能道:“嘴上说的再好,不如实战训练,先做好两条船的甲板,再在甲板上绑上草人,开始实战训练。”
武林道:“行!就按军师说的办,史靖指挥一条船,燕方指挥一条船,两船对垒,看看还有什么缺陷,好及时弥补。”史靖道:“好!只有实战才能更好的训练士兵,对敌才不会慌张。”
完颜顺出兵没有打下梁山,反而死了十几个金国士兵,大刀帮的也损失了十几个人,完颜顺不敢报功,继续加紧造战船,连城回到古柳树,发展壮大大刀帮,大刀帮臭名远扬正经人家没有愿意加人大刀帮的,
连城靠出钱、拉拢一些地痞流氓无所事事的人,海鹄找到连城,道:“大哥,长沟集海家庄的海化与大刀帮的作对。”连城道:“怎么回事?”海鹄道:“我邀请一帮兄弟加人大刀帮,海化到处说大刀帮的坏话,那些兄弟不愿意来了。”
连城道:“这个海化活够了吧?海鹄!你不就是长沟集的人吗?”海鹄道:“是的,大哥!”连城道:“既然他海化敢与我大刀帮的作对,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海鹄道:“大哥,你说怎么干吧!”连城道:“你先带几个兄弟去海家庄,看看海化有多少人!”
海鹄道:“是!大哥。”海鹄走好,连三进来了,问:“少爷,这个海鹄找你什么事?”连城道:“海鹄说海家庄的海化到处说大刀帮的坏话,咱们暂时找不到武林,先教训教训海化,看还有谁敢与大刀帮的作对!”
连三道:“少爷,海家庄就在河对面,与他结怨不太好吧。”连城道:“你傻啊!打着土匪武林的旗号打海家庄,就算弄不死他海化,也可以把武林的名誉搞丑。”连三道:“少爷,这个办法好!就是这样做彻底得罪武林了。”
连城道:“得罪他?少爷我找都找不到他,就是逼他出来的。”连三道:“也好,把武林逼出来,好让完颜顺将军收拾他。”
连城道:“也没有查到武林的下落?”连三道;“老百姓很像很拥护武林,问谁谁都不说。”连城道:“等海鹄回来,就去海家庄,看他武林还能躲到那里去!”
连城一帮人偷偷摸摸乘船渡过大运河,连城道:“海鹄,你前面带路。”海鹄道:“好的,大哥!兄弟们!跟我走!”里把路一会就到了,海鹄道:“大哥,那就是海家庄。”连城道:“连三,你去看一下。”
连三溜过去,围着海家庄转了一圈回来了,道:“少爷,海家庄守卫的很严啊!不好进。”连城道:“既然来了,不好进也要进,宰了海化,武林那小子自己就会出来,走!”
海家庄的围墙一丈多高,连城指指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伙让他蹲下,连城踩在他的肩膀上,连城手扒着围墙看了一会,巡庄的家丁刚走过去,连城一用力上了围墙,道;“一个一个上来。”等他们都进了围墙,正往里摸哪,
暗哨开始敲锣了“有贼人进庄子!”庄主海化第一个出来,喝道:“什么人这么大胆?海家庄也敢进来骚扰!”连城一看偷袭不成了,道:“俺乃水泊梁山好汉武松的儿子武林!到你海家庄借些钱财。”
海化道:“想借钱光明正大的来,半夜偷偷摸摸的进来算什么好汉?”海化的儿子海庆、女儿海兰、还有一些海化的徒弟都拿着家伙出来了,连城道:“海庄主,识相的乖乖的把东西拿出来吧!”海化道:“想抢劫!问问我手里这把大刀!”
连城喊:“兄弟们!海庄主不识抬举,不要客气!教训教训他们。”双方开始混战,连城虽说是曹开斌的徒弟,也没学到多少本事,平常吆五喝六的仗着人多吓唬人,真的的动起手来不是海化的对手,打了十几个回合,
连三一看少爷要吃亏,连忙过来帮忙,海庆他们有点功夫,连城的人虽说是一帮乌合之众,但是他们人多,一时半会双方都占不到便宜,庄丁的锣声把全村的人都招来了,乡亲们拿着鱼叉、扁担、棍棒都来了,连三喊:“少爷,他们的人越来越多了,扯吧!”
连城道:“海化,你个老东西,我武林还会来的。”海化已经有点气喘吁吁的,刚把大刀放下,连城的飞镖打过来了,正中海化胸口,海兰喊:“爹!”海化倒下去了,连城喊:“兄弟们,撤!”
门口还有很多乡亲,他们拦不住连城,打死了几个地痞,连城带人去大运河走了,乡亲们围过来了,海庆道:“爹,你怎么样了?”海化道:“爹不行了,庆儿,海家庄以后就交给你了。”海庆道:“都说武林行侠仗义,怎么能做出这等事了!”
海兰喊:“武林,我要杀了你!”海化道:“庆儿,爹不相信武林会这么干。”海兰道:“爹,他自己报的名字还会有假?”海化道:“不好说,武林在山东闹的动静很大,肯定有许多仇家。”海兰道:“爹,他都把你打成这样了,你怎么还替他说话?”
海化道:“武林的功夫不会这么差,没人帮忙爹都可以杀了他。”海庆道:“爹,他们手里都拿着大刀,会不会是大刀帮的?”乡亲们道:“是啊!他们手里都拿着大刀。”
海化道:“庆儿,不要贸然找武林报仇,弄清楚再说。”海庆道:“是!爹。”海化道:“照顾好你妹妹。”说完头一歪死了,海兰大哭:“爹!”海家庄连夜布置灵棚。
王培双上船了,道:“大当家的,有人假扮你的名义偷袭了长沟集海家庄,杀了庄主海化。”武林道:“会是什么人干的?”王培双道:“报消息的兄弟说,进海家庄的人手里都拿着大刀,应该是大刀帮的。”武林道:“知道了,是连城!走!去海家庄吊唁。”
吴能道:“大当家的,连城这么干,就是想引你出来的。”武林道:“完颜顺攻打梁山也是想引我出来,我不照样去了!连城!”史靖道:“大当家的,就算去海家庄吊唁,也要准备一下吧!”武林道:“王培双!”王培双道:“属下在!”
武林道:“准备快马赶往古柳树。”史靖道:“大当家的,带多少人去?”武林道:“史靖、吴能、燕方留在船上继续操练,周斌、李黑牛、石朗、郝权、宣传随我去古柳树。”史靖道:“大当家的,就带这几个人去?太少了吧!”
武林道:“还有一龙,二虎,四大金刚,够了。”大当家的决定了,谁也不好阻拦,等武林他们上岸了,史靖道:“军师,我还是不放心,大当家的就带这么几个人去。”
吴能道:“派人送信给王培双,让他马上调二******罗汉去古柳树保护大当家的,杨琼!”杨琼道:“在!军师。”吴能道:“命你带二十个兄弟前去保护大当家的。”杨琼道:“是!军师。”
十几匹快马奔向古柳树,有人报告连城了,道:“少爷,武林带人来了。”连城问:“到哪里了?”“已经进了镇了,正往这来哪!”连三道:“少爷,他们来的这么快?还没来得及通知完颜顺将军,怎么办?”连城道:“走!去汶上找七师叔去。”
武林闯进连府,连城已经跑了,剩下几个受伤的躺在床上,周斌问:“连城哪?”海鹄也受伤了,连城把他也丢下了,海鹄道:“爷,连城少爷去汶上了。”李黑牛道:“追!”武林道:“追什么追!这里不是还有几个吗!”
周斌问:“你们的伤是怎么来的?”海鹄看连城都跑了,也不敢硬撑了,道:“爷,连城少爷昨晚去偷袭海家庄,兄弟几个才受的伤。”武林道:“走吧!去海家庄。”海鹄等人不敢不去,只好跟着去了,海家庄正在办丧事,
庄丁报告,“少爷,有人来了!”武林等人到了海化棺材前行礼,海庆还礼,问道:“请问你们是?”武林道:“武林!”海兰一下子蹦起来,道:“武林,我要杀了你!”李黑牛要拦着海兰,武林道:“黑牛闪开!”
海兰挥刀砍向武林,武林空手接了海兰几招,把他的刀夺下,道:“海少爷,昨晚如果是武林,今天还可能只带这几个人来吗?”
海庆道:“海兰退下,武林!我爹也不相信是你偷袭了海家庄,刚才我妹妹粗鲁,我也看出来了,就算我兄妹一起上,也不是你的对手。”李黑牛道:“就算整个海家庄的人都来,我等也不怕。”
武林喝道:“黑牛!”周斌道:“海少爷,此人你认识吗?”海庆道:“认识,海鹄!你不是投奔大刀帮了?怎么受伤了?”海鹄扑通跪倒,道:“少爷,昨晚是连城冒充武林偷袭的海家庄,我也是被少爷打伤。”
海庆道:“怪不得看你的身材有点眼熟,海兰!还不向武林哥哥赔礼。”武林道:“没关系的,你兄妹二人丧父,心情可以理解,既然事情清楚了,武林告辞!”海庆道:“改日一定登门谢罪!”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